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少将要去田地裡巡視,臨時來不了,少将命令我好好接待您。”警衛員驅車帶着陸嶼在城區裡巡視。陸嶼看着外面雖然高樓林立,每棟樓房卻因為長久失修,掉了的牆皮、玻璃搖搖欲墜地挂在牆體外,破敗而危險。
“田地?”陸嶼好奇。
警衛員立刻解釋:“最近自然災害嚴重,7區的土豆也得了蟲害,我們少将大人每天下去親臨指導,希望能找到解決辦法。”
陸嶼沒有說話,而是悶頭打量着窗外的環境,不知道他要帶他去哪。
本着多說多錯的想法,陸嶼心裡想着白濯的語氣和态度,琢磨怎麼能模仿得像一些,可背後火辣辣的感覺總讓他忘不掉白濯這兩個字。
昨天白濯就是沒有告訴他他的名字,卻勒令他把這身衣服脫去。但是在陸嶼脫了一半的時候,白濯鑽了進來。
陸嶼當場就撞在了桌子上。
白濯移過視線,低聲道:“有人在監視。”
陸嶼立馬連穿了一半的衣服都沒再繼續了。
但是白濯在狹小的浴室,存在感太強,陸嶼抱着衣服,默不作聲地轉了個方向。
Alpha寬厚的背肌,就這麼暴露在了白濯的視線裡。
聽到耳邊人工智能提示的聲音,白濯覺得地制造點什麼聲音。
已經入侵進來,再覆蓋信号太突兀了。
于是他看着不動的陸嶼,拿起手邊的Omega抑制劑,玩味地看着他的背影。
“嘶……”陸嶼輕喘了一聲,卻被白濯立刻制止:“你也不想被人發現你是假的審判長吧,陸嶼。”
門外安安靜靜,沒有任何響動,可陸嶼的耳釘裡卻順着耳骨傳來愈發加快的警示聲。
“滴——滴——滴—滴—滴—滴……”
像極了陸嶼的心跳,快速地讓他更不敢動了。
他想起白濯說的,他的心跳太快,萬一太響被那些人察覺,一看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就知道他二人在演戲。
可背後的刺痛卻不肯罷休。
又一針刺在他的背肌上。白濯看着他線條分明的肌肉,這不似在健身房用大量的儀器堆積起來的預制産物,一看就是長久野外生存留下來的藝術品。
抑制劑針尖很細小,微微紮在Alpha的後背上,也隻是引起一陣刺痛,而後連紅點都不會出現。隻是這刺痛的餘韻讓陸嶼有些站立難安,他不耐地動了一下左肩,卻隻得到白濯手腕加快的滑動了一筆。
陸嶼立刻将背肌繃得更加鼓 | 脹。
白濯說不上什麼想法,隻是心血來潮,為了躲避監視總要在這個房間給自己找點事做。
審訊罪犯,什麼手段他沒在那些Alpha身上用過。
而這個該死的Alpha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标 | 記了他,總要給點懲罰才是。
Omega的抑制劑不知道用在Alpha的身上會有什麼作用。隻是這點劑量的抑制劑,還不夠帶給白濯興奮的權力。他加快了橫拉的動作,那麥色的肌膚上立刻出現一道微腫于皮膚的痕迹。
“知道我姓什麼了嗎?”白濯勾上最後一橫,陸嶼咬着牙,無比慶幸他不姓謝或者魏,不然他後背就要受苦了。
“白?”陸嶼的聲音很重,帶着一些抑制不住的啞。
“真聰明。”白濯獎勵性的從他的後背輕輕劃到右側,這幅度不會讓陸嶼覺得疼痛,但卻讓他起了一身的戰栗。
每一點、每一橫繼續在他的後背上撩起心火,陸嶼咬着牙,覺得一個字第一次可以用漫長來形容。他的軍裝被他抓出褶皺,他的唇被他咬出殷紅,他無比想祈禱那個監視的人快點離開,可耳釘裡的警示聲卻又讓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體上。
太煎熬了。
感覺那幾筆都要隔着皮膚,刺在自己的心上。
“我叫什麼?”白濯刺完了,但是他的抑制劑沒有離開,而是威脅性地放在他的皮膚上。他的疑問在陸嶼身後響起,陸嶼這才知道,他原來是兩個字的名字。
隻是兩個字那也太多了好嗎!
陸嶼支吾着,擡頭看天花闆,他雖然很想拒絕這樣的遊戲,卻莫名地被監控束縛着,配合他的興起:“嗯……淩,白……淩?嘶……”
後背如珍珠一般的紅血珠立刻滲了出來,不過碎鑽大小,卻在他的背上格外醒目。
“不對。”白濯的聲音在他身後傳出,陸嶼的配合也讓他來了興趣。他的指甲碰上血珠,碰上那滾燙的肌膚,帶着逗弄,擡頭看着他的後頸。
Alpha的後頸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白濯的面前,說不上戲劇還是挑釁,白濯盯着那塊突兀的隆椎椎骨,分明沒有腺體,卻總是讓白濯有些牙癢。擡頭看着高大的Alpha,白濯靠近些許,用氣音在他後頸道:“猜錯了,我要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