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渝寶劍陷進盡歡左手皮肉,一人一邪僵持。這時,傳來晏秋聲音:“住手!”
鳳渝一驚,什麼?
盡歡一喜,什麼?
盡歡臉上笑容盡盡浮現了半秒,就消散了。面容僵硬。
晏秋的寶劍聽到晏秋召喚,一往無前地插進盡歡心髒。
盡歡眼底泛起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鳳渝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誤會晏秋那點驚訝,意外瞬間消散。
看着倒下的盡歡,鳳渝厭惡地扯了下嘴,毫不猶豫掏符,燒了它。
鳳渝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晏秋身邊,道:“師兄,你吓死我了。好端端的叫住手做什麼?”
晏秋看着自己的寶劍道:“他叫住手,我剛剛是喊他。”
鳳渝一聽,樂了:“他叫住手,好名字!師兄你怎麼會想到取這個名字。”
晏秋看他的表情,胸膛的火篝減弱了些,道:“鳳師弟,覺得我應該取什麼名字。”
鳳渝正經道:“求真,卓越,善思,明德。”
晏秋眼底浮起一絲笑意,解釋道:“子岺從話本裡學來,他覺得給劍取這種名字,好玩又殺邪祟一個措手不及。他的劍叫‘且慢’,鳳師弟。”他突然俯下身,鄭重又含笑喊鳳渝一聲,“你的劍也取這樣的名,站住如何?”
晏秋突如其來直闖鳳渝眼眸,鳳渝隻覺得周圍空氣燥熱了很多。鳳渝的心跳動得很厲害,他張了張口,迫切的想說什麼,大腦卻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鳳渝眼睜睜看着晏秋神色如常直起身子,道:“鳳師弟,你說的對。”他看着自己寶劍道,“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節義。”
說罷,他去找家裡夥計。
鳳渝留在原地,不自覺地啧了聲。自覺得跟上晏秋。
晏秋讓鳳渝拿羅盤出來,家裡的夥計排成一排站好,鳳渝拿着羅盤一個個走過去,最終停在來綁他們的一個絡腮胡大漢。
絡腮胡大漢沒來由生起一陣不祥,果然,下一秒,“住手”就洗白白躺在他的脖子。
絡腮胡大漢沒出息蹲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哭求晏秋和鳳渝放過他。
晏秋不為所動:“我問你,你老實交代。”
絡腮胡大漢連點頭:“是,是。”
晏秋道:“是誰找上門,要你們守在寺南山,等趙光武他們的經過。”
絡腮胡大漢眼神清澈道:“誰是趙光武。”
晏秋和鳳渝一聽,同時看向對方一眼。
“住手”穩如泰山。
絡腮胡大漢瞪大眼睛,竭力表示自己的真誠無辜道:“我真不知道誰是趙光武,噢噢!我們在那個寺南是打劫了一行押送貨的隊伍。兩位好漢,我們不知道是你們的貿物,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鳳渝喝道:“誰跟你是一家。你給我閉嘴!”
晏秋眼簾微垂:“這麼說,沒有告訴你們趙光武他們會經過寺南山,是你們自己看到了趙光武他們的貨物,心生邪念。”
絡腮胡大漢:“是是是。”
他這幅貪生怕死的模樣,無疑是火上澆油,晏秋手腕一動,絡腮胡大漢面如石灰。
晏秋怒道:“是什麼是!你不是人!畜生!”
其他安然無事的夥計,悄悄地看着晏秋四人,看着絡腮胡大漢隐隐有幸災樂禍。
鳳渝似乎發現了,轉過頭,對他們罵道:“你們也是畜生!”
其他夥計刷刷抱頭蹲下。
晏秋壓着怒火道:“兩個選擇,一跟我們去自首,二。”對身後的桌子一揮,轟隆!一分為二。
所有夥計:“111111。”
夜黑風高,所有夥計緊挨着彼此,害怕警惕地盯着晏秋。晏秋仿佛是一個火藥桶,馬上就要炸了。他們很擔心,晏秋下一秒,就說了好了,就走到這。你們該下下去地門,贖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