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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井濯的态度有種克制不住的疏遠,但井炎知因為心不在焉,沒發現這點小細節。
“也沒什麼事。”井炎知慢吞吞地說。
其實,一開始是有事的。他原本想問他爸如果可以的話,可不可以讓他暫住他那邊,這樣一來也就不必住在對家屋裡……然而現在聽來,井濯手頭似乎也不太寬裕。就,還是不給他爸添麻煩了吧……
“好。”井濯回頭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這樣做。
等到整個包廂終于隻剩下他們兩人時,井炎知深吸一口冷氣,邁步靠近北芳,然後才慢慢撐着膝蓋彎下腰:“oi。”
像喊小貓。
“回家了。能走嗎,要不背你?”
北芳遲緩地微微擡起帽檐。
包廂裡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他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似乎能看見底下淡青色的血管。他的眼神有些渙散,眼尾被酒氣熏染出淡色的粉紅,像是夏夜裡的一抹薄霧,既朦胧又潮熱。
他醉了。
所以他在笑。
唇角的弧度不大,但帶着幾分執拗的孩子氣。
井炎知看見他唇齒翕張,似乎囫囵低語了什麼,但聽不太真切:“說什麼啊?叽裡咕噜的。”
“……我說,”北芳眨開眼裡的混沌重影,克制地一字一頓,“我牙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