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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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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馳竟然真的道歉了……

李竣沉默片刻,終于反應過來:“沒事。”

許以冬也解釋:“我們隻是單純閑聊而已,沒有想過用這個逼宮。”

然而,越解釋越像宮馳的不是,許以冬也漸漸的不說話了。

此後走向練習室,再沒有人說話,但有人在心裡咬碎了牙,比如白辛轍。

這個聞馥真是好手段,二公時能讓導師幫他調整part,剛才更是變相逼迫他和宮馳放棄了隊長之位。

然而,聞馥能三百六十度扭轉輿論,顯然也不是個傻乎乎靠自己的愚人,說不定背後站着的人比他的還要有能量。

自從決定遵循娛樂圈的潛規則,白辛轍何時受過這種氣,但也實在是沒辦法,萬一他就是下一個風評無法改變的“聞馥”呢。

所以,究竟是誰?

忍耐歸忍耐,白辛轍還真有點心動。

攝像老師也沉默了。

雖然很精彩,但完全不能放在正片裡。聞馥甚至不給後期惡意剪輯的機會,從頭至尾笑眼微彎,根本讓人聯想不到他口頭上直接點破了超強關系戶的小心思。

确實仗義,但也隻能祝他好運,不要被暗中使絆子。

“首先是選隊長。”

宮馳的聲音發悶,氣勢也不如先前淩厲,有點悻悻,“我和白辛轍就不參與了,就從你們之間選擇吧。”

李竣剛準備推薦小隊長,聞馥便施施然開口:“我也不參加競選。”

他是這麼溫和地解釋的,“身上已經有偏見的人,做什麼都會被揣測,不太适合坐在這個位置上。還是把機會留給别人吧。”

真敢說啊。李竣又是一陣“你是誰,你不是聞哥”的暈眩。

果然是三公的時候忍出心理疾病了嗎,完全走向另一個極端了。

既然如此,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此刻的李竣充滿了責任感:“我要報名。”

“啊?”許以冬還在狀況外,條件反射舉起了手,“那我也報名,我會帶大家努力練習。”

春河舉手:“我有隊長經驗。”

他就算了吧。

包括宮馳和白辛轍在内,所有人的心聲都是如此。

投票結果一出,李竣一票沒有,聞馥選的是許以冬。

他開始哀嚎:“聞哥——”

“我們關系很好,選你太明顯了。”

許以冬還沒開心多久,一聽聞馥這麼說,他也開始哀嚎:“我們關系不好?”

“也好。選你是因為你是個很公平的人,不會因為我們關系好影響判斷。”聞馥一個一個解釋,“李竣有助人情結,可能會偏袒我。”

大大方方在衆人面前說出口,總比後來暗戳戳使小動作,讓觀衆獲得“發現的樂趣”,從而激烈開麥好。

李竣摸了摸鼻子:“我也是人,聞哥三公的時候對我們每個人都很好,我當然也想回報。”

“決賽關乎每個人的命運,不是用來你照顧我、我報答你的場合。”聞馥笑了笑,“你的私心應該體現在怎麼表現好你自己的part,反正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最後一場比賽,不要總想着自己出道不了,就要去幫助誰。”

“聞哥……”李竣又開始感傷了。

看似冠冕堂皇、平平無奇的一段話,卻讓宮馳愣了愣,想起宮勳一再向他強調恩情。

因為兄長對他有恩,整個宮家對他有恩,所以無論如何都得拿到第一、做到最好,就當是為了别人,償還所有。

他晃晃腦袋,有些黯然地抛棄這些想法。

私生子和選秀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哪怕當時掌握主動權的是他的親生父親,但原罪不能忽視。

他清清喉嚨:“我也選許以冬。”

“哇,本季最強能力者也選我。”許以冬不好意思起來,“我竟然這麼受歡迎嗎?”

李竣用看叛徒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白辛轍則很意外——不是,宮馳的自尊心呢?他還準備給江制片人打電話,讓後期剪輯下點功夫,暗示自己跟宮馳受了别人的委屈,現在這樣不是讓觀衆第一時間排除是聞馥嗎?

投票一結束,許以冬勝出。

白辛轍眼皮狂跳,笑得有點勉強:“以冬真的很受歡迎啊。”

“他性格很好。”反正肯定比某些人好。滿面笑意的青年似乎在如是暗示着,讓白辛轍又開始恨得咬緊牙關。

接下來是分part,許以冬作為新上任的隊長,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夠果斷,需要每個成員充分展示才能下決斷。

還是一個排名十出頭的練習生默默開口:“這首歌和聲的部分這麼難,不需要挨個展示一遍吧?聞哥和白哥分不就行了……”

許以冬一想,好像也是。

“可能是考慮到有潛力但不主動報名的練習生吧。”聞馥在旁邊輕飄飄地說上一句,“性格内秀一點,不代表沒有實力。”

他确實表達出了許以冬的想法,但許以冬看了看高難度的和聲部分,一看就覺得齒寒和喉嚨痛,于是下足決心:

“這樣,白哥和聞哥來唱唱看。”

趙汝安跟着容楚甯以及展琢串門的時候,看到的、聽到的便是兩人一前一後争相平地起高樓的場面。

容楚甯本想直接進門,看到趙汝安縮在門口,跟做賊一樣露出三分之一個腦門,覺得很有趣,偏偏面上還不能顯示,便隻是停在門外感歎:“這兩個人唱得是真不錯……不過,趙老師,你真的要這樣待在外面嗎?”

“再等等,進去他們就不唱了。”趙汝安看得很專注,直接蹲下來變成小矮人,容楚甯又是一陣忍俊不禁。

兩人聚餐的次數不算多,大多數時間都是三個導師一起、容楚甯和展琢一起,但就是在如此有限的時間内,以包廂内的解圍為一個正式的起點,容楚甯不止看清了趙汝安的專業追求,還有她的性格,借着鏡頭相處的時候坦然自在許多。

至于為什麼鏡頭外不能這麼自然,容楚甯内心始終有股說不出的糾結感和躲避欲。

非要打個比方的話,就是她明知道趙汝安伸過來的手是為了給她整理衣領,卻還是下意識别過頭躲開。

為此,她甚至要跟展琢反複解釋自己沒有被趙汝安給臉色看、沒有被欺負,今天展琢更是非要跟着她們兩個。

對此,女人環抱雙臂看了她一眼,嘴角彎了彎:“别問我行不行,展老師。容老師要是願意,我就願意。”

若說實話,容楚甯不願意。

但要是不讓展琢來,他的擔憂會像磐石一般壓在容楚甯背上,令她愧疚又壓抑。

某種程度上,他不合時宜的維護比鏡頭還要難熬。

展琢皺眉:“小甯肯定願意,倒是你,要是心裡沒有鬼,在這邊阻攔什麼?”

“我阻攔你了嗎?”趙汝安攤開手,眼珠轉過半圈,容楚甯為難到啃咬下唇的模樣入眸,“我可沒有,你要是實在想過來,腳長在你自己身上。”

如此,變成三個人的小分隊。展琢時刻提防着趙汝安,防止再出現在展家開慶功宴那天盥洗室内的場面,卻在某些時刻精神一凜,覺得有點多餘的好像是自己。

容楚甯低頭,看着女人虛虛地扒在門邊上,偷看得很是專注,含笑問:“趙老師,他們唱完了,進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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