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也是以前發過的。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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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點,微熱的晨光撒落在床上青年的後背。
被鋪淩亂,床上躺着兩個人。地闆上有幾瓶喝完的營養劑、幾件不能再穿的衣服、還有一些床上用品等等。
方澤遠慢慢轉醒、睜開雙眼,忍着不适狠狠地吸一口氣,破碎的畫面迅速湧上心頭。
那晚自己的beta男友學校有事,請不了假,自己被臨時叫來替他上班——一份酒店客房服務兼職。反正是兼職,經常換人也是常有的事,主管也并不在意,有人頂缺就行。
他輕車熟路地換上小男友的工服,準備離開更衣室時卻被一個小o以身體不舒服的名義讓自己替他去20樓的總統套房區服務。
方澤遠沒有多考慮,為着自己的小男友在這不被欺負,欣然答應,推着小車去那層總統套房。當他對好門牌号按完門鈴,卻被裡面的人一把扯了進去。
套房裡充斥着濃郁的alpha信息素,沒有開燈。黑暗裡,隻能聽到男人隐忍而難耐的呼吸聲。
方澤遠很快反應過來,擡手抓住對方那隻揪住自己衣領的手。使勁一扯,但是沒能弄開男人的手。
下一秒,alpha的信息素像條毒蛇一樣靈活地轉進自己的腺體。
……
那幾天正是方澤遠的發情期——他一直都在裝成beta,以此來和小beta男友談戀愛。如果男友知道真相,也不會讓自己這個點到處亂跑,還來頂班。
于是也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方澤遠回憶完,扒拉開男人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剛準備咬牙起身,卻意外驚醒旁邊熟睡的男人。
男人睜開本該犀利現在卻有些困惑的雙眼,看着方澤遠。
“呵,醒了。”方澤遠改變主意,把左手按到對方強壯的右肩,猛的一借力,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右手同時掐住對方脖子,咬牙切齒地說:“說吧,你是想現在被我就地弄死,還是等我一會出去找人解決你?”
男人看着眼前目光堅定的男生,知道對方不是恐吓,是真有這麼打算,隻能忍着喉結被擠壓的難受,盡力表達自己該有的态度,“我承認自己的過錯,也願意為此付出應有代價,但是……請你先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男人一醒來,便快速将事情經過捋順——沉着冷靜。
“解釋既定事實沒有任何意義。”方澤遠眯起眼睛,慢慢施力,但是手卻發軟、使不上勁,反而弄的自己越發難受。他低聲罵了句國粹。
感覺到脖子上那微不足道的威脅,男人說:“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吃點東西,等體力恢複些,然後再來處置我也不遲。”
方澤遠狠狠刮了他一眼,蓄力給他的俊臉來一巴掌,“你不用費盡心思逃跑,我有的是法子把你抓回來,然後亂棍打死。”然後吃力地下床、扶着腰去浴室。
等方澤遠收拾完從浴室出來時,房間已經被男人簡單地收拾過了。看起來意外的有些整潔,桌上還擺有兩支桃子味的營養劑。
男人見方澤遠出來,一指營養劑并讓對方坐,“我叫常宇,經常的常、宇宙的宇。”
按照社交禮儀,方澤遠也應該自曝門戶,他沒好氣地說:“方澤遠。說吧,你要解釋什麼。”
“7月11号晚,我被人下藥然後失去理智……我想他們是想我以違反omega保護法的名義進監獄。”常宇的解釋很短,大緻意思是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是被人陷害。
“等等,今天幾号?”方澤遠的重點明顯偏移常宇的預期。
“……現在是7月16号,也就是說,我們已經有五天沒有出現在公共視野。”常宇好脾氣地回答他,“看到你反應,很顯然,你也算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
方澤遠看着這個淡定從容的男人,好像再大的困難他都可以保持理智和情緒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