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連森不假思索,“怎麼今天突然問起公司的事來了?”他坐在許有鶖身邊,用輕快地語氣說:“咱們秋鳥寶貝想來給我當貼身秘書了?你放心,我身邊除了你什麼都沒有。陳斯年也被我下放了。”他輕柔的把許有鶖的劉海别到耳後,輕吻他的臉頰,“結婚時我們就宣誓過的。别多想。陳姨和媽是好朋友,所以讓陳斯年進公司實習我沒辦法阻止,你真的這麼介意的話,你可以來公司陪我上班。”
他沒多想許有鶖問那塊地的原因,畢竟許有鶖閑着沒事也會去他書房翻,那塊地他沒有跟進,而是交給了陳斯年的上司去管,陳斯年自然也在名單内,應該是看見了名單上有陳斯年才起了小脾氣。
“那塊地,可以給我嗎?”許有鶖一直低着頭,聲音帶着些許不自然。
連森饒是再心大也看得出愛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他順着說:“行。”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他一般很少去查許有鶖的行程,是給愛人的尊重,但今天很不對勁,許有鶖不說是有難言之隐,他卻沒辦法眼睜睜看着許有鶖不高興。
“真的?”許有鶖怔愣,擡頭看向連森,“你說真的?”
連森勾了勾他的鼻子,“真的。我的就是你的,你不是一直知道嗎?”
“我......”這話聽得許有鶖鼻子一酸,眼睛紅了起來,抱着連森,帶着鼻音說:“你怎麼這麼愛我。”我好對不起你。
他跟連森最初的相遇,并不是偶然,是他蓄意。他也沒想過,他會愛上連森,會跟連森相愛走過這麼多年,如果連森知道他隻是因為愧疚才接近他,才跟他結婚,一定會很失望。
加上,是他害死哥哥的,連森如果知道了,他們之間也就到頭了。
他不是故意的,可結果卻擺在那兒,無法辯駁。
“愛你很正常,秋鳥值得被所有人愛。”連森揉揉他的頭發,眼裡卻帶着不可忽視的陰沉,是誰惹許有鶖?
“你吃晚飯了嗎?”
許有鶖搖頭,“還沒。”
“那你等着,我讓傭人上菜。”連森放開他後說:“我先去洗個手,你去餐廳等我吧。”
許有鶖說:“好。”
走至樓梯後,連森的笑意頓時消失,他拿起手機看着保镖發來的錄像,畫面上許有鶖對面的男人他不認識,不知道說了什麼,許有鶖臉色非常差身體也在抖,手機鈴聲響起。
助理說:“連總,查到了,魏衍背後的人是連睿。他似乎想利用當年連大少爺的事來威脅許先生,我們出手嗎?”當年查出連林的車被動了手腳,主謀就是連睿,送去國外精神病院折磨了十年,不知怎麼跑了出來,還盯上了許先生。
連森卻先問:“今天秋鳥去比賽有人欺負他嗎?”
助理愣了一下,“風堯對許先生說過一些話,跟着許先生的人彙報的情況已經發到您手機。”
連森了解大緻情況後問:“我不喜歡秋鳥的風言風語是誰傳出去的?”
“是老宅的傭人閑聊時傳出去的,說...說當時您說對許先生膩了之類的話。”助理小心謹慎的彙報。
“嗯。跟緊魏衍。”
“是。”助理頓了頓說:“最近有人說看見連大少爺了。我已經攔住消息,不會傳到連董耳中。”
連森勾唇道:“看看他們想做什麼。”
“好的。那許先生被威脅的事?”
連森往外看了一眼,“我自己來。”
挂掉電話後連森有些沒心情吃飯,鏡中的臉上神色變換,他拍了拍臉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無異,洗完手快步出去,遠遠看見許有鶖坐在餐旁出神,他走過去後摸了摸他的頭發,吃完飯連森擦了擦嘴,盯着許有鶖的臉問:“秋鳥,你有沒有事瞞着我?”
許有鶖一時慌張,張了張嘴,最後搖頭。
“好。”連森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或許許有鶖早就忘記他說過,不管做錯什麼,隻要不瞞着他,他什麼都能原諒。
他是不是太慣着許有鶖了?
“我公司有事,晚上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許有鶖咬着湯勺,“你公司有事?不回家了?”
連森放下紙巾起身,“嗯。”套上黑色長風衣沒再給許有鶖詢問的機會離開了鳳尾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