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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琅玉沒回應他的問題,隻是安靜而乖順地站在一側,像是在說:全憑安排。
這樣。桂鴻山眯了眯眼睛,很快找回平時的恣睢:
“睡哪裡、怎麼睡,朕自有打算。你還照舊吧。”
聞言,燕琅玉颔首輕聲:“是。”
燕琅玉不再打擾他,就這麼退下。良久過去,桂鴻山總覺得鼻端隐隐約約萦繞着燕琅玉袖間清苦的藥味,以及其中夾雜的一縷幽芳,綿綿不盡。他說不清那是什麼味道,像是外頭的桃花,可是細細一嗅,又覺得沒有。
是幻覺?
燕琅玉分明已經離開很久了。
又不像幻覺。
他第一次□□弄燕琅玉的時候,意亂中似乎也有聞到這樣的味道。
可他明明是個男人。
桂鴻山的目光越過展開的邸報,不自覺往内殿飄去,那裡閃着暗金的帷帳在過殿夜風中輕輕飄蕩。帳内依稀有人影,看不太清。朦胧的,更令人有種不由自主的绮思。
就這麼看了片刻,桂鴻山才默默收回視線。再想處理朝務卻覺得心煩意亂,靜不下來。半晌過去,仍沒什麼頭緒。既然是這樣,不如睡覺,明日再說。
桂鴻山的決斷一向利落幹脆,從不拖泥帶水。可等他來到内寝,發覺燕琅玉已經睡着了,隻不過還是坐姿,正倚在床闌邊上,呼吸平穩。
他吩咐過要在燕琅玉的藥中擱上幾味安神的。大概燕琅玉原是要等他,卻精神不濟,不自覺昏睡過去。
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