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從我體驗的一個系列的夢境情景說起。
在當下這個時代,有些所謂的“末日生存”遊戲和影視很是盛行,即便我們都處在一個相對大環境安全,沒有那麼極端惡劣的社會裡。
我也在别人編織好的夢境遊戲裡體驗了一次末日生存這件事,還是裡面的“主角”或者“最強者”的生存方。
站在求生人的一方來看,生存是必要的,所以就需要去和想要反消滅自己的喪屍一次次地進行殊死一搏,讨個誰輸誰赢的結果。
赢的人就自然而然地仍然生着,死去的就是輸家。
可是當我再次進入夢鄉時,我這個最強的生存者角色切換到了喪屍的那一方。
衆所周知,喪屍原本也是普通人,是因為感染了病毒才開始對“同類”痛下殺手。
但是突然視角一經轉變,我才發現,那套由人樹立起來的道德或者法治理論體系就徹底崩塌了。
我身為一個“有意識”的喪屍,也就是說我現在的同胞也就都變成了喪屍們,看着自己的“喪屍同胞”一個個慘死在人的手下,難道我就不覺得悲憤嗎,答案是,是的。
我非常悲憤。
而且反而因為成功與那種病毒結合,雖然外貌變得很惡心,但是戰力卻比普通人時的感覺要大增——那是病毒賦予身體的全新力量。
在接受強大的力量洗禮後,其實人會變得害怕,而非像一開始那樣期待的喜悅。
地理太簡單了,因為不習慣。
身體在得到了巨大爆發力,毀滅力,以及傳染力的時候是很痛苦的,因為它是孤獨的。
就好像假設喪屍這種病毒不會爆發,不會傳染,那麼很可能喪屍就要變成動物園或者展廳裡的展品供人參觀,但是不會再有任何人可以共情這個唯一的喪屍的喜怒哀樂,以及變幻莫測的思想情感。
是的,喪屍也有它的喜怒哀樂和思想情感,隻是人們塑造它的時候,隻需要它們無腦殺人的這個特質,好把惡魔,撒旦這種形象體現的淋漓盡緻,即便他們都被忽略了,他們原本就是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哪怕放在喪屍的群體裡,他們也不過是普通喪屍。
看,命運就算饋贈給了普通人全新的本領和超強的力量,也無法改變普通人的本質,這就是世界總是不因為這世界多一個偉人還是少一個罪犯就突然不是世界的原因,世界永遠就是世界,它就是不會因個體而有所改變的世界。
感情,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