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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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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維亞偏過頭别了别嘴,但很快又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有人誇過你笑起來很好看嗎?”

……這種随時随地跳話題,從尋寶到學術再到廢話,真讓人歎為觀止。

裡德爾臉色不怎麼好的沉默了,他明顯又想到了上學期那碼事,但他嘴角又輕快的掠起。

奧利維亞聽到了熟悉的女聲,隻不過聲音高亢,像是護雛的母雞,刺的奧利維亞太陽穴一陣發痛,“穆爾塞伯他們。”

“我知道。”裡德爾緊盯着奧利維亞觀察着他的反應,“聽上去你的朋友也卷入了這場不幸的紛争。”他突然就神采奕奕起來了。

你會怎麼做呢?奧利維亞,你會傾向于哪邊呢?

“這不用你管。”奧利維亞撫摸着級長徽章的凹凸,“這些不是你的人嗎?怎麼像動物一樣不看場合的撒潑打滾的。”

“隻要沒人惹他們,他們可不會大打出手。”裡德爾像是再讨論一條隻有他才能栓得住的大型犬,“他們都皮實耐打,我隻是擔心他們萬一傷着了你的朋友,讓你難過了,這也有違級長的職責,是不是?”

“他們可隻聽你的話,單我出面什麼用都沒有。”奧利維亞咬着舌尖,雙手在身側拳動了一下。

裡德爾笑了笑,好像在說“你很清楚嘛”。

兩個級長與混亂隻有一門之隔,但目前誰都不想攪了某方的興緻。級長徽章對他們來說隻帶了權利,并沒有帶來一些什麼必須履行的義務。

奧利維亞聽着索納塔的聲音,“難道你們想打架,你們,啊--”

“謝醉玉!”又尖又細的尾音,最後轉化成了一個姓名的收束。

奧利維亞一把推開門,裡德爾退進陰影中,眼裡閃過一道極冷的光。

映入眼簾的是索納塔驚喜的目光,馬克爾靠進角落的身影,謝醉玉嘀嗒掉血的小臂,他身後歇斯底裡抽泣的女生,以及沃爾普及斯騎士團的五六人等。

但謝醉玉反而舉起手,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眼睛裡含着怒意,“黑魔法的傷痕--”

“--施咒的痕迹,閃回前咒就能弄清。”奧利維亞點了點穆爾塞伯正冒着黑煙的杖尖,這個不通人情的大塊頭似乎也想要給她來上一發,“管事的就在那邊,你們是想交由級長,學校還是傲羅處理?”

這語氣怎麼着都有鬧大的趨勢,如果除去奧利維亞向萊斯特蘭奇輕輕地一眨眼,那任誰都會覺得她正與謝醉玉互相唱和。

但随即,她轉身,杖尖對準他流血的傷口,輕聲念了兩遍咒語,伴随着一陣白光,傷口愈合了,“你還好吧?”她柔聲問,一邊幸慶謝醉玉及時施展了盔甲護身,不然幾秒鐘内他這條手臂就沒了。

“哇!”索納塔眼睛亮晶晶的,但奧利維亞的目光掠過她的臉,落在了萊斯特蘭奇臉上,“道個歉,再走吧?”

跟了裡德爾五年的人自然不是蠢貨,萊斯特蘭奇不花什麼力氣就意識到奧利維亞是他們這邊的--

消除這個中國人手上的傷痕--抹去證據;級長,教授,傲羅--三個選項;至于施咒痕迹--為了防止練習黑魔法被别人查出來,他們手裡至少有三四根備用魔杖,如果這幫人實在糾纏不休,那就拿一根與這根魔杖相似的蒙混過去就行了--

而管事的,萊斯特蘭奇的眼睛半是期待半是激動的往遠處的車門看了一眼,很快的一眼,畢竟他可不喜歡總被人盯着看,穆爾塞弗那個傻瓜的興師動衆肯定讓他很為難,才不願意親自出面

埃弗裡則是在聽到奧利維亞的話語之後露出一臉渴慕的表情,萊斯特蘭奇不得不連踢了兩腳,一腳提醒他控制住表情,一腳讓穆爾塞伯把魔杖放下,感謝埃弗裡的幫助,他們得以一邊一個治住他,免得這個大塊頭精神失常的反擊。但萊斯特蘭奇很快又被别人踢了一腳,顯些一個踉跄。這個埃弗裡,萊斯特蘭奇随即在内心咒罵。

