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氏可不是什麼腐肉,你為了競争繼承人的位置讓他出局。你又怎麼覺得他不知道你的想法才故意讓你的?”
連森抓住他的腦袋往地上砸,連着兩下,血從連睿額頭上流下,連睿哈哈笑了起來,“惱羞成怒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活該哈哈哈哈哈~”不論他如何譏諷,連森表情巋然不動,等他笑完了連森才說:“這麼會意淫,下輩子記得投胎當編劇。”
他松開手站起身,接過保镖遞過來的紙巾擦拭手上的血迹,漫不經心地說:“你身上的蚯蚓,是我哥丢的。你認錯人了。自己陰暗,把所有人都想得陰暗,你的幾個兄弟姐妹都折在你手裡,以為祖奶奶不知道嗎?”
“你!”連睿顧不得疼痛,掙紮着仰起頭,血迹從額頭流到眼睛上又滑到下巴滴在地上,“他根本不會這麼做,你少胡說!”聽到自己的事被祖奶奶知道毫無反應,卻糾結起了連林是否捉弄他,連森看着實在可笑,“連睿,你既然覺得我哥好,為什麼又要害死他。”
“我沒有!”連睿咬牙切齒的翻着身,跟條驅一樣蠕動半天好不容易挪到牆邊靠着,“我說過,不是我害死他的!”他咽下口腔裡的血,一股腥繡的味道灌滿整個食管,“但你别得意,你安穩的過了十年也該死了。”
連森腳步逼近,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是嗎?在此之前,你得先去給我哥陪葬。”
連睿不知想些什麼,死到臨頭也沒有恐懼,隻是又笑了起來,“好啊,記得把我的骨灰灑在他的墓碑周圍。我下去了還去找他玩。”
連森不想再跟他廢話,跟保镖說:“送去南路668号的精神病院,這次...誰都不許看顧他,一天一頓飯,關在三平米小房間就行。”
保镖:“好的。”
連睿看着連森要離去的背影,大吼道:“連森!把我的骨灰撒在他身邊!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離開小區的連林坐上車後座,煩躁的揉了揉臉,助理坐上來詢問:“連總,他說的話?”
“不能聽。他最會撒謊。”
助理小心地問:“萬一真的找錯了人......”她從後視鏡看見老闆面無表情,沒有回答的意思也不再多問,啟動車輛說:“回鳳尾巷嗎?許先生似乎已經找了您很久。”
連森看向窗外,“嗯。”
他不相信一張嘴,隻相信他查到的證據,銀行流水和種種迹象都說明是連睿讓人去破壞刹車的,那個人已經死了,當年的事想再查也沒得查。
回到家門口時,連森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有點血腥味,想着先去洗個澡再找許有鶖,沒想到傭人說許有鶖出去了還沒回來,他拿出手機看見許有鶖幾十個來電信息,最後一通電話是一個小時前。
他打電話給跟着許有鶖的保镖,“許秋鳥呢?”
保镖看着江邊抱着狗一邊喝酒一邊哭的許有鶖,沉默了一瞬說:“在永安河邊,許先生喝多了,您來看看?”
連森到地方時看見許有鶖抓着柴總的腦袋,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走近了才聽清。
“連總,你真是狗啊~嗝~隻管殺不管埋...嗝太狗了嗚嗚嗚~”
連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