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兩人的關系,同處一個地方但分分隔在不同房間好像也是不能接受的事。
須月看着松田陣平肉眼可見地急躁起來,靜靜地站着沒說話。
她可不是在惡作劇,隻是想試試急躁情緒能不能幫助學習雷之呼吸。
炭治郎他們倒是看出來也直接表現了,“陣平哥,我們去幫你看着研二哥。”
“啊,好。謝謝你們。”
要是須月,肯定不願意在這麼狼狽的時候被盯着。這不是人家個性好嘛,大概還是笑得出來。所以她就不提醒了。
“腿感覺怎麼樣?”
“有點抽筋,這是正常的嗎?”
“第一天的話,應該吧。”
“須月,你花了多長時間學會雷之呼吸?”
須月蹲在他面前開口,“知道這個對你也沒有幫助啊,不過我願意滿足你的好奇心。大概是一個半月吧,從鍛煉到第一次用出雷之呼吸。不過那是高等級劍士全心全意教導的情況下,你之前接受的訓練不能比。”
“可是我已經25了,之前還一直保持鍛煉的習慣。”
須月沉默。
“确實,我那時候隻有12歲呢。不過能用出來第一招時我還很弱,這大概隻是預示我有借呼吸法變強的天賦吧。”
“從你口中聽到天賦這個詞真是罕見。”
“因為他們總是這麼形容啊。”須月把他拉起來,“好了,别偷懶了,快繼續。”
“變成師父之後變嚴格了呢。”
“那當然,我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能讓你變輕松。”
“說出心裡話了……”
“……我什麼都沒說。”
在這麼聊下去都要從師父變成陪聊了。須月這麼想。
但是真到了對方開口的時候,她還是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也許她有不想讓話落在地上的特質?
也因為這樣能稍微緩解松田陣平長時間緊繃的神經,須月考慮到要讓他繼續堅持,就更加樂意講話了。
當然,正經集中精神的時候兩人誰都不會打岔的。
“姐姐,甘露寺小姐送甜點來了。”
須月一下跳起來,“我去看看。”
我妻善逸瞄了眼她的背影,小心翼翼地說:“陣平哥,休息一下吧。”
松田陣平看得好笑。
“你騙她?”
“怎麼可能,我哪裡敢啊。”我妻善逸咬着面包說,“我隻是想提醒你可以偷懶。”
松田陣平無奈地說:“但是善逸,我是自己要學呼吸法的,不是須月逼我。”
我妻善逸傻眼了。
好像,确實是這樣?
他的眼神變得奇怪——怎麼會有人心甘情願受苦?
看他這樣,松田陣平腦中升起了一個離譜的想法。
“你們雷呼,是不是都愛偷懶?”
我妻善逸:?
反應過來之後,他像被踢了一腳,超激動地反駁,“才沒有呢!師父很努力,姐姐也很努力的……我·我也蠻努力的。”
松田陣平想着也是,要是自己不努力,就算被天天盯着也不會達到很好的成就。
他從善如流地道歉。
“抱歉,我是胡說八道的。”
這樣一來,我妻善逸也不好不滿了,他說:“沒什麼啦……”
“其實我是從以前開始就拼命地逃跑,不願意練習,算是超級懶惰的。”
“那你是怎麼……”
“因為爺爺和師姐一直看着我啊。啊,本來師姐不想逼我的,但是她聽說我想成功就更加嚴厲了。”
“那不還是有學習的意願嘛。”
“是啊,也沒辦法,畢竟爺爺的執念是鳴柱,我不想給他丢臉,也不想被炭治郎他們丢下,更不想碰到危險的事改變不了結局……我得保護好祢豆子嘛!”
“既然這樣,你能不能教教我啊,個人不是會有個人的訣竅嗎?”
“啊?”我妻善逸一臉為難地盯着松田陣平看了一會兒,“師姐在教你壹之型啊,那我是能幫上忙。不過其他型我就幫不了你了。”
“為什麼?”松田陣平隻能想到這孩子學藝不精。
但是不對啊,你不是要競争鳴柱的嗎?
“因為我隻會壹之型。”
“?”
這……也許這也是正常的?
“不過我自創了其他型。”
早說你是天才啊。
松田陣平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總是就是内心五味雜陳吧。
“那能告訴我壹之型的訣竅嗎?”
“當然可以了,我之前都隻會壹之型呢!”我妻善逸莫名興奮起來,“就是這樣……這樣……”
去而複返的須月再進教室,看到的就是松田陣平萬分困惑的臉。
“你聽懂了嗎?就是這樣、這樣。”
須月也想知道,經過這個壹之型大能的教導後,松田陣平有沒有成長。
“怎麼樣,有突破嗎?”
松田陣平:“須月,你拿個拐杖來,也許打我兩下我就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