那就點到為止吧。

他面上保持着涵養,略略朝謝醉玉一點頭,“我們的朋友們性子實在是太魯莽--”這次他的腿被實實在在的踹了一腳--穆爾塞伯這個蠢貨,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自己作為湯姆最忠實的朋友的厲害。

但他控制好表情,“如果你有什麼不适的話,可以随時來找我們。”他作出一臉誠懇的表情,雖然這個表情經常被他用來霍霍小姑娘的,但現在也并非不能用。

幸好這個謝醉玉是個混血而且被斯拉格霍恩賞識,如果是像那個生滿青春痘的泥巴種道歉,他的隔夜飯非得吐出來不可。

“還不快回車廂。”奧利維亞橫在這兩隊人之間,她神情淡淡,不笑得時候讓人覺得有些冷肅,“留在這兒是還想挑事麼?”

“等等”謝醉玉幾乎在奧利維亞話音落下的同時喊道,無奈他的話實在沒什麼威懾力,而這幫人在逃跑上都擁有特别的天賦,就剩他們四個人這樣站着,車廂穿過一段樹蔭,光線明暗交織,就像一個不穩定的四邊形在微風中顫抖。

“怎麼了,謝醉玉?”奧利維亞正了正自己的衣領,“你難道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他們還沒向沃倫小姐道歉呢,她才是這件事真正的受害者。”謝醉玉皺起眉。一旁的索納塔對着沃倫又是拍肩又是拍背的,“走吧,我們回包廂。”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奧利維亞問,免得謝醉玉提起什麼返工建議。

“她的東西被那夥人全扔到窗外去了。”謝醉玉接着向奧利維亞解釋,“她上車的時候不小心進錯了包廂。”

“我的東西沒了……我的暑假作業!”沃倫這時又恰好應景的哀嚎起來,奧利維亞的太陽穴又痛了起來,看來上個學期的遭遇讓這個女孩子傷到了某個神經,奧利維亞腦後的一部份--也許是裡德爾的存在激活了它--正在思考為什麼穆爾塞伯不把她人也扔出去,要扔就該扔全套,但她又把它摁了下去。

她用力地揉着太陽穴,“沒關系的。”奧利維亞聽着索納塔小聲地承諾,當然,她真該确保她的聲音能傳到那個女孩兒被眼淚糊了一坨的腦漿裡,奧利維亞尖刻地想,“你上三年級是吧,我可以把我的書借給你,那上面還有筆迹,說不定比新書還要好用一些。”

他們進了包廂,馬克爾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坐到座位上抓起倒放在一旁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讀了起來。

當她推門那一刻挂墜燙得好像要燒起來,現在逐漸涼了起來,奧利維亞坐到一旁,真是夠嗆。

“喵~”她又顯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隻貓似乎知道危險已經過去,此刻正在她口袋裡抓來抓去。

馬克爾耳尖動了動,“誰的貓?”他似乎很不高興有東西影響到他在物理學中的辛苦跋涉,“叫什麼?”

“我的。”奧利維亞瞥了他一眼,桃金娘·沃倫也擡起了頭,客觀來講,她長得不算難看,生着笑唇,但因為她此刻哭喪着臉,又生了幾顆青春痘,所以看上去格外不倫不類,像個三流故事裡的醜角。

“你在看它嗎?”奧利維亞語氣柔和,清淺的笑容像是水波一樣從她的嘴角漾開,她捧出貓,将它放在沃倫的膝蓋上,小動物和孩子大概天生就是好朋友,貓似乎嗅到女生身上冰冷的不安,用鼻尖拱着她蒼白的手掌,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

“你可以摸摸她,笑一笑。”奧利維亞圈住女生的手腕,引導她一下一下地捋着貓咪柔順的毛發,“她很乖,不會咬人--你要喝口水嗎?”

馬克爾的表情像是有人告訴他梅林成為了他們的同學,并打算一對一對他們進行學業輔導,因此額外被索納塔瞪了一眼,馬克爾眼角抽搐了一下,“到時候我們去找教授。”索納塔宣布道,“我剛剛來的路上聽說了件有趣的事,你們想聽麼?”她挑起眉看了一眼馬克爾。

馬克爾停了一下,随即答到,“青年巫師團體賽,挺有意思一事。”馬克爾沒有像往常一樣同索納塔大呼小叫的捧哏,他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點笑容,“四人團賽,獎金兩百萬各人平分,就是不知道賽制如何,聽說他們嚴格保密,真是的。”他毫不避諱地翻了個白眼。

索納塔嘻嘻一笑,顯然為知道馬克爾所不知道的事而感到得意,暑假最後幾日出席的宴會,看來真沒有白去,“聽說他們這次采用了神秘事務司研發的一個東西。”

奧利維亞揉了揉太陽穴,沃倫小口小口地啜着水,眨巴着眼睛一臉崇敬的盯着索納塔一張一合的嘴巴。

“好像是通過某個法陣把人的精神投射的一個具體的,虛構的場景中,我們會各自擁有一個連通器,這樣我們也可以看到比賽狀況-- 聽說是為了出現像上次那樣的猜況,當時有個隊伍放了一堆黑霧,導緻觀衆和評委的體驗感大受影響。”

“與其說是比賽,倒不如說真像個遊戲。”馬克爾打趣道,“十六歲以上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參加來着?”

