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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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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良國,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手續,這些東西我盡量半個月内搬走。”李梅站在沙發前,隐忍委屈對面前的畜生好聲好氣地說。

“你不先搬走,我是付不了這個錢的。”戴良國兩腿一伸,躺在沙發上舒服的看着電視。

“你最好做到言而有信!”

“對了,忘了給你說,”戴良國點了一根煙,有滋有味地抽了起來,“把戴月月也領走,五萬才能給你們。”

“你說什麼?當初要我走也就算了,還讓我把閨女領走?”李梅難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你别做的太絕,房子是他奶奶留給月月的,你憑什麼要求她搬出去?”

“你們都得走,而且我還得跟她打個協議,今後不管我跟誰住在這裡,不準她過來打擾,老的那邊的工作,我自己就做通了,戴月月這邊,隻要她尊重我,我不會不給她的。”

李梅深吸了一口氣,斜眼盯着他,一字一頓地說,“你做的這些事還叫人尊重?”

“你們搬走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家中任何電器包括車不準動,你隻把你的服裝拿走,我可以給你一千塊錢,當做買鍋碗瓢盆的日用品。”

“不行,為什麼什麼都得給你?”

“要不,我走也行,”戴良國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緩緩地吐着氣,“你得給我十萬,另外這些東西我得搬走。”

“空手套白狼?你怎麼想的這麼美?”

“所以,戴月月的工作你必須做,不能讓她過來争房子,給你的五萬裡面有三萬是她的。”

“打官司吧,打官司我還能多得兩個錢,誰家什麼都是你的?”李梅無奈地搖了搖頭,下了最後通牒。

“那就打吧,你覺得你還有赢得指望?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我告訴你沒有一點勝算,我早做好準備了,車已經過戶了,并且年前就欠了不少債,打完官司正好我們一塊還。”戴良國慵懶的掐滅了手裡的煙頭,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奉勸你千萬不要跟我較真,我不想把對付外人的手段用到你身上去,可以這麼說,你這二十多年來,跟我較真,就從來沒赢過。”

“行,你厲害,離婚不就行了嗎?明天就去辦!”

“不可能,你搬走你們兩個的東西之後,按照我剛才商量的來,寫個協議,你倆簽字之後,我換上鎖,保證以後不進來打擾我才能給你錢。何況,對于戴月月來說,我倆性格更不合适,沒法單獨相處,她也不會跟我一塊生活,跟着你是最佳的選擇。”

“别拿月月說事,我隻能做自己的主,剩下的你找她談!”

“這個工作還得你來做,就按照我的意思。離婚之後對外要說你脾氣太暴躁,性格跟我不和,不是我的原因,知道不?”戴良國用手撓了撓腮幫子,漫不經心地說,“還有隻要咱兩個沒離婚,你就得給我做飯吃。”

李梅冷笑了一聲,不再多嘴,背着包袱摔了門離去了。

混過大半輩子的人了,剩下幾十年還不消停,她沒想到自己找的丈夫竟然是一個潑皮無懶,就是走法律程序,她們母女倆分到的也不僅僅是這點。

他竟然還要求沒離婚之前,隻要住在一起一天就得伺候他,真把自己當香饽饽了?

為了女兒,忍了這麼多年,還以為她能繼續委曲求全将就剩下的糟爛生活?

媳婦當奴隸使喚的戴良國趴在門上聽了好久,确認腳步聲沒了,才從沙發底下拿出那隻早已藏好的錄音筆。

“哎,跟我鬥還是嫩了點,平常看點法律知識不好嗎?學學人家主席講話,望望人家的風采,多炫酷~”戴良國習慣性地搓着滿身的泥球,自我欣賞地誇獎了一番。

這番鄙陋的作為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在親戚家當工白拿工資,被開除了,心有不甘的他要告人家,要求賠償精神損失費十二萬。

親戚由于他的祖上曾經施與幫助,算是報恩,滿足了他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從此以後,他便霸氣外露,錢也不賭了,網吧也不去了,村裡朋友隻要有情況的,他準第一個到場相助,上訪,訴訟,無所不能,勢在必得。

閨女為了補習班拖欠的五十塊錢在家掉眼淚,戴良國倒熟視無睹,不安慰罷了,還大言不慚地說,“咱家又不缺錢,去什麼輔導班?大晚上讓我接你,這五十塊都不夠我油錢!”

“咱家不一直沒錢?你不知道?”

“恁姥爺前幾年不是死了嗎?給的體恤金呢?兩萬多,不夠你花?”

“死人的錢你也惦記?你好意思?一個五十歲的大男人,講出這般沒良心的話,你還有一點人性嗎?”

“哎呦,月月,我可是你親爹,你說這話忤逆我?我給恁媽的錢不夠?每個月五百塊錢,我都嫌多,在家吃飯都綽綽有餘!”

“前幾年給的租房費你好意思說?給你一個月五百你就得餓死!就這兩年知道給點錢了,夠幹什麼?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你看看你還有個做父親的樣子?你失業了家裡人還養着你?”

“我告訴你,别跟我這麼說話,你說話态度給我好點!”戴良國作勢又要打自己的女兒。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有什麼權利管着我?我從小到大上學,你沒掏過一分錢,你掙的錢我也一分沒看見!”戴月月擦着臉上的眼淚,不甘示弱,“俺媽工傷五萬都進了你的腰包,我們連個渣渣也沒看見,你自己嗓子不好去醫院檢查,拉肚子還去拍片做腸鏡,冬天腿上起皮還去看皮膚科,你活的還真是夠體面!你這麼能花,你知道我上學都沒有學費?你現在說不缺錢,睜着眼說瞎話?”

戴月月從小的費用幾乎都是母親一個人掏的,跟死了父親沒什麼區别。

她想起那段她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心寒的像掉進冰窟窿裡似的。

手術剛結束那段時間,戴良國每日來十分鐘,坐在那裡吃親戚給戴月月送的營養品,吃飽了就走,沒打過一壺熱開水,沒說一句關心女兒的話。

她身體還沒恢複,他就跟戴月月搶遙控器看新聞聯播,不給他就動手打戴月月。

戴月月也不是吃素的,她已經不是前幾年任父親宰割的小綿羊,對于吃軟怕硬的,就應該以牙還牙。

半天後,戴良國把女兒叫回來,特意說明這件事情。

“你媽想離婚,你什麼意見?”

“應該離,你不早就想離婚了嗎?快離吧!”戴月月隐忍着惡心,一臉冷漠滿不在乎地說。

“你把你的些條件說說,我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好使?”戴月月冷笑了一下。

“你搗鼓不明白,我就離不清閑。”

“你說你想叫我怎麼的吧,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戴月月也知道,這位生而為人不辦人事的牲畜從來不會以商量的名義交談,大都是他想好了招數,逼别人就範。

“你也肯定不能跟我過,我給你娘五萬,其中有你的三萬,房子我有永久居住權,你們不能過來打擾我,你倆把東西全部拿走,房間我随便住。”

“可以不打擾你住,”戴月月瞅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說,“但我的房間必須上鎖,不能讓别人進,你那麼多錢,就給俺媽兩萬?”

“花沒了,”戴良國攤了攤手,無奈地說,“就這五萬還是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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