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手槍如果是扔下來的,還會砸出痕迹呢!”
一下情形逆轉,須月松了口氣。她問:“誰下去檢查?”
看大家盯着她,她說:“我有嫌疑。”
所以不第一個下去嗎……
但是盯着你看是因為你的舉動太出人意料了啊!
正常來說一腳能踩斷木闆嗎?這個劇院可不是豆腐渣工程!
警官讓人傳喚演員,而工藤新一問毛利蘭。
“你能做到這個嗎?”
“嗯……得試試才知道,不過一定沒法這麼輕松。而且精準落到鏡子上還保持平衡也很厲害啊。須月小姐一定很強。不過劍術對身體素質要求這麼高嗎……”
接下來的話工藤新一沒聽下去,他盯着破洞下方看了看,跟着警方人員跳了下去。
“新一!”
“小新!”
毛利蘭和藤峰有希子都殷切地蹲到洞口邊。
“你們小心地闆撐不住。”光頭警官說着,“有希子,難道那孩子就是你引以為豪的兒子?”
“是啊,他……”
有人過來彙報,須月馬上集中精神偷聽。
雖然離得不近,但是這點耳力她還是有的。
“警官,劇院的人說有個可疑的人早早定下了包廂,不過他戴着帽子和圍巾,說話聲音也聽不清楚……”
如此無效的信息她聽了一遍,又蹭了一遍警官對藤峰有希子的轉述。
看大家望過來,須月點了點地闆以作提醒。
能把舞台上的手槍當做障眼法,不能識破真正的障眼法?
這下大家又把視線放到洞口,警官問下面的人:“有什麼發現?”
“暫時還沒有特别的發現。不過有能升上去的洞口,好像被封住了。”
“被封住了?”
須月問:“洞口在哪?”
“在……這個位置。”
大家跟着聲音移動到鏡子後方。
這裡确實是木地闆……但是旁邊有個能打開的方框——下面是地闆。
已經顯而易見了吧,這兒的地面能夠活動啊。須月沒見過,但是她猜表演舞台總是會設計活動機關的。這就是了吧。
工藤新一也一臉了然。
藤峰有希子和警官又對這件事讨論起來。
好好好,活動門什麼的已經在腦袋裡過了一遍,她懶得再聽一次。
這種時候就跟着思維活躍,到處亂竄——話說他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工藤新一是從正确的小門裡出來的,他在看到地闆下的羽毛和升降台就分析出了情況,于是找到出去的小門,跑上了舞台。
他蹲在屍體邊,須月也跟着蹲下,長谷川同樣。
“須月小姐,他是……”
“噓——”
作為外行人,須月虛心學習,從工藤新一的視線裡找出疑點一二三。
一,屍體鎖骨下方有個燙傷痕迹。
這是槍口印上去的對吧,明顯就是啊,就是說兇手是近距離開槍……不過作為第一個近距離接觸死者的人,這不算很有利的證據。
二,屍體右手沾上了大片血迹。
須月身上倒是沒有血,可是這不能代表什麼吧,可能隻是他捂了下傷口。
看完了,工藤新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須月:……又落後了嗎。
“須月小姐……”
“又怎麼了。”
“你的手機在震動。”
“啊。是善逸,大概要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吧。”
接聽電話,我妻善逸果然說:“姐姐,你看完表演了嗎?”
“怎麼,這麼大了還要人哄睡嗎?”
對面一陣沉默。
“須月小姐,我們隻是有點擔心。”
面對乖巧的祢豆子,須月溫柔地說:“放心吧,這邊一切都好。”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那邊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沒有,隻是現在已經很晚了。”
“還早,成年人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啊……”
“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挂了,你們早點睡。”
“須月姐——”
長谷川忍不住說:“他們肯定發現不對了。”
那是當然,畢竟是有那麼多任務經驗的。
“無所謂啦,反正又過不來。”
“……”
這位須月小姐,很專斷獨權嘛。她的手機還被扣押,沒法彙報呢。
“好了,嫌疑人都到場了。讓我看看該怎麼找出破綻!”
“這麼興奮不對吧……須月小姐。”
“在飛機上就輸了一次,這一回我得謹慎些啊。”
“什麼飛機上,你們的飛機出了什麼事嗎?”
“嗯……無所謂啦,别問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