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那雷夫,你醒了嗎?”出于禮貌你并沒有用門卡直接打開波魯那雷夫房間的門,而是形式性的敲了幾下門。
你把耳朵貼到門上,很好沒有動靜。
你果斷掏出門卡把門打開,拿着大喇叭沖進波魯那雷夫的房間“波魯那雷夫,起床了!”
不過床上除了被揉的亂糟糟一團的被子,連波魯那雷夫的一根頭發都沒有看到。
“XX,我……現在不方便”聲音是從浴室裡傳來的,你湊近,浴室裡隐約可以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既然你已經起來了,我就走了。”你剛把門打開一條縫隙,就突然被一種莫名的力抵住把又門關上了。
你的眉頭一皺,去擰門把手,你的後背突然貼到一個似铠甲的東西。
你不明白,銀色戰車好端端的抵着門做什麼?
你雙手抱臂,轉身直接靠在門上。
或許是等待的時間對你來說太漫長,你擡手敲了幾下銀色戰車胸口的位置,催促着。
直到浴室的門被打開…
“洗完了?”你湊上前。
“洗完了。”波魯那雷夫點了點頭。
波魯那雷夫的個子對于你來說太高了,你看他需要仰頭去看。
幾滴水順着波魯那雷夫的頭發滴到了你的額間,水的是冰涼的。
“冷水澡?”你問波魯那雷夫。
“今天的天氣太熱。”波魯那雷夫連忙轉過身背對着你,去拿電吹風機吹頭發。
熱?
你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外面烏雲密布的天。
就算熱也不能洗冷水澡啊!容易感冒。
就在你準備以一位大人的口吻準備好好教育波魯那雷夫時,他刻意轉移話題…
“XX身上這條裙子靈感來源是《夜莺與玫瑰》吧?”
其實你不怎麼懂這條裙子是以什麼為設計靈感來源是哪裡,而波魯那雷夫居然可以一眼看出來,你慨歎“你居然可以一看出靈感來源,不愧是法國男人。”
波魯那雷夫擠發膠的手一頓“XX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衣服後面的标牌沒有摘下來。”
你下意識去摸自己後衣領子的位置,扯下衣服上的标牌,上面赫然寫着‘玫瑰與夜莺’。
波魯那雷夫低下頭,将頭發以一種垂直地面的姿勢去塗發膠,隻是‘随便’弄了幾下就成了他日常的發型。
原來波魯那雷夫的發型是這樣弄的啊…
波魯那雷夫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準備換上,你也十分配合的轉過身不去看。
其實你現在更想從這個房間内出去,在你又拽了幾下門之後你确信,這家夥還在抵着門。
好端端的抵着門做什麼?!抵着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