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徐言君驚喜的仰頭看程芫。
程芫輕笑:“自然是真的,附近有條河,屆時我在屋前引一條小河,再在院中給你搭個秋千如何?”
徐言君腦海中浮現程芫描述的場景,高興的在程芫懷裡蹭來蹭去:“妻主你真好。”
他迫不及待問:“那我們何時建木屋?”
程芫揉揉他的腦袋:“過些時日我去找人學如何建房。”
徐言君眼睛睜大:“妻主要親自動手嗎?”
程芫笑着道:“此地除了你我二人,不會有第三人知曉。”
這是她選定的藏匿寶藏的地點,不容許任何人前來打擾。
徐言君有些期待:“我也要學,到時我幫妻主一起建造屬于我們的小屋。”
他實在太過高興。
自程芫願意娶他,到二人真正成親,他心中的歡喜一日盛過一日。
婚後的日子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前世的記憶好似夢中一般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現在兩人相處時的喜悅幸福。
徐言君能察覺到程芫對他異于常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不論是那個狹小的山洞,還是眼前這個不會有旁人踏足的山谷,都是程芫為他精心編織的牢籠。
可徐言君并無不滿,甚至有些期待。
他心甘情願被程芫困住,他想幫程芫親手建成這座牢籠,自囚于此,隻求程芫能永遠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他仰頭看着程芫溫柔的目光,能察覺掩藏在其中無人知曉的瘋狂。
徐言君笑着牽起程芫的手,拉着人向花叢中跑去。
“阿芫,一起來玩。”
程芫任由徐言君拉着穿梭在花叢中,她折下一支粉白的月季,将其插在徐言君發冠旁。
徐言君笑着看她:“妻主,我好看嗎?”
他臉頰染着薄紅,面上的長疤随着笑顔微微扭曲。
程芫毫不掩飾眸中的炙熱:“好看,美極了。”
徐言君高興的踮起腳親她,兩人在花叢中擁吻。
這是徐言君第一次幕天席地敞開自己,當被程芫緊緊擁住時,他眼角滲出淚珠。
淚水尚未滾落,便被程芫吻去,徐言君心中的羞澀褪下,沉浸在程芫的溫柔中。
之後的幾日,兩人沒有下山,山林便是兩人的遊樂場。
程芫空間帶足了吃食用品,偶爾興緻來時,徐言君會特意做一豐盛的飯菜,看着程芫滿足的填飽肚子,兩人便沒羞沒臊的滾在一處。
兩人在山中度過了無人打擾的日日夜夜。
直到半個月後,空間内的儲藏見底,程芫才将人帶下山。
徐言君依依不舍的回到村尾的宅子,對上連木迎過來的擔憂目光,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連木并未多說什麼,隻默默的為徐言君和程芫二人奉上熱茶,整理二人帶下山的雜物和換洗衣衫。
徐言君看着連木忙碌的身影,想起他與徐春一事,待連木離開後,便與程芫提起此事。
程芫并無異議,徐言君便讓人喚來徐春。
徐春一臉茫然的被徐言君單獨叫來,就聽徐言君道:“徐春,你對連木感覺如何?”
徐春漲紅了臉:“公子,木木很好。”
她咬着牙又補了句:“我.....我心悅他。”
徐言君笑了:“那你可願意迎娶連木?”
徐春驚喜的擡起頭,沒有絲毫遲疑:“我願意。”
徐言君對她的态度十分滿意:“你準備何時與連木成親?”
徐春樂呵呵笑:“我娘和爹早便不在了,隻要連木願意,我願意奉上所有身家,即刻迎他做夫郎。”
折返回來拿東西的連木站在門口悄然紅了臉。
徐言君看到連木,招手讓他進門。
“連木,你與我一同長大,我将你當做弟弟看待,我看你與徐春相處融洽,你可願嫁她?”
他補充道:“若是不願也無妨,我會再替你尋更好的妻主。”
連木羞紅了臉,在徐春忐忑的目光下輕輕點頭:“公子,我願意的。”
徐春有些激動:“木木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連木輕啐一聲:“呆子。”
徐言君高興的看程芫:“妻主,我們選個日子,為連木和徐春辦場婚宴吧。”
在徐言君心中,連木不同于一般奴侍,對他的終身大事也不想敷衍。
程芫對此并無異議,應徐言君所求,帶着兩人找擇吉先生算過吉日,選定最近的日子成婚。
婚宴規模并不大,徐言君請了村中一些男子,都是連木這些時日在村中走動時結識的各家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