她反正是有鐵打的理由不參加了。奧利維亞果斷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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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間包廂就無甚祥和可言了,趁着樹影眼花缭亂一陣迷人眼,萊斯特蘭奇一把抽出備用魔杖,一魔咒将埃弗裡拍到了牆上,“我說讓你小心點!”

“靠,你踩的可是我的新鞋,給你一腳算客氣--穆爾塞伯,他上次罵你是個傻X,快給他點顔色看看!”埃弗裡總算物理性地嘗到了留長發的苦果了--頭發全進了他的嘴巴,他“呸”的一聲吐了出來,一邊大罵的同時也不忘為引禍東流。

萊斯特蘭奇一偏頭,躲過一發鑽心咒,身後傳來一陣悶哼,“你們有病吧,列車上還要練習魔咒嗎?”羅齊爾一把挽起高定襯衫的袖子,頗有技巧地趁穆爾塞伯蓄力的間隙就是一道咒語飛去,不愧是黑魔法世家,這鑽心咒用得就是漂亮,一陣殺豬般的嚎叫--符合人設--但太短促,不夠過瘾,誰搞的--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格林格拉斯這些日子越加清高自傲,甚至膽敢做起導師的職責來,還是先把這張小白臉整整英挺得了,“你記得不就好了?”萊斯特蘭奇驚異地和同時出聲的埃弗裡對望了一眼,兩人頗有默契的一同揮杖--

“滋啦!”兩方魔咒一同消撞,逸散出的威力卻似乎被周圍陡然變得黏稠的空氣吞噬,“昆侖迪爾這次說得不錯,你們忘記給車廂施靜音咒了。”阿布拉克薩斯和裡德爾一後一前走進包廂,阿布拉克薩斯輕輕地帶上門,一邊妥帖地施上各種咒語,“道格拉斯的未婚妻亞曆克斯小姐說如果再吵到道格拉斯睡覺,她下次就要用遊走球把你們腦袋一個個砸扁了。”他說,平靜的神色讓人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打趣。

亞克曆斯個子高挑,比文文弱弱的諾特高了不止半個頭,據說諾特的父母是為了改善家族病病歪歪的基因才挑了這麼個姑娘。她是上個學期湯姆挑出來的擊球手,打遊走球的确又準又狠,也是沃爾普吉斯騎士團少數的女生。所以縱使又千言萬語,萊斯特蘭奇和埃弗裡也隻好心有靈犀的化作了一聲″嘁”。

聲音還特别輕,就像肺裡氣流來回走了一趟。

“你們的确太吵了,如果再讓奧利維亞·沙菲克來一趟的,她恐怕就真的要生氣了。”裡德爾輕柔地說,他徑直走到座位上,沿途順便治好了埃弗裡骨折的右手,“下次增大一下手腕的打擊力度,沒淮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迪侖昆爾連忙點頭,恨不得現在立馬手持一把刻刀,把這句話當做箴言刻到自己的腦子裡。

他似乎心情不錯,萊斯特蘭奇暗自揣摩,那雙吸光的黑色眼睛暈着一點很淺的笑意,由于裡德爾在他的朋友們前常常擺出一張生人勿近的撲克臉,(笑的話通常也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這一絲笑對他們來說就和極夜中的一點星光一樣彌足珍貴了,他真想和埃弗裡用眼神交換一下這個發現,但後者正在一輪一輪在向迪倫昆爾發射着眼刀,隻得作罷。

“這個學期我和阿布打算退出魁地奇球隊了。”裡德爾一點也不在乎周圍突然向他的投來的幾束目光,畢竟他們很快就各自退散了,他手中出現了一本《高級變形術》--顯然,裡面應該裹着本幀裝精緻的黑魔法書籍,但仍然“好心”地給出了個理由。

“新學期開始了。”似笑非笑的聲音就這樣漫開在車廂裡已經變得寂靜的空氣中,像是一個美妙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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