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沒搶過的林隽燒得面紅耳赤,人都快冒煙了,他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慌亂地拉過被子蓋住。
搶到褲子的托勒密跟搶到金牌一樣得意,邁着老子天下第一的流氓步子進了廁所,哼着歌洗褲子。
林隽羞得脖子耳朵通紅,好半晌才捂着雞兒去衣櫃裡找褲衩。
真是煩死了,他怎麼就夢.遺了呢……
這一整天,托勒密不管幹啥都眼冒綠光地看着他。搞得他總覺得□□吹着冷風。
終于吃完晚飯後,忍了一天的林隽忍不住了,“你眼神收收!”
那臭流氓驚喜地彈起來,“你願意讓我動手了!”
林隽:……
“滾蛋!别過來——”
“我輕輕的!”
“無影腳!”
“我抓!”托勒密抓住腳踝順勢一提,将那條修長有力的長腿架在肩膀上,失去重心的林隽往後倒在沙發上。此時,托勒密順勢身體往前一頂,卡住關鍵位置,歪嘴邪笑,“偷襲!”
林隽渾身一顫,黑色眼睛蒙上一層濕潤的水汽,咬着嘴唇忍下一聲痛呼,“幹你雌的!你要廢了我嗎——”
“對不起哦,對不起哦,親親呼呼,舉高高——”臭不要臉的雌蟲又開始耍流氓。林隽被折騰得衣衫不整。
那隻蒲扇一樣的大手頂着他的tun尖往上一擡,褲子就被扒了。
雙腿絞着托勒密的後頸,林隽心想幹脆就這樣把這臭流氓絞嘎算了……
這日子一天天的,沒法過了。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半夜,渾身癱軟的林隽紅得像烤熟的螃蟹,迷迷糊糊躺在被子裡,困得顧不上還在收拾戰場的托勒密,眼睛一閉,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他帶着被掏空的軟酸坐起身,一身青青紅紅的痕迹,跟披了件東北大花襖似的。
他正吐槽雌蟲那逆天的體力時,托勒密端着餐點進來。
林隽不敢置信地擡手擋住眼睛。
媽的!他在發光!
這就是獻祭雄蟲後的效果嗎!太他媽的兇殘了。
“做了你愛吃的。”
糖醋小排色彩明豔,水蒸蛋橙黃軟嫩,開胃的醋溜蓮藕尖兒,和一碟怎麼都擺脫不掉的青菜。
林隽心底裡那點不滿就抛到了九霄雲外。
果然民以食為天,被抓住胃的林隽算是一下就丢了半座城池。
這天小别墅的裝修驗收了,當即就收拾了行李打道回府。
“真的不會有毒嗎?”林隽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地球上的裝修材料可經不起這樣冒險。
托勒密好笑地去親他,“要是有毒,雄保會當場把它公司地基鏟了。”
“有沒有這麼誇張。”
“這可不誇張。之前有隻雄蟲在商場買了顆熒晶礦石,因為消能沒做到位,有點兒嘔吐反應。老闆為此被關了七年,相關關卡工作者一撸撸到底,交了大額罰金才免了牢獄之災。”
托勒密沒說的是,那隻雄蟲背後的雌蟲是位子爵。年輕的貴族通常會在上頭的時候為了雄蟲濫用特權。
“這也太狠了吧。”林隽有點想不通為什麼蟲族世界啥事情都走極端。垃圾星往死裡折騰雄蟲,正規星往死裡折騰平民。到頭來,好像誰也沒好過。哦,除了皇室和貴族。這萬惡的社會。
林隽瞪着托勒密。眼前這位就是無産階級的敵人!萬惡的地主子弟!
托勒密:?
怎麼感覺,他又中槍了。顧不上找原因,他拔腿繞着茶幾躲。
他們在客廳裡糾纏在一起鬧了一會兒,這才拎着行李回了小别墅。
被裝修吵了一個月的傻鳥精神不振,看見林隽的那一瞬間跟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撲過來,嘎嘎嘎嘎叫得委屈極了。
林隽抱着duang大一隻傻鳥,看着複原的小别墅笑了。
這是他在蟲族的家,也是名下唯一的不動産。
真好,又回來了。
托勒密一進門就站在玄關檢查防禦系統,然後又跑上樓不知道折騰什麼。林隽抱着傻鳥看他忙來忙去,有點兒不好意思,也有點悻悻然,他看着傻鳥那兩顆黑黝黝的綠豆小眼,“我是不是該去上個學?”
“嘎。”
“傻鳥,說人話。”
“嘎嘎。”
“指望不上你。”
“嘎嘎嘎嘎——”
“怎麼還氣上了呢?”
與此同時,一艘自垃圾星而來的遊型星艦正航行在廣袤無垠的宇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