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妻善逸不死心地拉來了通過他教導摸清加速訣竅的竈門炭治郎。
“炭治郎你快說我是怎麼教會你的!”
“嗯……就是壓榨自己的身體。”
弄清楚是要幫助松田陣平學會雷之呼吸後,他又講了講自己的見解。
“将力量都放在腳上,先重重的壓下去,積攢力量,然後‘嘭’地釋放出來!”
須月好奇地問:“你懂了嗎?”
松田陣平高深莫測地搖頭,“我還是繼續找感覺吧。”
“散了散了,”須月開始趕人,“你們這些家夥真是,急什麼,哪裡都沒有第一天學會呼吸法的例子啊。”
看着戲的萩原研二也說:“小陣平别急,等我好了和你一起學。”
松田陣平瞥他一眼,“你先站起來再說吧。”
“好紮心!”
須月說得對,這才是第一天,不應該着急的。隻是松田陣平剛确認了學不會水之呼吸,多少會擔心學不來雷之呼吸。
對此,須月表示:“就算你學會呼吸法了也可能打不過不會呼吸法的玄彌。”
“……”
“再說了,我不知道其他呼吸法怎樣,反正我們雷之呼吸是要集中精神心無雜念的。”
“那善逸……”
“善逸以前沒法在清醒的時候作戰,隻能在暈過去之後用出型。”
“?”
“可能他有第二人格吧。”
對完全就是在敷衍的須月,松田陣平也懶得勸她帶人上醫院了。
反正怪事也不止一件兩件,他選擇無視。
“師父,你不覺得這麼放着弟子自己摸索,有些不負責任嗎?”
“我不玩手機不也是盯着你無所事事。”
“态度問題。”
“你先交學費。”
“可以啊。”
“……”
從前從來沒有教學費的說法,須月可不想開此先例。這不是親手打造陋習嗎?于是她放下手機。
“怎麼了?”
“就是有點好奇你在看什麼。”
這就是和徒弟年紀相差太近的壞處,一點威嚴都沒有了哎。
須月老老實實地回答:“朋友要舉辦婚禮,讓我幫忙參考。行了,這下滿足好奇心了,你可以好好練習了。”
“婚禮的話,班長也準備很久了呢。”
嗯?
那不就是很有經驗的人?
須月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事……”
“班長今天沒來。”
“哦。”須月一下洩了氣,抱怨道,“锖兔對他要求也太低了吧。”
“沒辦法,班長還有工作。”
須月忘了這回事。現在想起來了,她發現一個大問題。
“那你之後不還得工作嗎?”
“是啊。”看出她的不樂意,松田陣平說,“這也沒辦法吧,成年人都是這樣啊。連你都有一家店不是嗎?”
他不說須月還真忘了這回事,現在被提起來須月也覺得很合理。
成年人确實需要一份事業,不然會被看不順眼的。再者,警局的事也是大事。
所以“果然還是學生更适合追求劍道巅峰吧。”
“他們學習壓力也蠻大的,要上課,升學,還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我是不知道你和锖兔他們為什麼隻關注劍道,隻能建議你們理解一下其他人。”
說着,松田陣平有些感慨。
“在這個世界也很難這樣純粹了。”
莫名感慨什麼啊。
須月看他一眼,又低頭和甘露寺蜜璃聊天了。
不過他說的話确實在腦海裡轉了幾圈。
除了劍道之外的事嗎?還以為自己有關注呢。結果确實還沉浸在鬼殺隊這個團體,和社會脫節了嘛。
仔細想想,鬼殺隊确實已經分為兩派。
一是須月锖兔富岡義勇這樣的守舊派,整天不說沉迷劍道吧,沒找到自己的愛好是肯定的。
另一派是已經找尋到了喜愛的事業,跳出舒适區熟悉這個世界的人。
須月現在還處在讓松田陣平他們熟悉鬼殺隊呢。
就連備戰入學考試的少年們中,時透有一郎這種瞧不起普通人的角色也鮮明得很。他為入學做準備也隻是聽從主公的命令吧。
而竈門炭治郎這些人已經玩得很開心,探索世界也很順利。想來交新朋友也是不難的。
須月認為哪邊更健康已經一目了然。
天呢,她習以為常的生活居然屬于故步自封。
不想落後的她應該嘗試新事物然後交新朋友來着。
但是……
但是……
要知道在鬼殺隊裡她都不會交新朋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