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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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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帶上這個。”箱子停在謝醉玉家公寓的門口,源芷匆匆從樓梯上走來,口吻平常地遞給他們一人一張符紙,就好像隻是帶來他們不慎遺留在房間角落的襪子。

“這是?”索納塔捏起手感滞澀的淡黃紙張,“怎麼用?”她反應很快地問。

“魔法激活,随便什麼魔咒就可以了,向你的目标扔去,它就會在上面燃燒,不用擔心火勢漫延,”源芷表情淡定,“隻要這張符紙沒有燒完,就一直能用。”

奧利維亞偏頭打量着手裡的符紙,上面的紅色色澤不像是朱砂,在她的手心裡散發着幽幽紅光。

“那您……你怎麼保證我們知道什麼時候呢?”索納塔歪了歪頭,謝醉玉在一旁翻看這張符紙,放到鼻端細細嗅了嗅,神色從驚訝轉為凝重,奧利維亞不動神色地看着。

“時間到了你們自然就會要用的。”源芷輕輕眨了眨眼,“小孩子總能比大人多了解一些有關時機的涵義。”

源芷轉向奧利維亞,縱使她神色很溫和,奧利維亞也垂着眼睛,源芷總覺得她的神色像一隻從石縫外窺探大千世界的銀色小魚。

“那條項鍊,你最好随身帶着,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可以從一定程度上去逢兇化吉,當檢測到别人的惡意時會發熱,另外,摔碎它,我們這邊會得到通知--另外,謝謝你能告訴沈道長。”源芷的眼神執着地追尋着奧利維亞散亂的視線。

“不過日常也别疑神疑鬼。”黃包車停在他們家門口,車夫用一種離奇的神色看着三隻塞得滿滿當當的箱子,其中一隻上面還趴着一隻舔爪子的貓,源芷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好好學習,别惹麻煩。”措不及防地,她挨個抱了抱他們三個,奧利維亞和索納塔身形皆有些緊繃,似乎她們沒怎麼被人擁抱過,“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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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重新回到倫敦時,離開學還剩不到一個星期,原本他們打算在對角巷一直待到開學,而索納塔去貓頭鷹郵局發信的本意是給家裡報個平安,但她第二天就被恰佩克那邊的人接走了,據說她又有許多個某某宴會要參加。看到這裡,奧利維亞還是能很高興的想到沙菲克家族的遠親還在國外瑟瑟發抖。

“所以,那張符紙上塗着的不是朱砂嗎?”彼時他們正拖着箱子走在查林十字街上,“難道是神奇動物的血?”

“嗯。”謝醉玉點了點頭,“從氣味和光澤來看像是朱雀,應該是當時沈道長送給我媽媽的生日禮物--召喚騎士公共汽車隻要擡一擡杖就行了,對吧?”

“是的。”奧利維亞舉起右手。

一輛豔紫的公共汽車從天而降,奧利維亞一把拉起謝醉玉,而旁邊的垃圾筒似乎還沒有進化出閃避功能,它獲得了一個速度,而裡面的果核和炸薯片袋子則出于慣性而摔得到處都是。

雖然從來沒有乘過這個,但奧利亞已經預感到不靠譜的旅程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用魔法的。”奧利維亞又一把抓住窗框--優秀的反應速度讓她避免了謝醉玉的命運,這是他第七次從地上摔倒又爬起來了。

“不行。”謝醉玉着執的又坐回了椅子,順便把幾個在下面滾來滾去的癞蛤蟆蛋遞給後面的巫師,“在我們那用點魔法還可以,但在這裡萬一被麻瓜看見,不就觸犯法--”

這裡的車大概是古靈閣出品,車速隻有加速和停這兩檔。謝醉玉“啪”的一聲貼在了窗玻璃上,因禍得福的躲過了那一袋無差别攻績的癞蛤蟆蛋--奧利維亞終于忍不住用了防護咒,反正謝醉玉這個時候隻能看到窗處的街景。

“我來付錢吧。”謝醉玉小聲說,多半有點欠疚的痕迹,“我也沒想到--不過起碼省了不少時間,是不是?”他将錢遞給那個司機,這人看上去一臉困倦,因此奧利維亞懷疑這個司機剛剛正在夢中參加一場驚險刺激的鐵人三項運動,連帶着整輛車的乘客一起。

