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們說這種事你們很熟悉,是受過什麼傷嗎?”
炭治郎發現警察們就是格外敏銳,格外關心他人,一下被感動到了。
他回答:“練習容易受傷,修養後要回到以前的水平就得進行康複訓練啦,和這個不一樣的。”
說着,他拉了善逸和伊之助進行演示。
“先這樣——啊啊啊好痛~”
“再這樣——嗷嗷嗷好苦~”
“最後是——嗚嗚嗚好累~”
三人一齊趴在了地上,看的祢豆子和兩個成年人笑得前仰後合。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站不住。小陣平救我——”
松田陣平一下收了咧着的嘴,冷淡地把他拽起來。
可怕得是一屋子六個人有五個都是情緒感知的能手,原本暢快的笑聲唰得變了調。屋内一下落針可聞。
隻有嘴平伊之助搖着腦袋大喊大叫,“怎麼了?怎麼了?”
“沒怎麼。”我妻善逸無語地推開他的臉,心裡有些慶幸。
還好,這兒有個呆瓜。
那邊兩個成年人腦袋碰腦袋說起了悄悄話,他也沒偷聽的念頭,隻是可惜。
這種摯友死亡的陰影可不好擺脫。松田陣平在摩天輪上發生的事,他就不信不會出現在萩原研二的夢裡。
隻能說慶幸兩人都活着,噩夢來襲了還能給對方打個電話。
嗯……陪床的情況還下一睜眼就能看到呢。
他們的反應這麼大,鬼殺隊的大家反而不會有這樣的情緒哎,因為什麼呢……
他這麼想着,一個不注意就發起了呆。
伊之助和祢豆子相處得很好,這段時間也沒來煩他,使得善逸一不留神就呆了好半天。直到外面有人進來,大嗓門一下拉他回神。
“萩原!”
“啊,班長!”
我妻善逸跟着炭治郎他們叫了聲“伊達先生。”
想起來松田陣平一直以來雷打不動地稱呼他為班長,原來當時萩原研二也同班啊。
這真是讓人羨慕的情誼啊。
“這真是讓人羨慕啊。”
與此同時,炭治郎也說出了這句話。
伊達航揉揉他的頭,爽朗地笑,“你們的感情不也是一樣嗎?你們幾個相逢的年紀可比我與他們認識要早得多呢。”
炭治郎和善逸相視一笑,再轉頭,注意力就放在了跟在伊達航身後的人身上。
松田陣平也問:“這是?”
那人稍稍擡起頭,取下了鴨舌帽。
“景光!”
“景老爺!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那人溫柔地笑了笑,忽略了這件事,對炭治郎他們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諸伏景光,他們的警校同期。”
“又是同期啊。”
伊達航完全沒察覺什麼不對,一心一意都是同期相聚的開心,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啊,好巧能遇見!”
松田陣平倒是目光轉了轉,認為這事很戲劇性。但這情緒很快被另一個想法壓了下去。
就剩一個人了啊,真是可惜。
他知道朋友們一定都這麼想。
真是可惜——
不過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我妻善逸看看松田陣平,看看萩原研二,能肯定他們正忍着不開口呢。
于是他拉了拉竈門炭治郎。
“我們先練劍。”
竈門炭治郎一愣,也想到有必要給他們留出空間,便叫住祢豆子和伊之助,組織起訓練。
“有三個同期幫忙,研二哥你應該可以應付得來吧?”
萩原研二順着他的話說:“是啊,不用你們幫忙的。”
“那我們就先去練習了哦。”
“好。加油哦。”
和和美美地互相鼓勵完,竈門炭治郎拉着一溜人往外走,半路上就看見我妻善逸掉了隊。
“善逸,你要幹什麼啊?”
我妻善逸豎着手指做了噤聲的動作,繼續貼着牆壁偷聽。
“炭治郎,我直覺他們之間有大秘密。”
“是嗎?可這和你沒關系吧。”
他認為這種行為實在是不好啊。
祢豆子也說:“不要偷聽啦。”
我妻善逸站直,“好吧,那我沒故意偷聽,我隻是想在這一間練劍。”
“……”
以你的耳力,在下一間都聽得清對話吧。
兄妹倆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居然也選擇了偷聽。
嗯。他們不是想知道什麼秘密,而是想根據偷聽到的話正确約束我妻善逸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