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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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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撥開劍鋒,笑道:“沒什麼,在下隻是說會幫她找一找沈先生。”

“你到底想做什麼?”沈明月失了耐心,聽着他陰陽怪氣的話,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在下隻是想回鄉去,沈先生不必疑在下,在下是真心實意想幫助先生。”朱文說完又是拱手為禮。

沈明月看着他略帶得意的面容,咬着後槽牙裝笑道:“既然如此,就請去招工處報名。

看着朱文從容離去的背影,她垮下臉來,真是個小人,居然敢威脅本姑奶奶,既然你有意留下來,就别怪我好好利用你。

她叮囑徐銘:“此人出自北境富戶,說不定對咱們有幫助,多留意他。”

此話說完,她忽覺好生熟悉,海棠像防賊一般防着她,她又像防賊一般防着朱文,真是因果循環。

之後她又與徐銘分析了義軍情況,确認可以出兵後,又交代了一些細節問題,“就這些了,你去找顧洲說一下,若他同意,立即傳達下去。”

“先生怎麼不自己去說?”徐銘覺得,出兵不是小事,怎麼如此草率地決定下來。

沈明月冷笑一聲:“我在他那裡一直都是細作,現在他也開始懷疑你了,正好你去解釋一下。”

“一定是海棠說的……這個女人真是奸詐。”

“你也别這樣說,站在她的立場、她角度來說,我的确不值得信任,而你日日與我在一起,難免也要被懷疑。徐銘,記住,看待問題要全面,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這番道理讓徐銘又是一陣撓頭:“什麼是現象?什麼是本質?”

“現象是海棠懷疑我們,本質是她擔憂顧洲和大營的安危。”沈明月精神不濟,沒有力氣去引導他思考。

“她是懷疑我對主上不忠?隻有她對主上忠心嗎?我們哪個不是這樣?”徐銘未能理解她在說什麼,有些不平:“虧得先生還教過她、為她說話,她卻不這樣想。”

看來還得慢慢教導,沈明月暗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你自己做到問心無愧便好,去吧。”

徐銘走後,沈明月強撐着身子回到議事處,将輿圖攤開尋找安慶的位置。

安慶位于營州最北端,亦是齊國最北端,安慶西南是淩源、東南是興城,三城形成三角之勢,此番出兵收複安慶,駐軍哪裡比較合适呢?當地的地形又是如何呢?敵方的戰鬥力又怎樣?她不了解具體情況,此事還需和顧洲商議一下,或許他有更好的計劃。

這些先放一邊,出兵不能太明顯,需分批次出動,她拿出筆墨,開始寫詳細的計劃書。

正思考到要緊的關頭,顧洲與海棠的到來打斷了她。

此前她離開住所後,顧洲回到正殿查看了輿圖,正在思考該如何應對北境之事,徐銘來回禀:“沈先生建議明日出兵,問主帥是否應允。”

看來這沈明月真的越過他這将軍做了決定,他眸底閃過一道淩厲,看着徐銘問道:“我若不允呢?”

雖然知道不該疑心二人,可現在他覺得他的權力受到了威脅,他雖然不管底下人如何去執行命令,但絕不允許他們自做主張、越權行事。

這一眼令徐銘身軀一震,他的沈先生不輕易動怒,義軍中的氛圍也是嚴肅中帶着活潑,這些日子裡雖忙碌,但精神上卻是輕松的,以至于他将這種輕松帶到了主上面前。

待反應過來,主上已然動怒,他急忙跪下請罪:“主上恕罪,是屬下僭越了,但主上……現在已到出兵的時機,在晚些隻怕北境的情況會更嚴重。”

顧洲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避重就輕:“你既然知道僭越了,就要受罰,去領二十軍棍。”

不料徐銘說道:“将軍,能不能以後再罰,現在屬下還有任務還未完成,屬下先給您寫份悔過書。”

将軍?平日裡在人前,徐銘才這樣稱呼他,顧洲臉色愈發陰沉:“你倒是學會讨價還價了!”

“屬下不敢,隻是軍中要務太多,屬下怕誤了大事。”

“去将這幾日義軍訓練的記錄拿來,我看你到底有什麼大事。”

顧洲支走了徐銘,便與海棠來找沈明月,隻見她面色蒼白,對着紙上的文字愣神。

見他二人進來,沈明月立即起身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我有些事需要和你們商議。”之後她對着輿圖,說了自己的計劃,問了心中的疑問。

顧洲聽她所問之事,正與他所想的作戰計劃相契合,便暫且忘記了他們越權一事,細細與她商議了一番。

此次行動,目的地是淩源,淩源守将韓成是齊國大将韓明之子,韓明是兩朝重臣,韓氏父子妻小均在京中,顧洲賭他不敢有貳心,而他對興城守将陳廣生不甚了解,不敢貿然前去。

最後還定下計劃:義軍分批次出征,大營調派二千人馬,以換防的名義同去,義軍走暗路,軍隊走明路,二者相互配合,守望相助。

最後沈明月說道:“既然此事已定,還請将軍下令,我……需要休息一下。”

她精神高強度集中,此時松懈下來,便有一股疲乏感襲來,眼皮搖搖欲墜,實在是困到了極點,話剛說完,便伏在案幾上睡了過去。

從未見過有人入睡如此之快,顧洲以為她又暈了過去,便搖了搖她的胳膊,“沈明月?”

海棠上前探了探鼻息,又搭了脈,确認無事後對他搖了搖頭。

他松了口氣,示意海棠将她挪到小榻上,又看着那未完的計劃書,忽覺自己剛才不該有情緒,現在他們的目标是一緻的,每一個人都在為了這個目标而努力,而他卻苛責他們的僭越。

自己真是昏頭了,竟将黨争的情緒帶到軍政上來,沈明月說得對,“其位謀其政,不要為一些眼前的利益而耽誤了家國大事,民族大事”。

他輕咳了一聲掩飾内心的愧疚,對海棠說道:“叫徐銘來。”

之後提筆寫下了出兵的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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