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輕柔,哪怕白濯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尺寸相差太大,幾乎能被他一拳包裹住,可白濯意外得感覺還不錯。
于是白濯理所應當地把另一隻手伸了過去。
這隻手比那隻傷得似乎更重,陸嶼看到的時候皺着眉毛,幾乎有些無從下手。
這傷的也太重了,這是他扣列車扣出來的傷口嗎,他剛剛算是在救我,這在“第八區”會死掉吧。對,沒有藥物會死掉的。
這裡好像離“第八區”又遠了,如果自己替他治好,他是不是會同意送我走了。
白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仰着頭看着他用布從他的手掌,擦到指縫,又擦掉指尖的血液,等用布料也無法止住指尖滲出的血液時,白濯眉毛微動,想抽手作罷,卻在下一秒,白濯渾身一僵——
隻見陸嶼毫不猶豫地将那還有着細小傷口的手指,含在了嘴巴裡。
濕熱的口腔瞬間将手指緊緊包裹住,那舌頭靈活地舔 | 過每一寸皮膚,沒有一處被忽視,包括兩指之間都照顧得體貼妥當。指尖的鈍痛被緊 | 緻的口腔含 | 住,白濯隻覺得那細小的疼痛好像被密密麻麻的電流替代,從指尖一直過電到全身。
等到白濯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要抽回手指,被不妨被陸嶼握緊手腕,還責備似地瞪了他一眼。
濕度和溫度還在上升,分明是濕潤的指尖,白濯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隻是這動作比布好受太多,他看着他埋在陸嶼口中,隻剩一節的手指,再看向那隐密的口腔,隻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被外放,被白濯分解得一清二楚。
白濯有種想要往裡再探一些的沖動,隻是他還沒有付諸行動,手指瞬間退了溫度,陸嶼拿出他的手掌看了看,評價道:“好了。”
白濯不明,看向自己的手。
“我們那受傷了都是這樣,用口水舔一舔就好了。”陸嶼得意地向他解釋。
白濯看着沾滿銀絲的手指,嘴角抽搐,面無表情地在他的背心上擦了擦。
然後不滿意,翻了面又擦了一遍。
“所以……”
“哎呀!大人沒事就好!可吓死我了!”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驚慌的聲音打斷陸嶼的話,白濯探出身,就見維拉少将穿着少見的軍用常服,帶着一衆部下滿臉恐懼地跑過來。
看見他二人完好無損,維拉舒了一口很長的氣,然後在看到伸出臉來的白濯時,猛然震住了。
漂亮!
不!幾乎是和畫中的天使一樣!
尤其是那雙藍色的眼睛,太他娘的勾 | 人了!
再往下看,白色襯衫能看隐約出他形狀好看的胸和向裡凹陷的腰,而那微透的白色襯衫,也遮不住他的白。
真細。
真白!
還有那胯部,怎麼能穿着牛仔褲…………
維拉猛地從面色不好,立刻擋在白濯身前的陸嶼腿上抽回視線,他看向面前這個高大魁梧,身着破爛的Alpha,又看向他身後的冰美人,眼神立刻明亮了起來,“審判長大人!屬下維拉少将,恭候您多時了!”
維拉二話不說,擠過陸嶼就要去握白濯的手,卻不防被白濯拽着陸嶼立刻擋住了那雙油膩的手。
再次被阻止,維拉的表情很惡毒,他剛想咒罵這個不長眼的Alpha,卻聽白濯仰着臉對着陸嶼道:“我們沒事的,是吧,審判長大人?”
陸嶼: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