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件事非常的複雜,按我的理解就是日本公安和FBI同時派人卧底一個犯罪集團,然後日本公安的卧底暴露,FBI卧底對他講明身份,然而公安不相信他,兩人争鬥起來,同時組織成員在追殺公安……”
緩了口氣。須月接着說:“而我在FBI卧底面前帶走暴露身份的公安警察。把他交給公安以後出來旅遊,結果遇見FBI卧底。此人詢問了公安卧底的近況,然後表示已經暴露身份脫離組織。與他分别後,我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各做各的事就好,這人卻不講理地跟蹤監視我們,美其名曰不放心……”
“他到底在不放心什麼啊!”
長谷川理了理思緒,問她,“他是不是看到你用呼吸法了?”
“也沒有,不過看到我飛檐走壁。”
“那也難怪……”
須月頓時不滿,“喂,你怎麼向着他啊。”
“沒有向着他,他可能就是打不過你,所以不放心。”
半是真話,半是哄的,長谷川這麼對須月說。
須月滿意點頭。
“疑心病太重了,要不是我脾氣好,肯定要搞破壞證明給他們看。”
這個想法不對吧……
我妻善逸摸了把小狗,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須月看着長谷川。
長谷川想了想,說:“應該不會有事,我們隻是遵紀守法的遊客。”
“……”
須月默默隐藏了私藏槍支的事。
嗯,她遵紀守法。
接下來她若無其事地學了會兒車,去吃了披薩,選擇第二天的日程。
這一天的夜晚也安分守己地睡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出門時,周邊明晃晃的視線就這樣在他們身上停留了半天。
好樣的,赤井秀一。
須月覺得自己很難忘記這個名字了。
這一天她一會兒朝旁邊扔塊石頭,一會兒對假裝路過的外國人瞪眼,一會兒擋住拍攝的鏡頭……
祢豆子的反追蹤技巧都要練出來了!
要不是他們找追蹤者找得很開心,須月早不幹了。
最後一個人的藏身技巧比較謹慎,一時半會兒還趕不走,看也看不到。
他在兩百米外的大樓内部,應該用上了望遠鏡之類的東西偷看。而陽光照得大樓樓身金燦燦一片,窗戶又是防窺的,須月也是對自己足夠自信才沒忽略這裡。
這種時候,她也隻能對着反射的光線比一個不滿的手勢,轉而發去信息。
——太煩人了!
——看來探員們的追蹤技術有待加強。
——這算是考核嗎?
——是。
?
身為考題的我好像并沒有答應吧。
用力合上手機,須月擲地有聲地喊:“我最讨厭這種自說自話的人了!”
我妻善逸拐了個彎,繞道離開。
其實他還是覺得這樣挺帥氣的,霸氣,而且神秘~
但是師姐除了讨厭自說自話的人,應該還讨厭神秘主義者。
嗯……還好他沒有耍别人的能力,也不會裝模作樣。不然這時候已經被打了。
在須月發出去抗議的短信後,赤井秀一沒再安排人過來。雖然也有隐藏在暗處的可能,但是大家都不認為須月會發現不了。
那麼就隻能是無人追蹤了。
可惜不管有沒有人搗亂,他們的旅遊計劃都走到尾聲了。就算是我妻善逸也不好意思耍賴。
最後一天逛了一整天的街,買了一整天的伴手禮,他們便把東西交給長谷川安排,和對方告别,并記住登機時間。
依依不舍地抱抱小狗,我妻善逸把白星交給長谷川光,又一次問她。
“真的很安全,不會讓它不舒服嗎?”
長谷川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有問題的。”
“好吧……”
我妻善逸這才送手。
須月對長谷川安排得事沒有不放心的,她隻不放心地問:“FBI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嗎?”
長谷川的眼睛裡閃着明亮的光,有些亢奮地說:“得到這些消息,以後FBI的活動也能被我們窺視到了!”
嗯?這對嗎。
“現如今所有出國的人裡,除了和當地□□扯上關系的,隻有我能接觸到更權威的勢力。這真是太好了!多虧了你。想當初産屋敷的勢力範圍多大啊,不說涉及,至少消息是很靈通的。可惜來到新世界,一切都得從頭開始。還好……”
須月一臉茫然。
叽裡咕噜說什麼呢,怎麼就突然興奮起來了。我們不是老實本分的普通居民嗎?
也不對,産屋敷耀哉肯定是要強大起來,以便于保護大家的。
但是……這種秘密收集情報,蠶食其他組織的感覺。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到底誰是神秘組織啊!
算了算了,她是前線戰鬥人員,她聽不懂。
“總之,你們小心就是了。”
長谷川驕傲地說:“放心,我們這裡有很多同事。”
“啊……那很好。那我就安心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準備做什麼,總之須月就把這些當做産屋敷耀哉該管的事了。
她繼續和赤井秀一往來,有情報馬上上報,這就行了。
“那麼下次再見。”
“再見。”長谷川說,“炭治郎,善逸,祢豆子還有伊之助,你們考試加油。”
“好——”
“須月考駕照也加油。”
“好……”
這下她懂了被迫學習的孩子們的感受。
真的怪難受的。
就這樣上了飛機。炭治郎他們好像适應得不錯,馬上就睡着了。須月一是因為不習慣,一是因為來時碰到的事件。又一次睡不好。
閉目養神幾個小時,也算是休息過了。
不過她不可能委屈自己,所以一下地就決定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