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餘苒周五上課的時候,王教授過來和她說:“明天沒事吧?明天我帶你們倆兒去文物商店轉轉。”餘苒高興壞了:“太好了,謝謝師傅。”
第二天早晨,餘苒二人在王教授的帶領下,去了友誼賓館附近的文物商店。還沒有到文物商店的門口,就有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走出來迎接他們,“老師,您來了。”
王教授應道:“來了。”轉頭和餘苒說:“這是你三師兄,趙炳毅。”又對趙炳毅說:“這是你小師妹,餘苒。也是我帶的研究生。”
餘苒趕忙問好:“三師兄好!我是餘苒。今天給你添麻煩了。”又指着柳鈞思說:“這是我愛人,柳鈞思,清大的研究生。”
老柳上前跟三師兄握手,“三師兄好!”
三師兄也趕忙應答:“小師妹好!妹夫好!”心裡在不停滴嗷嗷叫,師傅終于收了個女弟子,有了小師妹了!大師兄、二師兄還不知道呢!自己可是第一個見到小師妹的,可以跟他們吹一波兒了。
帶着三人往店裡走,還不時跟師傅說幾句:“現在店裡有幾個大師的畫兒,就是價格高了點兒。”
王教授笑的高深莫測:“高點兒沒關系,你小師妹有錢!”
三師兄不由想到當年二師兄不時出血的場景,莫名對小師妹同情了一把。
走進店裡,三師兄對幾個店員說:“來客戶了。幾位把齊大師、徐大師、張大師還有傅大師的畫搬出來,讓他們挑。”
幾人一聽,大客戶來了。“是,經理!”話落,幾人忙不疊地去搬畫。
餘苒一聽,三師兄還是這家文物商店的經理,以後有了好去處了。對老柳眨了眨眼,老柳也笑了。
幾位大師的畫搬了上來,都是裝裱好的,一一展開。餘苒就像小老鼠掉到了米缸裡,樂不思蜀,左看右看。悄悄問三師兄:“這幾位大師的畫,多少錢一幅?”
三師兄答:“不一樣,齊大師和張大師的畫要貴一些,最高一千,最低五百。徐大師和傅大師的畫價格低一些,最低的兩百。”
餘苒一聽,“三師兄,數量有限制嗎?我要是都買了,會不會讓你為難?”
三師兄笑着說:“不會,我們也是有銷售任務的。哪有那麼多的外賓買畫兒,國人也可以買的。”
餘苒趕忙說:“那就好,那就好。”又趕忙問師傅:“師傅,這些畫兒?”
王教授王師傅點頭:“沒問題。”
餘苒就對三師兄說:“麻煩師兄讓人算一下多少錢,我都要了。”
三師兄趙炳毅應好,讓店員小李叫來王會計算賬。心裡樂壞了,這個月的銷售任務完成了,感謝師傅帶來小師妹。
王會計仔細核對了每幅畫的價格,然後算總賬,算完後,自己都驚得吸了一口氣,一萬一千八百元?又趕忙算了一遍,沒錯,還是這個價格,就對衆人說:“總共一萬一千八百元。”
餘苒說好,轉頭就問三師兄:“這附近有銀行嗎?”說完後,拍了自己一巴掌,銀行現在還沒有實現通存通兌,怎麼又給忘了。不好意思地對三師兄說:“我錯了。我的存折在這兒取不了錢。我手裡留的那點兒現金今天都得花在這兒了。”
老柳好笑地走上前,揉揉她的腦袋,“花就花吧,别把自己拍傻了。”
餘苒拍拍自己背的大包,對三師兄說:“來一趟不容易,三師兄這兒還有什麼好東西?讓我們開開眼。”
三師兄看向自己師傅,師傅點點頭:“走吧,帶我們開開眼。”
這一逛,餘苒又花了比剛才還要多的大筆銀錢,一萬五千多塊。擺件就買了三個,瓷器、手把件、印章、字畫(三師兄沒有推薦,但店裡不是沒有其他大師的畫),就這餘苒還挺遺憾的,看到紅木家具了,紫檀的,可惜自己的房子都配了家具租出去了,現在買了沒有地方放,也不能直接收進空間。
花了小三萬,餘苒心裡舒服了,三師兄更高興,超額完成任務了。立刻對小師妹說:“你買了這麼多東西,也不好帶回去,我派車給你送回家去吧。”
三人應好,三師兄派了輛一三零貨車。餘苒邀請三師兄去家裡認認門,三師兄順坡下驢,同意了,他也正好奇着呢。
餘苒讓三師兄和師傅跟司機一起坐進了駕駛艙,自己和老柳坐到了後邊的敞篷車廂,順便把易碎品全部收進了空間。好在盒子都不大,司機那裡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