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親我一口我就給你打賞!]
[先告訴我是老公還是老婆!]
[主播看我!我也可以!]
南山:“……”
她垂眸瞥了眼沒什麼明顯起伏的胸部,咬了咬後槽牙:“平胸不是你們把我認成臭男人的理由!”
蘇燦驚得向後跳了一步:“你是女的!?”
誰家好女孩剃光頭扮和尚啊?
南山幽怨地看向她:“cosplay不行?”
蘇燦幹笑:“哈哈,行的行的,很成功。”
[原來是漂亮老婆!——打賞‘親親’(價值10靈魂币)]
【玩家收到第一筆打賞,直播商城開啟】
南山點進商城,裡面的道具五花八門,還有等級,而她所有道具都是灰色的,無法購買。
蘇燦解釋道:“沒定級是無法購買的,也不能購買超過等級兩級以上的道具。”
“通關一次副本即可定級。”
南山:“……”
這臭遊戲就是針對新人!
商城裡【定身符】【時間懷表】【消除劑】等看起來就十分強力的道具全是灰色,她閉了閉眼,眼不見心不煩,關掉商城,順便叉掉了直播間。
[啊啊啊啊怎麼又關了!]
[臭老婆到底知不知道我們也很有用啊!]
[劇透關鍵詞會被打碼,有用但不多]
[我不管!我隻想和老婆聊天!]
[還是個新人,一次副本都沒過,别這麼急着入股]
[顔狗無所畏懼!——打賞‘親親’]
黑屏的直播間彈幕依舊流轉,但南山已經看不見了。
“繼續溝通信息吧。”南山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正好跳到淩晨兩點整點。
整棟樓刺耳的鈴聲一瞬間消失,安靜得有些怪異。
她估算了一下時間,響鈴時間大概有兩個小時。
“說到哪裡了?哦對,副本等級。”蘇燦打了個呵欠:“副本裡的怪物等級和副本強度等級挂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裡面的怪物被稱作‘詭異’,那些‘老人’這麼稱呼我也就這麼叫了。”
“感覺存在形式和‘鬼’很像。”
“一般情況是正常的人類形态,觸犯規則時會異化,很多時候都不可觸碰或觸碰到會受傷,和‘硫手’的腐蝕性異曲同工。”
“‘硫手’就是屋裡的觸手,是副本裡常見的低級詭。”
“詭異可以被擊殺,不過徒手一般不行,需要特殊道具和能力。”
南山捏捏眉心:“‘詭異’,‘鬼’。”她思索道:“怎麼算通關副本?”
“完成主線自動離開,或者消滅副本BOSS,還有很多判定機制,比如清除掉副本中所有詭異,亦或是完成隐藏支線開啟傳送口,還有副本退出券,但很貴。”
南山打量蘇燦:“你隻通關了兩次副本,知道的信息卻不少。”
“咳,我技能比較特殊,很容易抱大腿,打探到不少信息。”蘇燦尴尬清嗓,轉移話題:“所以副本危險性很大,畢竟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觸犯了規則,被‘詭異’盯上,而有時候還看不見對方,很難對付。”
南山瞥了眼房門緊閉的卧室,“看不見或許是好事。”
“或許‘看見’就是觸發攻擊的機制呢?”
蘇燦一愣:“詭異還有這種設定呢?”
這人又是怎麼觀察出來的?
不對啊,那隐形詭異就不可視,但依舊攻擊了她們。
南山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看不見就不會害怕,或許我們周圍就有十幾二十隻看不見的詭異……”
蘇燦:“……”你不要用這種平靜的語氣說這種話,她本來就害怕!
見南山嘴角不易察覺勾了一下,蘇燦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别鬧了,你有解決這兩種詭異的辦法了嗎?”
“我哪知道。”南山聳聳肩:“我隻是看隐形詭異能傷害到‘硫手’,所以試着引戰,沒想到成功了。”
蘇燦:“……”
“不過你說詭異的存在形式和現實故事裡的‘鬼’很像,或許消除方式也差不多呢?”南山托着下巴打了個呵欠,沒什麼表情:“‘鬼’的産生是磁場紊亂造成的特殊現象,主要是影響人類五感,或許詭異的存在也和磁場紊亂有關呢?”
新的知識點增加了!
蘇燦瞪大眼,懷疑:“你這個解釋也太科學了吧?”她盯着南山身上的僧袍:“你不該說是‘怨氣’之類的嗎?從哪裡得來的這套理論?”
南山:“周●馳老師說的,《回●夜》沒看過?”
蘇燦:“……”
我真傻,真的。
就算是cos,穿着僧人皮就給我向僧人靠攏啊!
出家人不打诳語不知道嗎!
南山呼出個人界面,盯着上面增長到25%的副本探索度,視線下滑,污染值已經漲到45%。
在樓下不是才30%?
“污染值是什麼?”
蘇燦沒好氣道:“一種負面狀态,可以理解為被詭異侵蝕的程度,污染值越高就越容易觸碰到危險規則,也更容易被詭異盯上,50%是分界線,超過50%基本就被副本詭異鎖定了,理智也會逐漸受到影響,到100%就别掙紮了,等死。”
南山擡手想捏一縷秀發搓一搓——她思考時有這個習慣,結果摸了個空,臉色瞬間不好看,咬了咬牙,摸了下光頭,問:“怎麼降低它?”
“道具。”蘇燦點開商城,将界面展示到南山面前,指着一瓶顔色純黑的試劑圖标物品:“消除劑,可以随機消除一種等級在D級及以下的負面狀态,也可以消減D級及以下副本中的污染值,從F到D級,一瓶分别能降低30%、20%、10%污染值。一場副本隻能購買一支,且隻在當前副本有效。”
南山盯着物品下方“10000靈魂币”的價格,眼皮抽了一下。
“你有獲得此次副本的信息嗎?”南山移開視線。
“不多。”蘇燦皺眉,也感到了棘手:“手機裡的信息很少,我這個‘角色’貌似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隻能翻到一些片面的記錄。”
“多半是負面情緒的宣洩,甚至有提到‘去死’之類的字眼。”
南山垂眸:“我的身份是‘受害者’,你呢?”
蘇燦點頭:“一樣。”
“那就不對。”南山問:“你确定筆迹了嗎?”
“不是手寫的,在手機的備忘錄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