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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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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有病吧!”

白辛轍一進門,差點把童釋放在架子上的行李箱踢倒。這種跟溫潤如玉的人設大相徑庭的暴躁行為,也隻有一個房間的童釋偶爾能看見。

都是男人,懂得都懂。作為二人共同體的一員,童釋倒也不覺得奇怪,隻是好奇他跟誰有了沖突,畢竟白辛轍還是挺愛惜羽毛的。

他喝了口溫水,右手撐在桌面,躬身時左手摸向後背,滿臉的憤恨和後怕。

“怎麼了?”童釋半開玩笑,“誰惹你了?”

他沒有料到自己這一問,算是把火燒到身上了。白辛轍擡頭:“你跟聞馥關系怎麼樣?”大有一副他隻要跟聞馥關系不錯,就要讓他好看的模樣。

不會是聞馥惹得他吧?他記得聞馥慣常選擇隐忍,不會跟别人起正面沖突啊。

而且,能把白辛轍氣成這樣,除了憤怒還有些許忌憚……童釋不敢深想,再深想的話沉默太久,要被白辛轍以為他做賊心虛,因此童釋立馬用控訴的語氣回複:“白哥,初舞台那天,他把我的手都掐青了。”

白辛轍沒被糊弄到,“你的手怎麼在他那兒?你自己伸的?”

“肯定不是啊!是公司讓我們賣賣同事情,然後聞馥特别積極,我跟他是假玩。”童釋火速甩鍋,“我不敢違抗公司,誰知道他是趙老師鐵粉,直接把我的手掐得不成樣子,現在想起來還肉疼。”

白辛轍再次确定房間内的攝像頭,的确沒在工作,然後往床邊一坐,面色難看:

“這個聞馥指定是練過什麼邪乎的東西……”

童釋:?什麼東西?

Hiphop?Breaking?還是爵士?哪個跟邪乎有關系……他一清二楚,聞馥現在心思是靈活了些,上節目前整天死心眼學舞,天天泡練習室,跟邪乎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這個白辛轍,怎麼還越活越喜歡跟空氣勾心鬥角呢?

此刻,就算白辛轍聲淚俱下訴說剛才在小花園的經曆,也沒有人能跟他共情。

白辛轍本來想得很美,他雖然發現了聞馥的小秘密,但他不準備揭穿。

聞馥能在訓練營以外的地盤輿論反轉,背後肯定離不開趙汝安勢力的幫助,他想分一杯羹,多正常啊。何況富婆多少有些不為人知的小愛好,趙汝安性格又實在不算好,他隻是想幫聞馥分擔而已。

哪想,聞馥已經被養成了一條見人就咬的狗。

時針回轉,白辛轍笑着聳了聳肩:“好,是小趙老師,不是趙汝安——”

知道了二人的關系,趙汝安對他來說不再具有壓迫感。男人和女人不就那檔子事,懂得都懂,再态度可怕、再講究專業性,不過也是個女人罷了,跟他伺候過的老老少少沒什麼不一樣。

“……”

“你太輕佻了。”

月光下,青年的雙眼因為光線折射泛出幽靈一般的藍,就好像他的臉頰曾經真切地被死神落下一吻,而他因為直視死亡的容顔沾染上了幽暗的死氣,遊離在生者與死者的交界處。

手指含着冷氣,猶如利刃襲來,下一秒白辛轍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不止是不能動,好像有團火在喉嚨裡肆意灼燒,有把削鐵如泥的好刀在裡面攪動,讓他說不出半個字。

他甚至都問不出一句“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可不是文明社會能夠有的待遇。白辛轍事先以為充其量就是拳頭,而拳頭的聒噪聲一定會把旁人吸引過來,所以最後什麼事都不會有。就算不歡而散,他也不虧。

結果,聞馥不知道做了什麼,直接讓他一動不動釘在了原地。

青年平淡地抽出紙巾擦拭手指,就好像隔着衣服觸碰他的那一下非常肮髒:“趙老師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就算老師一時被引誘,應了你,我也不會允許你跨過趙家的門檻。”

白辛轍隻是掙紮,也沒空管聞馥究竟是把他當做妾還是外室。

很難想象,在和平的現代社會,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生命受人擺布的感覺。

“半個時辰以後,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聞馥暫時将紙巾收回口袋:“我其實還有别的辦法,比如讓你感覺到渾身像是在火裡燒,或者被尖刀剜。你會痛苦得在地上亂爬,身上沒有一點傷口,過了時間什麼感覺都沒有。”

他的聲音溫柔如常,讓白辛轍毛骨悚然,“然後你會懷疑生和死的界限,因為剛才的你因為一身莫須有的傷口恨不得去死。”

“如果你再過分一點,比如把你見不得光的心理活動說出來,我會讓你感受到的。”

這個瘋子……!

夜晚躺在床上,白辛轍捂住脖頸,好像劇烈的痛楚仍然殘留在好端端的喉管内。

橫行霸道慣了的恨意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根是虛張聲勢,在黑夜裡變成了驚懼。

另一邊,聞馥回到房間時,許以冬已經洗漱完畢,睡前活動身體做着拉伸。

“怎麼回事?你臉色有點難看。”防止聞馥變身糊弄學大師,許以冬不忘補充一句,“雖然還是在笑,但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啊。嗯,現在我完全理解李竣的心情了。”

聞馥輕描淡寫:“和别人起了點摩擦,已經解決了。”

“解決就好。”許以冬雖然是一種類單細胞生物,但也知道朋友之間應該有的合适的社交距離,所以他沒有多過問,而是開玩笑,“所以是解決他,還是他解決你啊?”

青年笑靥柔和:“你猜。”

他這個表情,讓許以冬随即想起李竣跟自己分享的有關“絕命毒師”的轶聞,于是打起哈哈來:“我還是不要猜了吧。”

聞馥沒有多說,他的心情很糟糕,洗漱過後躺在床上休息,半天沒有睡着。

想到趙汝安在被這樣的爛泥觊觎,他就感到惡心,而且覺得趙大人很可憐。

太可憐了,對專業的用心不被學生接納,還要被心懷不敬之心的男子騷擾,聞馥越想越煩悶。

那縷執念也在心神不甯,不過是由于别的因素:‘你把他放在那裡,不會出事吧?’

“會出什麼事,這裡又不是山裡,難道一時半會兒走不動路,就會被野獸叼走嗎。”再怎麼鬧心,聞馥回答時也是慢條斯理,“被人看見,也隻能是他自己癔症犯了,地上有路偏不走。如果因此被擡出訓練營退賽,不是少了個競争對手麼,你擔心什麼。”

他有很多非自然手段讓周圍的練習生陸陸續續退賽,但這樣實在太過顯眼,聞馥不願意給趙汝安帶去麻煩。

但是,做起來顯眼,不代表聞馥被逼急了的時候不會采納。

他實在不能忍受,白辛轍竟然敢用挑揀的語氣居高臨下、好像那位大人得反過來對他感恩戴德。

不論他的底氣是什麼,聞馥都不會讓白辛轍什麼都沒有經曆過就揚長而去,就好像那些用意不純的話語隻是玩笑,說出來不會有任何代價。

會有的。一定會有。

第二天,白辛轍渾渾噩噩洗漱好,吃過早飯來到練習室,還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早上好,昨晚睡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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