“那倒是。”她嘟囔道,輕快地跳下了車闆,謝醉玉跟在後面--哪怕在車裡被扔來扔去這麼多次,奧利維亞察覺到他的步伐依舊很穩。

“好了,我們接下來就要回學校了。”奧利維亞自言自語道,和謝醉玉相視一笑,向隔牆倒去。

就好像是一束光突然打來,硬币突然翻轉,他們置身于魔法世界的站台上,謝醉玉注意到奧利維亞已搖身一變,裁剪精緻的襯裙被黑色巫師袍所替代,上面銀綠相間的級長徽章在日光下閃閃發光,“現在可算不上是在校外施法了,對吧?”奧利維亞笑盈盈地沖他一搖手指,不經意間帶出一點少女氣息的俏皮。

“好妙的無杖魔法。”謝醉玉用一種窒息般的聲音說,奧利維亞笑了笑,挑了挑眉,但她沒有再糾結,“那我先去級長包廂了,到時候給我留個門。”

說着她一把抓住車門把手,輕捷地躍上了踏闆,謝醉玉看着那抹靈動的影子消失在往來學生中,竟一時說不清--

她究竟是在人前披起了雲淡風輕的皮,還是像魚回到了水裡,恢複了一星半點的本性?

奧利維亞對着車廂玻璃收了下自己的表情,一邊感覺自己的臉似乎比以前圓潤了一些,她戳了戳自己的面頰,措不及防地對上在窗玻璃上灰塵中那雙吸光的黑色眼睛。

奧利維亞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對着窗戶扮個鬼臉。

“恭喜。”奧利維亞客氣地說,她盯着對方銀質的徽章,後撤兩步--裡德爾顯然在這個暑假又長了不少,她可不想擡頭仰視他。

“謝謝。”裡德爾不鹹不淡地說--他們竟然比初識時還要生疏和客套不少。

“我要去級長包廂了。”奧利維亞扭過頭,她覺得應該不是那個吻的原因,整得好像誰失去了貞潔似的。

[“這個暑假你去中國了,和那個男孩麼?”]語氣裡透着一種“你居然如此不務正業”的感覺。

[“不算。”]奧利維亞感覺胸口挂墜一陣發燙,誰能想到她得到的第一個惡意警報來自她的同學呢?[“想想你上次看到的那個立方體。”]她聳了聳肩,[“在中國有熟人的好處就在這,沈桃也在那。”]

裡德爾倒沒什麼意外的神情,也許是不喜形于色慣,不過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已經從某處知曉了謝家之間的關系,奧利維亞拉開門,一邊暗自希望裡面已經坐了足夠的人。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奧利維亞悄聲細語的同阿布拉克薩斯道了聲好,一個暑假不見,他似乎在這個明媚燦爛的夏天沒怎麼見過陽光,馬爾福家族蒼白的膚色到他這又白了些許,淺金色的頭發漸留長至腰際。

這幅典雅的扮像顯然已經不适合騎着飛天掃帚在太陽底下大笑,反而十分适合作為家族新貴,端着一支流線形的酒杯享受衆人的吹捧與贊揚。

“早上好,湯姆。”阿布拉克薩斯向奧利維亞點了點頭,一邊向黑發青年問候一句,他衣冠楚楚,眼睛有神。

因此,縱使外表看上去溫和而脆弱,母親的去世對他也不會成為什麼毀滅性打擊。

裡德爾笑了笑,以示回應,他在阿布拉克薩斯身側坐下,奧利維亞毫不懷疑他們正在用一種秘密的方式進行交流,她希望自己不會成為他們對話裡的一部份。

說到這兩個男孩,奧利維亞就想起那三張試卷,經過她見縫插針的檢查,那三張紙的确是來自幾十年前的遺物,她還從上面提取到了幾人的指紋,如果謝家想要蒙蔽她,那也決仿不不到如此細緻--至少奧利維亞對阿布拉克薩斯的指紋很有印象--超強度記憶訓練的一項附加品。

這項時間旅行很有可能是沙菲克的一項産品,但這明顯不是複刻當年的場景,一個平行世界通過某種方法融合進了她的世界線,當年的遺迹已經彙進了時間長河,那她是否還有逆流而上的能力。

