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宙渾身上下紅得像是一顆草莓，心髒還在噗噗地跳。

肖九洲已經幫他回答了：“一周内。”

檢驗員“啧”了兩聲，看向肖宇宙：“難怪這麼害羞。”

肖宇宙欲哭無淚。

還好檢驗員沒有繼續揶揄，他指向裡屋。

“去檢查床上躺着吧，我去做一下準備，補個體内位點，就不多收你費用了。”

檢驗員推門出去準備。

肖九洲給肖宇宙套上上衣，摟在懷裡，抱着哄了一會兒。

“痛嗎？”

“有點……”

肖宇宙哭唧唧的，但不是因為痛。

“那個……一定得做嗎？”雖然聽到免費，有一點點開心，但轉念一想，這個苦又不是一定得受。

“你不想做就不做。”肖九洲摟得很緊。

肖宇宙抽了下鼻子：“那我努力一下吧。”

肖宇宙被抱着去了裡屋，看見那張檢查床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檢查床下面兩隻腳蹬，擡得很高，跟他曾經在某種電影裡面見過的一模一樣。

“啊啊啊……怎、怎麼查？”他好像還是不行！

工作人員去而複返，他帶上了指套，手裡還拿了一根類似熱水加熱器的棒子，大約有兩指寬。最讓人移不開眼的就是棒子的頭部，那裡尖尖的，還是一次性，應該就是取樣設備。

肖宇宙又哭了：“要進去嗎？”

“是啊，你以為呢？不然為什麼叫體内位點？”

“我不做了行嗎？”肖宇宙看向大貓。

“我都準備好了。”檢驗員不悅。

“真的不做了？”肖九洲問。

少年兩隻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受傷的小鹿。

“我……我可能要做一下心理準備。”

肖宇宙被放到檢查床上，兩條腿高高地擡起。

他深吸兩口氣，努力安慰自己。

大學體檢的時候，他做過指檢。

其實現在跟指檢也差不多，隻不過……因為那些經曆，他無法單純地将那裡當作……

肖宇宙呼了兩口氣，終于緩和好。

“做吧。”

檢驗員走上前去，這一次，卻被肖九洲攔住了。

“你教我，我來。”

“好吧。”檢驗員把器械遞了過去，“就是這個放進去，一定要放到裡面去。”

他又指了指一旁的顯示屏，“拿着這個機器可以看到有沒有到位。”

-

Omega的生-殖腔敏感而脆弱，沒有潤滑，沒有前戲，肖宇宙又過于緊繃，肖九洲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儀器放了進去。

随着滴聲，采樣開始進行。

肖宇宙眼尾濕紅，連帶着身體都在抖動。

“好了嗎？”

檢查員在外面喊：“一分鐘。”

“……”

剩下的時間開始安靜讀秒。肖宇宙一抽一抽的，肖九洲就這麼安靜地看着他。

太可愛了。

還是太可愛了，而且非常好吃，像一塊草莓小蛋糕。

“疼嗎？”大貓問。

“……還好。”肖宇宙回答，看向肖九洲的眼神又點不清白。

被侵-入的記憶太過熟悉了，而且又對比才有鑒别。被冷冰冰的儀器……的感覺，和被大貓……的感覺，截然不同，對比之下，還有點……

肖宇宙咽了下唾沫，不再回憶下去。

片刻，儀器再次響起。

肖九洲取出，立刻給肖宇宙蓋上。

“好了。”他把采樣儀遞了回去。

檢驗員接過，平靜道：“哦，那你們可以走了，三個小時出結果吧，你們也可以明天來取。”

“好。”肖九洲點頭。

檢驗員的視線劃過肖宇宙，“啧啧”了兩聲，直到被肖九洲瞪了一眼，才讪讪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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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收集線索的貓還沒有回來，肖九洲帶着肖宇宙回了住所。

肖宇宙縮在被窩裡，被子蓋過腦袋，不樂意說話，直到肖九洲拿了從黑市上買來的烤腸，送到他的面前，肖宇宙才終于活潑了點。

“還難受嗎？”

“不難受。”肖宇宙搖搖頭，咬着嘎吱冒油的肉，又問，“你們平時也這樣嗎？”

“哪樣？”

“就是做危險的事情，開着車橫沖直撞，在陌生的地方被人扒光衣服看，還有到處搜集線索做任務？”

“……”除了中間那個沒有，前後兩個還真都有，隻不過，他們現在遇見的是還是小兒科，“算是吧。”他勉強擠出幾個字。

“那你給我講講。”肖宇宙拉了拉他的衣角。

肖九洲的嘴動了動，将首先進入腦海的一段記憶講給肖宇宙聽。

“之前，我們去捕獵變異獸，遇上泥石流被困在山裡，遇上一夥人，看上我們的基因片段，幾十個人追我們三個人。”

“……”肖宇宙看向肖九洲，“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