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五條老師稱作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禅院真希思考了一下,評價道:“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呢。”
“鲑魚。”站在她身邊的狗卷棘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抱着武士刀站在兩人身邊的乙骨憂太沒有說話,但是眼裡表達的意思顯然跟這倆人一模一樣。
“喂喂喂,這麼吐槽老師真的好嗎?”五條悟大聲抗議道,“虧得我還特意為真希你去了一趟禅院家呢!”
聽到他這麼說,禅院真希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禅院家的惡意插手,她現在絕對不止四級咒術師的等級。
隻因為她是女性,隻因為她是幾乎一丁點咒力都沒有的天與咒縛,就否定了她的一切,這實在是……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禅院真希的怒意。
五條悟從口袋裡把手機拎了出來,動作靈巧地就好像是在玩兒線團的貓,他看也不看就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禅院真希不知道話筒裡的人到底說什麼,隻見坐在沙發上的青年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由得和身邊的狗卷棘對視了一眼。
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能讓五條老師露出這樣的表情。
“禅院直哉——”五條悟挂了電話,語氣中帶着莫名其妙的興奮之意。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禅院真希瞬間豎起了耳朵。
五條悟心情大好地喝了一口剛剛加了過量方糖的咖啡,這才笑眯眯地複述了一遍自己剛剛聽到的消息:“被一個無術式的分家庶子揍成了豬頭。”
說實話,白天他在禅院家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但是礙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并不能出手,實在是非常遺憾。
他就說嘛,就禅院直哉那張嘴,怎麼可能會不挨揍呢。
“什麼?!”禅院真希不敢置信地推了推眼鏡,懷疑自己聽錯了。
“金槍魚蛋黃醬!”——幹得好!
“那、那個人呢?”乙骨憂太好奇地問道。
五條悟攤了攤手:“逃走了。”
“從守衛森嚴的禅院家逃之夭夭了哦。”
就好像他無意間捕捉到的那個野貓的身影一樣,沒有留下來一絲一毫的痕迹。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頗為愉快地稱贊道:“真是個有趣的家夥啊,如果能見到就好了。”
他可不信這世上還能有第二個【伏黑甚爾】。
聽到他這麼說,在場的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在心裡給那人點了一根蠟燭。
能讓五條老師感興趣,實在算不上大衆意義上的好事!
伏黑甚爾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英雄事迹”在第一時間就傳到了遠在咒術高專的五條悟那裡。
擺脫禅院家咒術師的追捕對他來說駕輕就熟,他很快就甩掉了那些煩人的尾巴,又通過特殊的渠道變賣了一些從禅院家順來的東西,隻留了幾件用得還算順手的咒具,方便以後可以重操舊業。
“啧,還是怪不方便的。”伏黑甚爾扯了扯身上的背包,一臉嫌棄地說道。
不知道那一戰之後醜寶哪裡去了。那種收納類型的咒靈可是很難找的。
這樣的想法隻是短暫地在腦海中閃過,伏黑甚爾并沒有選擇在京都過多停留,很快就動身前往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