時間擁有世界上最溫柔的不可抗力,那是否她就将陷入沙菲克制造的空泡中--可那幾張羊皮紙隻能說明她在那裡待過,她可以反抗,可以逃離,一個人的力量也許太少--

可這“四舍五入”起碼有三個人(她至少可以抱着這點希望,不是嗎?)車廂裡的人已經多了起來,奧利維亞漸漸看不到裡德爾的黑色腦袋了。

如果遊戲的發端無法更改,那麼她至少應當有能力将遊戲内的每個編碼都打亂重組,以求得屬于她自己的桂冠。

這麼多年來,級長車廂的主題永遠是一套,新任級長的意氣風發和新生學生會主席的心潮澎湃,而舊級長們則擠在一起,心裡盤算着走哪條路才能少些事情。

顯然不管哪個是事業,在同一個位置上待的久了,總會不由自主的誕生一些老油條。

就像陰濕的地方長蘑菇一樣無可避免。

奧利維亞反反複複地捋了事件的微末,直到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腦海裡--時間轉換器需要和皮膚接觸才能發揮作用,且魔法很難對它發生更改--這就是為什麼巫師想要回到過去必須一遍一遍的擰那個沙漏的原因。

希裡爾在車廂的角落對她笑,奧利維亞裝作露出開心的神色,古代如尼文考得怎麼樣?她作出口型,希裡爾笑得更燦爛了,她手舉在眼前比了個圓圓的圈。

福利是和裡德爾一起的女級長,和她那愛好誇誇其談的父親(赫克托·福利)不同,縱使在她父親當政時期有幾分嚣張跋扈,現在邊頗識事務得變的安靜起來,她原本長得就好看,因此在學校之間的人氣也漸漸回升了。

“好了!”代替克裡西迪的女級長一臉興緻盎揚,非常得有精神,“那麼大家就快點巡視起來吧,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再到這裡來集合一下,oK?”

還真有人把這條官僚主義式的套話當真啊。奧利維亞暗自腹诽道,在學生們一片叽喳的說話聲中快速向門外擠去,那隻貓還待在自己的口袋裡,感謝,它沒有亂吵亂鬧,使自己蒙羞。

福利在一旁磨磨蹭蹭的等着裡德爾,但後者隻是頗有分寸地對她低聲耳語了幾句,福利應了一聲,撥了撥頭發,擋住了發紅的耳尖。

奧利維亞不由自主地撩了一下頭發,[“你看過最近的《預言家日報》嗎--一起走吧。”]裡德爾不由分說地走到她身旁,他的腿很長,步子比自己大的多。

[“行--歐洲各個魔法部組成的傲羅軍隊在巫粹黨手下節節敗退,死傷無數,他們紛紛讨論為什麼原本僵持的局勢會被如此扭轉,那些報紙又在含沙射影的抨擊鄧布利多的不作為--”]奧利維亞說不準這裡頭有沙菲克多少“貢獻”,換作是她,肯定不會放心讓一個大不如從前的下屬摻和關鍵戰局--況且他居然不知受了誰的恩惠從醫院裡逃了出來,這個“誰的”還是很重要的。

這也是奧利維亞目前敢略顯遊哉的一個重要因素,作為一個偏向政客的黑巫師,格林德沃難道會給沙菲克很大的資源就為了對付下屬的女兒嗎?除非這個女兒手裡掌握着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什麼的。

不過她要是有的話,一開始沙菲克就被挫骨揚灰了,還要等現在。

[“所以你最好收斂一些,别沒事就往鄧布利多身前湊,牽一發而動全身。”]

[“O的K,受教了。”]奧利維亞眼角一彎,[“哦,對了,你不是之前挺好奇那塊東西的嗎?我在上面看到了一點有趣的信息,你想知道嗎?”]

[“我不知道中國那邊和我這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有關系。”]她上次說完“有趣的東西”後,他們就立刻開始了一場亳無計劃的行動,因此裡德爾對這個信息的獲取持保留态度,如果一個人抱着有求于人的心态,那麼将一件事和盤托出才是他應該做的選擇,要麼就是心不夠誠,對這樣的人主動幫忙隻會自降自己的身價。

[“唔,好吧。”]奧利維亞輕松地說,[“那,換個學術性的問題,你認為時間旅行具有可逆性麼,我聽說麻瓜那邊有個祖父悖論挺流行的。”]

[“我個人是傾向于能的,不過顯然你可想聽官方一些的讨論,據那些理論說,單條時間線具有延續性,不可折疊的特點,這就是為什麼時空穿越的人要避免正面見到另一個自己,為了讓時間保持平整,常常會有一個自我被抹消。”]

[“同時一切痕迹,皆有所出,隻要有痕迹,那就一定是有事情發生,這是祖父悖論比較流行的一個解釋,即為了保證時間線的延續性,你可能會因為踩到香蕉皮什麼的,滑了一跤,而射偏子彈。”]裡德爾不甚明顯的笑了一下,[“難道你發現你的什麼死亡痕迹,那可要盡早準備了--我記得他是前任神秘事務司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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