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對這些太有犧牲精神,身處環境又太危險的警察們的不信任,須月難得熱心,跟着伊達航和諸伏景光去了警視廳,順便提供了一份證詞。
是的,關于那天諸伏景光遇到的事,還有和他接觸的人,以及之後的對話,她得如實上報。
這種頭上來了新領導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爽,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須月也懂得遵守紀律了,好歹是乖乖配合,花費了許多時間解決這件事。
這次提供證詞也讓她意識到了警視廳和公安的不同。
警視廳的人對她大多都抱有好感,也蠻尊重。了解她對警方帶來的幫助和實力。
而公安呢。
呵。
每個問題确認那麼多遍,有測謊儀也要懷疑測謊儀壞了。須月甚至覺得他們不信任諸伏景光說的話,順帶認為另外的證人是幫兇。
可氣那樓上沒監控照得到,證據也隻有人證。
再問她真要炸了啊!
“好了,接下來的時間也希望你配合。”
須月在心裡翻白眼。
配合個頭啊,能不配合就不配合。
一走出來,她就看見了伊達航。
“須月,結束了嗎?”
“嗯,你一直在等嗎?”
饒是對剛才那些人有意見,須月也清楚伊達航的為人,見到他便調整了神情。
“諸伏景光呢?”
“他在接受保護。”
“被控制起來了?”
“這也是為了他的安全着想。”
那也不能否認有控制起來的因素啊。
“為了民衆和正義的事業,确實需要更加謹慎。”
那也不妨礙她不爽啊。
“這次真是抱歉。”
“也輪不到你道歉。”須月悶悶不樂地回答。
她在心裡大喊——
産屋敷耀哉!你什麼時候立起來啊!快點把他們踩在腳下,教教他們什麼是尊重!
“須月,我請你去吃飯吧。你還沒吃午餐呢。”
“不了。”氣都氣飽了。
以及,她從前就經常沒時間用餐,現在狀态良好,能多花點空閑時間生氣。
看她這樣子,伊達航都不好意思再勸,他隻能偷偷在心裡想。
就算都是公安,諸伏和降谷也是不同的。
另一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接到了萩原研二的父母和姐姐。三人果然對餐食毫不在意,隻是貪婪地抓住每一分每一秒與萩原研二相處。
二老已經決定在東京住下,照顧萩原研二了,松田陣平不準備讓他們辛苦,卻也不能勸他們回去。
畢竟誰都明白他們對萩原研二有多不舍。
三年過去,再一次見到富有生機的兒子,他們一定很感動吧,之前對自己的埋怨,對過去的悔恨,一定也在心中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迹吧。
所以就讓罪魁禍首好好與父母相處,化解那些難受。這再好不過。
可惜萩原研二的姐姐萩原千速還有作為交警的工作,不好離開太久。她今晚就要回去,幫父母打包行李寄來東京,然後明天一早參與工作。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那個一頭淺色長發,明媚帥氣的大姐姐潇灑地說:“喝杯咖啡就沒事了,以前也會熬夜追劇啊。”
“姐姐你真是的。”
“怎麼了,一醒來就要數落我嗎?”萩原千速毫不客氣地揉了揉弟弟的腦袋。
萩原研二輕輕掙紮着,“發型都亂了啦,我現在梳頭可不容易。”
“我幫你梳呗。”
“我可不敢讓你來……”
“千速,你别欺負弟弟了。”
“……”
一家人眼中含淚,嘴角卻上揚,看的炭治郎一行人又不忍,又欣慰。
我妻善逸也很感動,一邊感動,他一邊去看松田陣平。
和萩原一家站在一起的他倒是完美地融入了,就像天然要有一個站在那裡面露動容的人。
但是我妻善逸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家夥明明在羞愧,就好像身為同伴沒能照顧好對方,把錯誤攬在了自己頭上。
我妻善逸本來是考慮他孤家寡人站在那裡可能需要陪伴才多加注意的,結果他心裡居然想着這個。
那就沒關系啦。反正沒人怪他,研二哥還已經醒了。
在看着别人家其樂融融,回憶着自己過去孤單一人的寂寞時光的,隻有我妻善逸而已。
他唏噓不已,已經有了爺爺和姐姐做後盾。可是看着母慈子孝的畫面,還是幻想着組建自己的家庭。
哎呀,這是他的執念嘛。他就是想結婚,想成為一家之主,被妻子關照啊。
美麗的妻子~嘿嘿嘿。
眼珠子又不由自主轉到祢豆子身上去了。
觸及她旁邊的竈門炭治郎時,才猛然縮回來。
咳,差點忘了要有誠意,變成一個知禮數的靠譜男人。
記挂着這事,我妻善逸便過去拉了拉松田陣平的手。又是為了給他找點事,又是真需要他提供幫助。
“陣平哥,我想問,要怎麼才能有男人味,能看起來靠譜。”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打量了我妻善逸一番。
“你問這個幹嘛?”
“那當然是因為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啊。”我妻善逸理直氣壯地說。
看他這樣不知羞,松田陣平忍不住笑出聲,“你倒是大膽。”
“陣平哥快告訴我答案吧,這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