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玩遊戲的過程中不斷受挫,但何年很珍惜和江初月相處的時間,所以一想到她将和别人坐在一起,歡聲笑語的玩起了遊戲,便覺心中泛酸。
于是何年毅然決然道,“不,我還要玩。”
江初月覺得震驚,但又不好堅定地拒絕他,隻好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柄。
于是類似的事情重複上演。在又一次聽到了“你知道的,我從小就離開了媽媽爸爸”之後,江初月開始不為所動了,她咬着牙,“要不我們不玩了?”
何年自知理虧,紅着臉道,“那就不玩了。”
江初月如釋重負,起身去收拾剛才拿出來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等到她收拾完以後一回頭,沙發上卻沒有了何年的身影。
江初月有點奇怪,“何年?”
叫了幾聲,何年的卧室門被從内推開,走出了一隻身形矯健的貓科動物。
這一回他沒有再裝貓了,出現在江初月面前的是一隻如假包換的獵豹,細腰長腿,一身帶着黑色斑點的金色絨毛。
江初月無法自制地雙眼發光,卻故作矜持地坐在沙發上不動,隻拍了拍自己的腿。
何年幾步就走過來,輕松地躍上她的膝頭,枕在她腿上,剛被摸了幾下,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咕噜咕噜。
“幹嘛啊你?”江初月邊摸他邊覺得好笑,“怕我生氣,來賣萌?”
何年便把臉也埋到她腿上,不回答她的話,隻一味地咕噜咕噜。
“我沒生氣,就是玩的不太爽而已。”江初月就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微微用力強迫他擡頭,“你肯定也玩的不高興吧,為什麼剛才還要接着玩?”
何年一看到她的眼睛就說不出謊話了,隻好如實相告,“我不想你和别人玩這個。”
他知道江初月不喜歡被強迫做事,又立刻解釋,“我不是想幹涉你的自由。就是……我玩得不好,不喜歡玩這些遊戲,但我很喜歡和你一起玩。”
頓了頓,他小聲又補充,“再說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啊,為什麼要和别人玩。”
江初月失笑,“小氣鬼。”
他便垂頭喪氣,咕噜聲也停了下來,下一秒卻被她舉了起來。
“那下次就直接告訴我呀。”江初月像平時舉小貓那樣舉着他,“以後我不會和别人一起玩這個的。我可以玩單人的,我玩的時候你就坐在我旁邊看我玩吧?這樣不是也一樣嗎。”
獵豹的眼睛就亮起來。
不過哪怕他因為覺得小一點更可愛,特意縮小了身形再出來,他到底比貓要重上很多。
江初月手上一酸,一個沒舉住就把他掉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貓科動物都具有非常出色的反應速度,何年穩穩在她身上站好,也沒砸痛了她。
隻是他落下來後的姿勢讓他的嘴巴離她的很近,他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貼了一下,因為現在是獵豹,所以隻一觸即離。
毛茸茸又軟乎乎的。
江初月愣了一下,捉住他惡聲惡氣地命令,“變回來。”
大貓的嘴巴好,但她更想親帥哥的嘴巴,更别提這還是她新合法擁有不久的權利。
正在江初月等待一個纏綿的親吻的時候,何年掙紮着要從她懷裡跳下來。
“幹嘛去?”她按住他的後背,順便在心中感歎貓貓真是液體。
“……去穿衣服。”
江初月這才想起這件麻煩事,無奈道,“好麻煩啊。不然你下次直接穿着衣服出來?”
那像話嗎?何年忍不住想到街上穿着各種可愛衣服的貓貓狗狗,他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是江初月的話,指不定給他買什麼奇葩的寵物衣服穿呢。
他堅定拒絕,“不要,我去去就回。”
何年匆匆忙忙地跑走,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回來時江初月倒在沙發上幽幽地說,“你要知道,有時候這是一種感覺,感覺過去了就……”
于是何年難得強勢了一把,二話不說按住她的肩膀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過了許久他們微微分開,江初月心滿意足地感歎,“感覺對了。原來感覺走得快回來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