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闆也不是全勤的,偶爾偷個懶。早上将近十點,殷聽不打算吃早飯了,随遇而安吧。滴答滴答,又漏水了…很多時候她總是想有個男人說不定會方便很多,于是他請了修水管的工人。果然有男人就是方便!殷聽沒穿鞋,光腳踩在地闆上,是軟軟的地毯。不愛穿鞋,所以鋪了很多地毯,出租屋水聲滴答滴答,殷聽揉了揉眼睛尋找出處。浴室漏水啊,那沒事了。殷聽打電話叫人來修水管,自己去洗漱。
——叮咚
開門。是男人!!!修水管的。殷聽側身讓師傅進來,“麻煩你了。”
“你這都第幾次了,你家我閉着眼睛都能找到了。”師傅跟他開玩笑,“你不是那個開酒吧的嗎?怎麼不換個好點的住處,再不濟換個水管啊,這麼一直修也不是個辦法。”
“那,師傅給我換個水管?”殷聽試探的問。
“得嘞。”師傅美滋滋的賺錢咯。
可惡,讓他賺到了,明明看他什麼都沒帶過來啊…
“行了,美女,收你120。”“這麼黑?換個水管120?”“美女你這
說的,我們換的都是好的水管,一年保修的。”修水管的師傅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殷聽拿錢的動作止住,“一年保修是吧。”“是嘞。”殷聽抽出兩張五十和兩張十塊遞給他。師傅接過錢就快步離開了,真希望你下次來修水管也能這麼迅速。
男人也不是一直靠譜。
殷聽收拾被水“淹沒”的浴室,新的水管和破舊的出租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殷聽望着那根水管在想要不要把家具都翻新。
算了,攢八十萬買個小點的房子吧。八十萬…夠嗎?
殷聽和家裡的關系并不是特别好,尤其是知道她自己開了一間酒吧的時候。關茲總是叫她把酒吧關掉,并且少少的減了點她的生活費。說什麼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什麼順直男發言,殷聽真是一股無名的火,當場跟他吵了一架。
“相夫教子?什麼子?傻子嗎?”
傻子嗎?
酒吧一開始的生意并沒有那麼好,正所謂萬事開頭難嘛,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二十二歲那年關家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她一個人經營着不是很好的酒吧,給好幾個人發工資,最困難的時候兩天隻吃了一頓。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殷聽現在也有些積蓄,想到從前還是會感慨。
其實也沒有多苦,十七歲之前的日子比那個時候苦的多,她隻是怕發不上工資。
幹累了,該吃午飯了。
殷聽總這樣,吃一頓就一頓。沒得吃就算了,她轉頭看向置物架上的速食食品又打開手機準備點外賣,突然一個電話進來
“喂…”
“我,聞聚。”
原來是老公,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差點挂了。“什麼事。”
不是夫妻嗎,怎麼一點也不熟。
“吃飯。”
吃飯?“嗯?”
“我叫人接你回老宅吃飯。”
“你家還是…關家?”
“我家,在你酒吧等你。你還有四十分鐘。”
殷聽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差兩分鐘。催鬼啊…可是我現在好餓…殷聽塞了個面包到嘴裡去換衣服了,一身軟軟的睡衣她還準備穿這個待在床上吃泡面看電視呢。看來不得不“忍痛割愛”了。
殷聽換了一身看起來得體又不失風格的衣服。
gogogo!
還得去酒吧…萎了。
殷聽騎着小電驢就往酒吧去了,“這!聽聽姐。”小付比聞聚先看到她,“诶,你這麼早?”“你不也…”“不不不,姐要去吃飯。”???“跟誰啊?”
殷聽沒搭理她,轉身上了勞斯萊斯。“聽聽姐!!!你發達了?可不許忘了我!”殷聽推了推并不存在的墨鏡,“發達一定不忘你,但是現在,聽聽姐要去吃飯了。”
殷聽沒坐副駕駛,後座還有一件衣服。“給你準備的,一會換一下。”“我這麼穿不是挺好的。”殷聽嘟囔。聞聚沒理會她的嘟囔,“今天的聚會是為你開的。”殷聽疑惑但是想到今天是跟他結婚的第二天…不過是不是弄錯了,回門不是回娘家?雖然我沒有娘就是的了。“那…你說什麼…我有點緊張了。”“别緊張,普通飯局,沒人敢說你不好。”
“哦…”
“到了。”聞聚下車幫殷聽開門,李叔湊過來,“李叔,帶殷小姐去後屋換衣服。”“這是李叔,我們家的管家。”他轉頭對殷聽說,殷聽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李叔從他手裡接過裝衣服的袋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殷聽離開了。
“好麻煩的衣服…”天氣算不上很暖和,聞聚準備的衣服也夠保暖,隻是殷聽不習慣穿裙子,還有一雙低跟女士皮鞋。殷聽這個時候慶幸她沒有穿大紅色的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