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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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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王搖頭:“若一直都有,豈不是早就解了毒了?我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尋找,前兩日才終于找到的。”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若方子沒問題的話,我會按照這個方子配出相應解毒的藥來,不過還需要些時日。而且因為小叔中毒時間很長了,我也隻能盡力一試,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許箐倒十分淡定:“先謝過四大王了。”

夏翊清道:“我既已換了稱呼,小叔該拿我當侄兒才是。叫我四郎,或是和光也好,知白私下裡也這樣稱呼我。”

“和光同塵?”晟王在旁說道,“你這字倒是有意思,誰給你起的?”

“自己取的,我平常也用不到,倒是如今出宮之後可以當做個化名來用。”

許箐眼帶笑意,看過許琛一眼,才對夏翊清道:“那我就随子隽叫你一聲四郎可好?”

“就聽小叔的。”夏翊清點頭,“如今有了這毒方,我回去定會仔細翻查一下醫書,盡快給小叔配出解藥來。”

許箐道:“我這毒也好多年了,倒不急在這一時。”

許琛在一旁說道:“小叔沒看出來嗎?他這是得了寶貝要回去仔細研究呢。他一遇到醫術上的事情便是如此,不如趕緊放他回去,我看他在這裡也是坐不住了。”

夏翊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晟王看夏翊清一臉興奮,便說:“既如此就不多留你了,隻是我們已然等了這麼些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些時日,你也不必着急,慢慢研究就好。”

“多謝伯父!我這便回去了!”

許箐看着夏翊清的背影感歎:“這才是孩子該有的心性啊,我看他平常那個樣子,總覺得他太壓抑了。”

“人啊,遇到自己喜歡的事,自然是會這樣的。”晟王道,“你們倆有事說的話我先去書房了。”

許箐拉住晟王:“沒什麼不能讓你知道的,留下吧。”

許琛将昨日裝在茶葉盒裡的記錄遞給了小叔,說:“和光之前總說在府裡說話不方便,所以昨天我就帶他去三品居坐了坐。沒成想遇到了兩件事。第一件便是魏拓請宏王在三品居喝茶。他們二人大概午時左右到的,文禮先開始因為宏王的身份沒有進去聽,後來問過我後才進去的,這是文禮記錄下來的内容。”

許箐則直接給了晟王:“我懶得看字,琛兒你口述吧。”

許琛說:“文禮看到魏拓給了宏王一張紙,宏王看過之後有些生氣,質問他什麼意思。魏拓卻說這是投名狀,他想幫宏王,而後兩個人大概是達成了共識,便沒有再說什麼過多的。”

晟王也飛快地翻完了盧瑄的記錄。

許箐思索片刻,問:“你漏了什麼沒說?”

許琛:“就……”

“他沒說的是魏拓罵我的話。”晟王接話道,“魏拓說我不是四處遊玩就是看書寫字,沒幹一件正經事。”

“有病!”許箐罵道,“别理他!”

“我才不會搭理他,當年他想用侄女與我聯姻,我直接去同夏祌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娶親,順便告了他一狀。”晟王笑道。

許琛不知道當年還有這段緣由,如今才算明白為何魏拓對晟王的态度如此不好。

許箐分析道:“魏拓之前險些被陳丘牽連,又被夏祌冷了這些年,朝中的勢力已經沒有多少了,他雖如今以戶部尚書拜副相,但戶部左右侍郎一個已經知樞密院事,另一個也賜了樞密直學士,都算中樞要員了。他嫡子已死,孫兒又還年幼,現在是想攀上宏王了。”

許琛點頭:“之前魏拓既然知道東宮的事情,并能安插人手,想來一定從中拿到了一些關于宏王的證據,然後他便用這證據去向宏王示好?”

“琛兒聰明。”許箐說,“雖然如今六皇子最得寵,但畢竟年紀還小,變數頗多。宏王已經有了奪嫡的心思,魏拓便幹脆找上了宏王。畢竟如今京城衆皇子之中隻有一個親王一個郡王,四郎一向低調又不得寵愛,自然隻有宏王了。”

許琛問:“小叔可有應對之策?”

許箐搖頭:“這倆人剛結盟,我總得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大能耐再說。這事不着急,剛廢了一個太子,夏祌不會這麼快再立新太子,現在是相對平衡,魏拓和宏王都是聰明人,不會在這個時候搞出什麼大動作。而且之前四郎兩次破了宏王的局,宏王會知進退的。”

許琛點頭表示明白。

晟王說:“那還有一件事呢?”

許琛:“我們準備離開時,有西楚的人在三品居外,和光讓人通知了院首去處理。”

“西楚?”許箐低聲道,“西楚的人是要幹什麼?”

許琛疑惑道:“恭敏貴妃是西楚人,小叔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我是在想西楚人出現的這個時機會不會有問題。”

“小叔,你知不知道恭敏貴妃怎麼死的?”許琛看向許箐。

“中毒。和光自己也知道。但是誰下的毒我不清楚,那時我剛剛把身體調養得好一些,還沒有如今的各種線報。”

許琛心下納罕,竟又是用毒。而且夏翊清也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被毒殺的,難怪他對毒有如此的研究。

“這些事看來要問過即墨允才知道了。”許箐又安慰道,“不過你放心,這段時間不會有太大的變動,你就踏踏實實地過你的日子就行。”

“我聽小叔的。”許琛緩了緩,然後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小叔和大王。”

晟王:“你說。”

“天家雖然察覺了蹊跷但還是那般處置宥王,是不是……”許琛說到此停頓了片刻,随後壓低了聲音說,“是不是因為他對于宥王被人暗算而不自知這件事很失望?”

“這是你想出來的?”晟王問。

許琛還未答話,許箐便說:“肯定是四郎想到的,你别看那孩子不怎麼說話,但其實他看得最透徹。”

許琛明白,小叔這是告訴他,夏翊清說的是對的。

晟王看向許琛,語氣鄭重地說道:“琛兒,我們對夏祌的态度從未瞞你。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你也看在眼裡,我和你小叔,還有你父母,都不可能對夏祌再抱有任何的期望和信任。現在既然四郎也看透了這一點,那他自然明白該如何在夏祌面前自保,我知道你在這其中有些糾結,我們不會強求你做什麼的。”

許琛輕輕搖頭:“父親母親待我如親子,大王和小叔一直對我寵愛照顧有加,我與和光又是同窗摯友,我自然與你們是同心的。我隻是覺得有些難過,明明是血脈至親,怎麼會走到這般田地。”

許箐溫柔地拍了拍許琛的頭,說道:“琛兒,你生性善良,我本不該教你這些的,但如今你既然已經在這個漩渦之中,我便隻好告訴你,我向來奉行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度人,如你一般善良之人,永遠不知道人心惡的底線在哪裡。”

“小叔,我明白的。”許琛說,“總之我的一切都是你們給的,若誰要傷害你們,我定會以千百倍奉還的。”

晟王看着許琛:“你這孩子,怎的比季亭還護短啊?”

許箐笑着說:“護短,是我許家的第一家訓!”

晟王:“你就亂說!”

三人又說笑了一番,許琛才告辭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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