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道出現實的反而是祢豆子。
“大家的功課還需要更加努力呢。”
提到這個沒人能開心得起來。
我妻善逸哀嚎一聲倒地不起。
這下連松田陣平都習慣了。
“好了,别露出這副樣子,”他指指前面的櫃台,問,“要不要給你姐帶吉祥物?”
“吉祥物?”
我妻善逸擡頭,馬上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金魚型的鑰匙扣和玩偶啊,他望了兩眼,肯定地說:“她不喜歡這個,肯定會覺得惡心的。”
惡心什麼的有些過了吧?
“這不是看起來很可愛嗎?她都買了哦。”
我妻善逸瞥一眼香奈乎,說:“那是因為她姐姐養了金魚啦,而且忍小姐好像本來就喜歡魚,不像我姐姐,什麼動物都不喜歡。”
“你很懂嘛。”
“那當然,”我妻善逸昂首挺胸像扳回一城,“我可是她弟弟。”
看着買了三個玩具的栗花落香奈乎和千壽郎,松田陣平摸着下巴,做出了一個猜測。
“難道炭治郎和伊之助也有哥哥或姐姐為産屋敷先生工作?”
我妻善逸一愣,然後滿臉莫名其妙地問:“為什麼這樣說?”
“難道你們不是因為家中長輩才相識的?”
怎麼可能。
我妻善逸差點脫口而出。
他和大家遇見都是因為自己加入了鬼殺隊,和大家一起參加了考核和任務啊。
但是這種事也沒法說出來。隻能另找理由。
他硬着頭皮開始拼湊所謂的真相。
“因為姐姐和锖兔認識,所以她帶我練劍的時候也帶上了炭治郎,所以我們關系才這麼好。然後伊之助是因為受傷了所以會在蝶屋……嗯,姐姐又和兩位蝴蝶小姐關系好所以認識香奈乎……還有千壽郎,也是因為姐姐和煉獄先生認識。”
呼——
東扯西扯也真不容易。
至于須月為什麼認識了那麼多人,這種事就是須月該考慮的了。
我妻善逸灰溜溜地跑掉,心想剩下的就由姐姐來應付吧。
松田陣平倒是沒繼續好奇。
須月為什麼認識锖兔他們?因為大家都學了劍術呗,這有什麼好問的。
他本來也沒多心,隻是随口一問而已,也不知道我妻善逸為什麼解釋那麼多。
見炭治郎要幫步美和澤田弘樹付錢,他自然地走過去拿出錢包。
“我來吧,你們的零花錢夠嗎,要不要我來付?”
炭治郎看着他沒說話。
松田陣平:?
我妻善逸在一旁幽怨地盯着好友的錢包,說:“這裡最有錢的就是他了,因為生活費不會被人收走,所以也不存在零花錢。”
炭治郎連忙擺手,“沒有啦,生活費都在祢豆子那裡啊。”
“啊,祢豆子給你的錢肯定比爺爺給我的多。”
“但是你和長輩待在一起不是很溫馨嗎?”
“你也可以和鱗泷先生一起啊。”
松田陣平仿佛聽出來所以然,拉着我妻善逸到一邊,“小鬼,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和父母分别的感覺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我妻善逸仰頭看他,“什麼意思,我也沒有雙親啊。”
他想了想,又說:“其實炭治郎也可以叫師父爺爺,但他不想,他也可以認锖兔先生和義勇先生為哥哥,我想他們也會同意的啦,誰讓他不像我這樣做。”
不像你……這樣做……
聲音越飄越遠,松田陣平也仿佛魂飛天外。
好啊,說話又觸雷了,他不是下定決心不在這群劍士中間亂說話的嗎!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被拍腦袋的我妻善逸跳到一邊,“什麼啊,你是故意的嗎?”
“不是啊!”
“那你為什麼拍我腦袋?”
“什麼?”
“你都長這麼高了,為什麼還要害我不能長高!”
“……那還真是抱歉。”
“我就說是故意的!”
“……”
松田陣平:心累。
看着炭治郎熟練地拉走我妻善逸,松田陣平感歎:“這真是又當爹又當媽啊。”
澤田弘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不是很樂意被罵嗎?
果不其然,耳力很好的我妻善逸又鬧了。
“你這家夥說什麼呢!”
“善逸,要禮貌!”
自覺挑起了争端的松田陣平吹着口哨走開了,餘下被祢豆子教訓的我妻善逸。
澤田弘樹看着穿着黑西裝的潇灑背影,默默把對對方的評分拉低一截。
和須月一樣不算靠譜的大人嘛,難怪能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