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的話,會不會......”
“我知道了!”夏朝一拍大腿。
于是裴淵就看到夏朝往自己撲了過來,直接将他壓進抱枕堆裡。
裴淵被壓地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夏朝!你幹什麼!”
夏朝眼裡很興奮:“變量啊!變量!”
裴淵詫異又惱怒:“别鬧了,辦正事。”
“是啊!我就是在辦正事。”
在裴淵震驚的眼神中,夏朝開始扯他的衣服。
這大周女子的衣服真是複雜,夏朝扯了兩把扯不明白,隻得放棄:“哎呀。你自己來吧!”
說罷她不管裴淵了,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裴淵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夏朝?夏朝!”
莫不是這荒郊野嶺的招了什麼色鬼上身?
這男子的衣服夏朝解起來極為熟練,三下五除二後隻剩條褲子。
她低頭看了眼,要跟這好身材說再見了,真是可惜。
“來吧!”夏朝大喊一聲。
裴淵終于回過味來了,他怒吼:“不行!”
夏朝急了,她上前一把抓起裴淵的雙手按在兩側:“不行什麼不行,再不抓緊就來不及了!”
裴淵往日裡練的勤奮啊,紅芸的這幅身體如何能反抗的過。
夏朝嫌裴淵墨迹,正要下嘴時,自己卻猶豫了。
呃,還是有那麼點不能接受的。
就在這個檔口,裴淵大喊:“不行!!!!你給我滾下去!!”
他一口咬在夏朝頸側,夏朝嗷的一聲叫出聲來。
聲音刺破雨簾,隐隐約約穿到遠處的亭子裡。
本在百無聊賴看天看雨看風景的三人都楞住了。
墨理忍不住探頭往馬車的方向看,見那馬車不正常的開始晃動起來,他眼睛瞪的老大,随即就要沖出過去,被墨清眼疾手快一把拽住。
秦管家過來一巴掌拍到他後腦:“你要幹什麼?!”
墨理指着馬車:“秦叔,不對勁啊,我去看看。”
秦叔恨鐵不成鋼:“看什麼看,有你什麼事!”
墨理看了眼馬車,又看了眼秦管家:“真不用過去?出了事怎麼辦?”
秦管家有些沒眼看:“對,不用去!”
墨理隻得走到一邊問面不改色還在看雨的墨清:“這怎麼回事,秦管家莫非叛變了?”
串通外人,要謀害主家!
墨清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瞥了眼滿臉狐疑的墨理:“你娶個媳婦就知道了。”
墨理聽後哼一聲,憤憤走到了亭子的另一側。
他最讨厭這群人,說話總是彎彎繞繞地說不明白。
這馬車晃蕩和他娶媳婦有半毛錢關系!
雷聲滾滾,馬車裡夏朝捂住自己的脖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裴淵。
“裴淵,你不想換回來了?!”
裴淵臉上掠過一絲歉意,随即面色又複雜起來。
他當然想換回去,可是他實在是不能接受被自己撲倒,還要,還要那樣......
兩人這麼撲在一塊兒挺久了,忽然,某個地方,變得不對勁起來。
有點硬。
夏朝的臉色一僵,接着她的眼裡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朝一蹦老高,竄到另一側:“天!老天爺!我不幹淨了,我不幹淨了!”
她居然對着裴淵!
老天爺,搞錯了!這一定是搞錯了。
夏朝在馬車裡上竄下跳,裴淵亦呆愣在一旁,這跟早晨醒來時升旗可不一樣,那是毫無邪念的自然反應。
裴淵心裡升起一絲驚恐,不不不,這不對勁!
剛才他還以為兩個人最多就是親一下,可萬一夏朝情難自禁,把控不住。
那情形,太恐怖了!
還不如讓他去死!
在兩人自顧自發瘋的時候,雨漸漸地小了,傳到亭子的聲音便更清晰。
三人表情各異,秦管家皺着眉頭,墨理一臉愁容,墨清神色淡定。
但他們三人的眼神的方向是一緻的,就是那晃的快散架的馬車。
雨過天晴,那邊的動靜還沒小下來,秦管家隻得帶着墨理二人退出百步開外。
終于聽不到那死動靜了,他剛松下口氣,卻聽見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不多時,便有一行年輕的男女出現在眼前。
秦管家大驚失色,他一把拽住墨理:“快快快快,快去告訴少爺,讓他趕緊停了,回家再說吧!”
墨理拔腿就往回跑。
那幾人的馬匹優良,說話間便到近前。
其中領頭的紅衣勁裝女子一甩馬鞭,加速沖來:“大膽刁民,敢攔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