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全都扔掉!”
“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嘴平伊之助的我妻善逸喊着:“冷靜啊伊之助,你打不過她的。”
同時對須月說:“姐姐你收斂一點吧。”
須月滿頭黑線地扔出一塊腌魚,“什麼叫收斂,總不能讓他去丢我的臉吧。你說對吧,後藤。”
被産屋敷耀哉安排來接送他們的後藤吓了一跳,面對嘴平伊之助飽含威脅的眼神,他欲哭無淚地說:“這些确實不允許帶上飛機。”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啊!”
“就幾個小時也沒必要吃東西吧,而且飛機上不是會提供食物嗎?”
“我就要吃這個!”
“我看你是故意找茬吧!”
“等等,須月小姐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啊!”
一片混亂中,還是祢豆子站出來用嚴厲的語氣指責了伊之助,這才順利解決了這次沖突。但是坐上車時時間明顯已經晚了。
須月不爽地看着嚼吧糖果的嘴平伊之助,說着:“帶他去是個錯誤的選擇吧。”
其他人連忙幫他說話,“伊之助已經比以前乖很多了,而且我們會看好他的。”
“他都能學會日語,說不定英語也能很快學會呢,這樣就有一門可以及格了。”
須月:你們對他的期待值拉太高了吧,要求也太低了啊。
這家夥,真的能去上學?
此刻,須月和後藤都是這麼想的。
“一會兒你們一定要看住他,不要讓他吵鬧!對了,他的座位和我的隔開一點吧,就假裝我不認識他好嗎?”
“可以啦……”我妻善逸也很想假裝不認識的說,可是上了飛機又無可奈何地和嘴平伊之助坐到了一排。
不管怎麼說把他交給祢豆子也太賴皮了,平時還是讓祢豆子解放一下吧。
“善逸,一會兒起飛伊之助可能會亂動,我們一定要緊緊按住他哦。”
我妻善逸點頭,同時對竈門炭治郎道:“還要捂住他的嘴,不要讓他發出噪音。”
“如果有空閑的話……”
嘴平伊之助對他們光明正大的交談充耳不聞,隻是向前看向後看向左看向右看——好歹沒有大喊大叫。
這也許就是社會化訓練的成效吧。
如他們所料的,失重感襲來時,嘴平伊之助猛地直起身,看樣子馬上就要彈起來了!
“伊之助伊之助,沒事的,這個大鐵鳥本來就是要飛的啊。”
“雖然我們在密閉的環境裡,要被帶上萬米高空,但是也,不需要害怕……”
竈門炭治郎說着,自己的臉先白了。
我妻善逸也不做聲了。
這麼說,确實,很吓人!
“你們兩個,真是無能啊。”
被伊之助這麼說,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升起反駁的心思。
唯有無奈。
總之人是不鬧了,這樣就好。
“隻要把這扇窗子打破——”
“啊啊啊啊啊啊……”
“三位,你們能安靜一點嗎?”
這裡的動靜終究引來了空姐。
須月無動于衷的表演終于停止了,她冷漠地扭頭,“打暈他也沒事的。”
空姐尴尬地笑了,“這位小姐,還請您冷靜……哎?”
再看過去,後排中間位置的少年居然歪着頭不動了。
“他睡着了啊。”
竈門炭治郎笑着附和,“是啊,睡着了。”
睡着,有那麼快嗎?
“你聽,他呼吸都很順暢。”
确實,畢竟人不能是死了嘛。
空姐在心裡開了個玩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她此時還不知道,這趟飛機,确實要發生殺人案件了。
“啊!!!”
這聲尖叫從後方傳來,别說我妻善逸了,連完全無法入睡的須月都模模糊糊聽到了。
從睡夢中醒來的我妻善逸迷迷糊糊看了眼安靜的客艙,頭一歪,順利地延續了睡眠。
剛想出聲的須月:好吧,行吧,你好好睡。
雖然頭等艙裡沒有大動靜,但是很明顯後面的機艙裡出了事,正好孩子們都睡了,不需要擔心。
于是她忽略了空姐的安撫,走到了後面被圍起來的事故發生地——洗手間。
她是真沒想到,隻是這麼一次普通的航班,普通的出行,居然能碰見死人。
而且雖然不明顯,須月還是聞到了血腥味。這意味着死者大概不是自然死亡。
是有人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