但是……
“他絕對是在檢查裡面有沒有人吧?”
蝴蝶忍微笑,“不過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這是他的自由。”
“也是啦。”
須月是知道裡面沒人的。但是她好奇可能出現在裡面的人啊。
也不知道和松田陣平更熟悉之後,他能不能滿足好奇心。對了,把萩原研二治好有沒有用呢?
須月問蝴蝶忍:“可以治嗎?”
松田陣平推門出來,也急切地看過去。
兩人的動作使蝴蝶忍滿頭黑線,笑容也變了意味。
“我說,什麼醫生靠這一眼就能了解一切啊。”
“咳。”松田陣平慚愧偏頭。“抱歉。”
他這是心慌則亂,一時被須月帶偏了。
須月擡頭望天花闆。
她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就這樣乖乖地看蝴蝶忍檢查,她繞來繞去又是看臉色就是看儀器,這些須月一點都看不懂。
她隻是走神,然後順理成章地分析起更淺顯的東西。
“松田,你們交朋友都看顔值的嗎?”
松田陣平一愣,“你喜歡他的長相?”
“不不不,我隻是有雙欣賞美的眼睛。”須月連聲否定,然後大大方方地繼續看。
“你們長的都帥,又很高,身體也好。拿得出手。不過他确實更顯輕浮,長發也很有韻味哦。嗯,你的卷發也很有韻味。”
“謝謝……不過這麼聽,真的有些奇怪。”
拜須月所賜,松田陣平也不緊張了,滿腦子都是“拿得出手”。
所以锖兔先生,富岡先生,也算拿得出手?
要說顔值派,兩位蝴蝶小姐其實也……
不,果然很奇怪啊。真的有人交友卡顔值嗎?
雖然研二、零、景光的顔值都格外出色,但是他絕對沒有按照顔值交朋友啊!離開警校後一直沒交朋友也隻是因為意外事件和意外人物出現的少!
“好了,我看的差不多了。”
松田陣平馬上回神,“好了嗎?結果……怎麼樣?”
“我會努力,先回去讓耀哉先生處理手續,給我治療的機會吧。”
“好……能治療就是好事……”
看着松田陣平緩不過神的樣子,須月搖搖頭,放棄了出去玩的計劃,對他說:“你就在這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們。”
“那怎麼行,我送你們去,還有,得跟産屋敷先生道謝。”
把松田陣平按下去坐好,須月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說:“你以為産屋敷耀哉空閑時間很多嗎,他也不缺這聲謝。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快點緩過勁來,别出門被車撞了。”
“喂,須月,說的太過分了吧。”
松田陣平也無奈道:“對啊,不至于到那種程度吧。”
“誰知道呢,”須月聳肩,“總之你跟他多呆會兒,平複一下心情。”
深吸一口氣,松田陣平冷靜下來,确定自己是想留下來的,便很難為情地遵循了自己的意願。
不過,這樣一來他的負債感又更高了啊。
真的欠她們太多……就算是他也不能佯裝淡定了。
他無奈地問:“須月,你真的沒有什麼願望是我可以幫忙實現的嗎?”
須月思考。
說真的,如果此刻她能說出一個符合條件的願望,能讓松田陣平放松,那她簡直太樂意了。
但是沒有。
她也不想撒謊。
所以真的很可惜。
須月遺憾地安慰,“其實,松田你能開心,我就很……好吧這話太惡心了。我是說,我日行一善。”
松田陣平配合地點頭:“這很好了。要是研二醒了,我讓他鞍前馬後伺候你。”
“那你真是個好人啊。”
也不知道病床上那位知道了會怎麼想……等等,不會和锖兔當年一樣揪着報答之心不放,常常湊上來刷存在感吧。
須月遲疑了。
其實有個人一直提醒她做了大好事,她也是會很難受的。
她真的很煩用這一點吹捧她的人!
希望那位萩原研二能自在地和她相處吧……
走出醫院,須月為了确認,又問了蝴蝶忍一遍,“你能确定治好他嗎?”
她知道蝴蝶忍不會讓人家空歡喜,今天不強調成功率也證明了她很有信心。
但是上面躺着一個活生生的人,松田陣平也還期待着。須月實在放不下心啊!
蝴蝶忍鄭重其事地說:“我可以。須月你相信一下我啊。”
“好好好,我相信你。不過他傷的真的很重嗎?我看着還行啊,怎麼一直治不好。”
蝴蝶忍無奈,“明明傷的很重,你根本隻看了人家的臉吧。總之,能保住命已經算現代醫療技術好了。”
“其實我也得靠綱手留下的保險才能打包票,本來那是留給我們以防萬一的。但這不是世界武力值評論很低,生命又不分高低貴賤。我想,一個為了民衆出事的警官值得用上。”
須月:“啊……那就當用了我的那一份?”
“都說了沒關系,我也會節省的。”
“那我就不矯情了。”
“是——不要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