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須月,你有發現什麼不對嗎?”
“沒有,我也才剛來,而且對這種事沒什麼經驗。恐怕提供不了什麼幫助。”
“這樣啊。”
目暮十三有些失望,又想到這也正常。畢竟須月主修劍術嘛,對破案哪會有經驗。
于是他說,“你就安心去休息吧,一切交給我們。”
須月怎麼可能安心啊,她讓出地方就準備好好思考。
旁邊被推出來的工藤新一也沒有走,此刻他正被同齡的女孩子抓着詢問。
“拜托,你算什麼偵探啊,你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不,能反應迅速地查找線索還讓人監督自己,這樣的少年,才不普通呢。
“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我剛才我那麼說,他們怎麼可能會讓我碰屍體嘛。”
果然剛才是在找借口。
“什麼話,你這樣子讓我很擔心哎。我剛才還在擔心你是不是遇害了呢。”
“我才沒興趣叫醒擺着一副傻樣呼呼大睡的女人。”
“……”
須月思考不了一點,完全被這兩個孩子的打鬧給吸引了。
不管怎麼說擔心同伴遇害真的非常可怕了,就算是開玩笑也沒必要這個時候講吧,這個低情商小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簡直不知好歹。
還好祢豆子身邊都是正常人……
啊,祢豆子?
“須月姐,出什麼事了?我發現你不在,問了空姐,她們說這裡發生了案件,有人死了嗎?”
須月不動聲色地擋住洗手間的通道,“沒事,雖然确實有人死了,但不是因為下毒,現在不太可能再出事。隻要找出兇手就好了。”
“你沒事吧,須月姐。”
須月感動,看啊,這就是小天使嘛。就算知道我的實力很強也會真心實意地關心我!
她溫柔地說:“我沒事,就是想繼續關注這個案子,你要不要回去睡覺?”
“不,這樣我也睡不安穩。”
那就跟我一起,我陪着你……
“而且我也想出一份力。”
“哎?”
“居然發生了殺人的事情,我實在無法原諒,就算是一點點幫助也好,我要努力找出兇手!”
祢豆子……居然這麼好……
須月一直知道她很善良,但那種想法很籠統。
其實最清晰的印象都是祢豆子變成鬼時呆呆的樣子,還有後面照顧大家的大家長影響……
但是實際上我們祢豆子最閃亮不過了!她有一顆閃閃發光的心啊!
須月忏悔,“我不該小瞧你的,祢豆子,真不愧是你哥哥的指明星啊。”
“哎?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啦,隻是有感而發,脫口而出。”
“那個,請問你們是?”
看來是她們之間的對話吸引了偵探和他的同伴,此刻兩人都看過來,滿臉都是好奇。
須月便介紹着,“我是桑島須月,之前和目暮警官在案件中見過面,這是我的妹妹祢豆子,那邊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還有他的同伴。”
“毛利蘭,我叫毛利蘭。”
“啊,你好啊。”
“您好。”
毛利蘭很容易就對須月二人親近起來,畢竟經過警方認證,又都是年輕女孩子。她甚至逐漸脫離同伴,走到了須月身邊。
工藤新一想着什麼案件能讓目暮警官詢問對方有什麼發現,一轉眼青梅居然到陌生人那裡去了。
他無語地說:“蘭,你幹什麼呢?”
“我也要幫忙破案!”
“啊?”
“祢豆子說得對,就算隻有一點力氣,也得努力。而且我還是警察的女兒呢,比新一你這個冒牌偵探合理得多。”
“你在說什麼啊,你哪裡會偵查?”
“新一不也是第一次嗎?”
須月其實沒信息赢過專業人士啦,半專業也是一樣。但是小蘭都這麼說了。
啊,她加油。
實在不行就叫善逸來作弊呀。
“總之,現在的疑點有——一,牆壁上的血迹,為什麼牆上有血而死者衣服上沒有呢?”
祢豆子和毛利蘭低下頭思考。
須月說:“也許這證明了死者曾經被移動過。”
“是啊,因為被移動過,所以血迹沒有粘上去,也就是說被殺死時死者不是那個姿勢。”
“現在多了一個新疑問,為什麼要移動死者。”
“這應該和兇手的動機有關吧。”湊過來的工藤新一如是說。
“新一,你讓開啦,我們分開斷案。”
“為什麼啊?”
“因為你是偵探,我又不會破案~”
“……”
趕走不甘寂寞的偵探後,三個女孩子繼續分析。
“工藤新一說的有些道理,兇手的行為也需要分析。而疑點二是死者脖子上的痕迹,三是褲子口袋莫名沾濕的痕迹。”
“不是死者弄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