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豫國(豫王朝)當朝皇帝金溪澈的妹妹,金安澄嫁給了江源内最大的商賈世家,安氏家主,安知臣為妻,皇帝怕安澄公主在這兒過得不好,怕受到匪徒的騷擾,于是皇上便派重兵把守。
所以晉木辭他們遇到了守兵。
其中一個守兵說:“喂,馬車上的是什麼人?”
旁邊的一個守兵,瞄了一眼馬車,吓得膽都破了。把剛才說話的那個士兵,拉過來說:“這是安國府的馬車,你也敢攔,不怕砍頭啊!”
攔車的那名士兵明顯的吓到了,全身在不斷的發抖,望着剛才對他說話的士兵,咽了咽口水,用顫抖的聲音說:“那現在怎麼辦?我才剛來,我不想被砍頭啊,周哥,你到是想想辦法啊!”說完,一臉可憐的望着被稱為‘周哥’的士兵。
“停,停,停,别這樣望着我,受不了,辦法我到是有一個,就是這代價嗎……”周哥說完故意停頓一下。
“多少?”攔車的士兵見周哥停頓了一下,便知道了什麼代價。
“嗯,不貴,不貴,就十文錢,怎麼樣!”周哥笑笑說!
攔車的士兵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辦法了,就給了周哥十文錢。“好啦,辦法是什麼,快告訴我!”攔車的士兵說道。
“這個辦法就是這樣……在這樣……然後在這樣……最後在這樣……。聽明白了嗎?”周哥說到道。
另一邊。
“安小姐,前面有士兵攔着,不給過去,怎麼辦!”晉木辭朝着馬車内的安夢蝶說道。
安小姐聽了,跟紅袖耳語了幾句,紅袖跑去跟守城頭領說了幾句話,便被放行了。
這邊被放行了,而另一邊則還在讨論着該用什麼辦法好呢,并不知道馬車已經被放行了!
而晉木辭一邊趕車,一邊一臉好奇的望着士兵,士兵們見晉木辭望着他們就迅速地低下頭去,感覺晉木辭要吃了他們一樣。
『心聲:
衆士兵們:卧槽,安府的女婿,看不得。』
晉木辭見他們都低下頭,心裡在想:怎麼都低下來了,我又不是妖怪又不吃人,為什麼要低下頭去!莫名其妙!
晉木辭一行人,在安小姐的“聰明”引領下終于找到了安國府的大門。
晉木辭下了馬車,并把安小姐扶了下來。
安國府門外。
隻見一位身穿[廣漢流雲紋平悅服]的婦人站在安國府的門口,身邊還有一衆的仆人。
安夫人〖金安澄,安澄公主〗焦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看見了安小姐,便将她拉了過來,說道:“你呀你,去個天源寺祁福,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我都擔心死你了。”說完,用手指點了點安小姐的頭。
“知道了,娘,你就别生氣了。”安夢蝶搖着安夫人的衣袖,撒嬌的說,随即看了看旁邊還有個人,便說道:“對了,娘,給你介紹的人。”說完指了指站在馬車旁的晉木辭。
安夫人望了望站在馬車旁的晉木辭說:“這位是?”安夫人指了指晉木辭說。
晉木辭看見安夫人指了指他,便回答道:“晚輩,晉辭拜見安澄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說完便跪拜。
安夫人歎了口氣,說道:“起來吧!我早已,不是你口中的公主了,隻不過是個平常婦人。不必對我行如此大禮。”說完便讓人把晉木辭請進安國府坐客。自個便先進去了。
晉木辭望着安夫人的背影,不免覺得有些悲戚!晉木辭心想:也是,畢竟自己與丈夫隻是政治上的聯姻,沒有感情,卻幫丈夫的原配養孩子,自己也被那個在高位上所謂的母親,弄得不能生育,是個女人,都會怨恨,況且是身在高位的人,本應享有榮華富貴,可就是因為權利,導緻跌落神壇,永無翻身之日。
一個月後。
由于,晉木辭還沒有找到住處,安夫人便和安知臣商量,讓晉木辭住在安府的客房内,對外宣稱是安國夫的遠房親戚。起初,晉木辭還有點抗距,可後來想了想,覺得自己在江源縣内沒有熟人,所以就在安國府住了下來。
後人說,這一住,便住了将進一年,到頭來,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因為,晉木辭在安府的這些年,安小姐慢慢的喜歡上了晉木辭,所以,安夫人和安知臣商量把晉木辭當自家的女婿。
安夫人和安知臣本以為晉木辭不會同意,畢竟誰想卷入這皇家紛争當中去,水太深了,可令安夫人和安知臣吃驚的是,這晉木辭,不是豫國人,竟然是與豫國對立的睿國丞相晉光城的兒子。
所以安知臣就懷疑晉木辭是睿國派來的奸細,于是,就把晉木辭的事告訴了當時的掌權者—太後 !
太後聽了安知臣說晉木辭的來曆,隻是說找個日子把晉木辭帶到〔慈甯宮〕來,她要親自跟晉木辭聊聊。
安知臣本想問太後,為何!
可太後身邊的容清說:将人帶來就行了,不該問的就别問!
安知臣還想說,可想到,容清是太皇太後親自己賜封的侍女首長官,連皇上也要禮讓三分,同時,能當上太後的人,手段肯定狠,太上皇的女人,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