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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好莫名其妙的興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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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

唉…此刻的她十分的洩氣。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回也沒回去,原主身無長處,還是個睜眼瞎,還窮得叮當響,還虐妻,還沒個好名聲,這叫她可怎麼活?

唉,還有那個小嬌妻,表面對她言聽計從,實則巴不得她早點死,還有這病,唉……。

一連聽她三連歎,王嬌月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這人喜怒無常,說不定又會将什麼怨氣往自己身上撒。

“官…官人,奴家去給您燒水。”王姣月的聲音很輕柔,總是帶着幾分怯意。

許知予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完全沒有聽到王嬌月的話,她隻感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一瘸一跛地離開了。

老天爺,你這也太欺負人了!

許知予欲哭無淚。

自己苦讀中醫臨床七年,規培兩年,好不容易守得花開見月明,前途一片大好,給穿了,老天爺,你就這麼玩我的?

還有老媽找不到自己,得多着急?

不,自己是魂穿,靈魂出竅,所以,所以……。

嗚~,嗚~,哇,哇哇……許知予竟号啕大哭起來。

聽到哭聲,隔壁廚房燒水的王嬌月并沒有過來詢問,對于這般,她早就從開始的擔憂,到此刻的心無波瀾了。

日子雖是苦,但一個大丈夫時不時卻犯哭,整日沒個好臉色,怨天怨地,就像所有人都虧欠他似的,動不動就拿她出氣,懶得管,也管不了。

他自己可以哭,卻看不得别人哭,呵!可笑!

燒好水,王嬌月又往竈角的一塊碎瓦片上蓋了些碎葉渣,而瓦片下正藏着一包小紙包,那是嬌月給自己留的最後出路。

拍拍手的灰,看蓋得嚴實,這才不緊不慢地過去,到門口後,又聽了一會兒屋内的動靜,特意停了一會兒,直到房間内沒了聲兒,她才低頭推門而入。

随着嬌月的視線看去,房間内沒有幾件家什,很空,一張包漿的八仙桌,兩根條凳,一把破舊竹椅,一張木頭床,靠牆有個漆黑的大方櫃,方櫃上了鎖。

那人躺在床上,抽噎着,嬌月心中暗歎。

倒了一碗熱水,小心翼翼去到床邊,看許知予直直地躺着,雙目無神,眼角還挂着淚,也是一副讓人可憐的模樣兒。

“官人,起來喝些熱水。”死不了就暫且活着吧。

許知予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轉過頭,看向王嬌月的方向,哭也哭了,嚎也嚎了,好受一些了。

王嬌月微不可查地歎息一聲。

“起來吧~”有時候确實巴不得他死,但一旦他死了,自己名下又沒個娃,這房子許家定要收回去的,大房三房那邊肯定也會趁機斷糧,在許家,連他這個許家人都落得如此下場,她這個外人又能奢望什麼,定會被攆,到時自己可連個落腳之地都無。

唉,她清楚,自己有個安身之所,也都是靠他。

許知予吸吸鼻子,坐直身,接過水,緩緩喝着熱水。

或是靈魂和肉.體已經契合,此刻頭并不似昨晚那般脹痛了,摸摸額頭,燒也降了不少,或許是原主‘人去病消’吧。

“謝謝~”聲音啞啞的,帶着些哭腔。

嗯?

這人……還真是有些不一樣,從昨晚到現在,他對自己一共說了兩次謝謝,莫非腦子燒糊塗了?瞧這氣色,竟比昨兩天還好。

“官人,你沒事吧?”黛眉微蹙,她最怕突然的平靜。

“沒,我沒事。”剛才自己真的是失态了,活了二十七年,還是第一次如此不顧形象地号啕大哭,好在王嬌月沒有進來,留給了自己面子,許知予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有些不好意思。

這?為何這說話的語氣方式都有些不一樣了?半丈之外,王嬌月疑惑地打量着許知予。

隻是怎麼會沒事呢?她想不通,昨日那副病弱狀态,她是看見了的,連陳大娘都說了……,唉。

“官人,奴家該煮飯了……”

看許知予呆呆的,沒有反應,王嬌月再次怯怯道:“官人,奴家該煮飯了……”

許知予幽幽擡頭,看向王嬌月,模模糊糊,并沒反應過來啥意思,煮飯就煮呗,原主兩天沒吃喝了,肚子還真是餓了。

王嬌月抿着嘴,看了看許知予,又看了看那裝米的大方櫃,米糧都鎖在大方櫃裡的,鑰匙一直在原主身上,從不離身。每天煮飯的米都是原主親手從櫃子裡現拿出來,别人休想沾邊。

從前天他開始不吃不喝,莫非今天也不煮?自己又要跟着挨餓?

“官人,米——”王嬌月掐着手指,每日取米就跟乞讨一樣,可憑什麼呀,明明煮的飯都是緊着你先吃,為何總像是自己求着一樣?

但如今的年月,為了這口吃的,王嬌月也不得不低頭。

‘哦!’許知予當即反應過來,從枕頭下摸出鑰匙,“給~”,将整串鑰匙遞了過去。

??

王嬌月不敢相信,直直盯着那串鑰匙,居然将鑰匙給自己,這是讓她去取米?論平時都是防着自己的,别說拿鑰匙,就那大方櫃自己靠近一點,就要罵自己是賊!

各種冤枉她!

“這……?”

“怎麼了?”看遞過去的鑰匙沒接,是不知道哪一把?“就長的那一把~”

“官人是讓奴家去取米嗎?”還是再确認一下,萬一又中了他的圈套,反咬自己一口。

“嗯,咳~”許知予将鑰匙放在床沿,她還在消化穿越的事實,沒什麼心情。

看她确實沒有其他。

王嬌月這才确定真是拿鑰匙讓自己去取米,微顫着小手,抓起鑰匙,鑰匙還帶着些溫熱。

三步一回頭

緊張地打開櫃子。

這個大方櫃是這個家最神秘的地方。可以說稍好一點的東西都會鎖在裡面。王嬌月一直好奇裡面都放了些什麼,當初分家,據說許老爺子除了分給他這三間瓦房院子,還有就是六擔糧食,三貫錢,因為她們沒有勞力,沒有分田地,由許家每年補給她們四擔雜糧。這許家也算是村裡條件比較好的家庭,分這點東西擺明了就是欺負瞎子。

王嬌月揭開米缸,米已見底了,家裡沒米了!?難怪他會放心地把鑰匙交給自己。自己今天碰了這米,他不會又污蔑她,是她把米偷光了吧?

回頭看了一眼許知予,看她躺着,又偷偷地扒拉了幾下旁邊的破麻袋,都是空了,分家一年多,即使她們省着吃,糧食也吃光了。

又扒拉了幾下,真的沒有了,其他的,就看到還有一匹青布,除此,啥也沒有了。

王嬌月心情複雜,快速地按平時的量取了些米,轉念又抓回半把,但又想到這幾天許知予都沒進食,又抓回半把來。

如此将櫃子鎖好,又将鑰匙還給許知予,在鑰匙給她時,還不忘将米湊近,讓許知予看一下米量,“官人,這些米……合适嗎?”

許知予連看都沒看一眼,轉過身,側向床裡面,背對着了。

王嬌月捏緊打米碗,隻稍等了一下,早就習慣她的冷漠,拿着米去煮粥了。

許知予心煩意亂,她正盤算今後該怎麼辦呢。

唉,這天崩地裂的開局怎麼就被自己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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