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莞,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全當耳旁風了?”
“怎麼,是我的錢不夠你花了,你要出去丢人現眼?”
“潘安桐,你别太過分,我是出去擺攤,我是靠自己的雙手去掙錢,你如果覺得丢人現眼,剛剛也不需要大庭廣衆之下,說我們是夫妻,潘安桐,你不怕,丢你的臉嗎?”
希莞的話成功激怒了潘安桐,他一把将她扯了過來,“林希莞,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潘安桐,你如果嫌丢人,我們就離婚,離了婚,外面有的是有錢的女人,你去找啊!”
潘安桐氣上心頭,一巴掌扇了過去,希莞承受不住,摔在了地上。
“林希莞,你說誰在外頭找女人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還有,我說過,不許在我面前再提離婚這兩個字!”
他上前揪住她的衣領,希莞的嘴角又流出血來,原本好好的頭發這時候也變得淩亂。
“你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他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朝她怒吼。
他狠狠松開了她,扯開門到了院子裡,很快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弄出來極大的聲響。
意識到了什麼,希莞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院子裡,見他拿着家夥把攤鋪的東西全都砸了,她跑上前去攔他,“潘安桐,你住手,住手!”
可潘安桐哪裡能聽得進去她的話,不就是這玩意在院子裡嗎,她才心心念念地老往外頭跑,現在砸了,看她還能怎麼辦,她還能往哪裡去!
地上一地狼藉,他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回過頭來瞧着她。希莞一動不動盯着地上破碎的東西,眼睛早已經變得模糊。
“現在我幫你解決了,你也不用出去了。”說罷,他扔了手裡的家夥,回了房間。
滾燙的淚珠在深秋的夜晚裡變得冰冷,月亮被雲層遮住,隐藏起了光芒。
希莞把自己關在家裡哪也不去,就連菜市場也很少去了,潘安桐每天都回來,有時候喝了酒
回來,看到希莞這樣死氣沉沉的樣子,就要耍酒瘋。扯着希莞起來讓她給他脫衣服伺候他,希莞不配合,他就動手打她,然後去撕她的衣服強迫她,他總是親到一半丢開她,嫌她沒趣兒。
希莞把門從裡面反鎖,聽到他在外頭敲門,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外面他一身酒氣把門敲得震天響,“林希莞,開門!”
最後他直接拿了一把凳子把門砸開了,一把揪起希莞的衣領,滿嘴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林希莞,敢鎖我?”
他借着酒氣一巴掌甩了過去,揪住她的頭發,擦着她唇邊的血,“說,以後敢不敢了,嗯?”
有眼淚從眼角滑出來,潘安桐笑了笑,“哭什麼,你還委屈了?”
“我問你呢,敢不敢了?”他的手繼續用力扯着。
希莞搖搖頭,“不……不敢了。”
浴室裡,他命令希莞給他脫衣服,希莞的手指顫顫巍巍地去解紐扣,看着她的動作,他皺了皺眉,“快點,磨蹭什麼呢?”
希莞的動作加快,幫他把衣裳褲子全都脫了收拾好要出去,他一把扯住她,“又往哪裡躲呢?”
希莞懷裡抱着他的衣服褲子,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話惹得他不高興,“我……我去把衣服洗了。”
“現在洗什麼衣服,”他把她懷裡的衣服全都丢在一邊,在她耳朵邊,“跟我一起洗。”
原本瑟縮着脖子的希莞忽然就擡起頭來,“我……我剛剛洗過了,你,你自己洗吧,我……我去洗衣服了。”
潘安桐冷笑,“你怕我?”
希莞使勁搖頭。
“不怕,不怕為什麼不跟我一起洗,夫妻不都應該一起洗澡的嗎?”
“我剛剛真的洗過了……”
“啊!”
潘安桐懶得聽她解釋,浪費時間,一把扯掉她的衣服,他開了浴霸,水混着眼淚從她臉上滑落,她嘶啞着嗓子求他,“潘安桐,我今天晚上不想,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我求你了,潘安桐……”
潘安桐根本不在乎她的乞求,“林希莞,這件事還由不得你說了算,你什麼時候把老子伺候爽了,老子什麼時候放過你!”
希莞瞬間就不言語了,整整一個晚上,無論他怎麼懲罰她,欺負她,她始終像個死人一樣,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算是被他欺負痛到了極處,她也隻是緊咬着嘴唇,直到出了血。最後,他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起來,冷聲道,“出去!”
他不想看到她那死人一樣的樣子。
潘安桐洗完澡就走了,一連很多次都是這樣,希莞逃不過,也躲不過。有一次,他從浴室裡出來,看到她還赤着身子躺在床上,連頭發都沒擦幹,皺了皺眉,上前把衣服扔在她身上,“把衣服穿上!”
見她沒反應,他覺得她矯情,丢下一句“愛穿不穿”就走了,他覺得她大概率是瘋了。
這天若雲跟樹庭下班,樹庭想去吃黃焖雞,若雲說還是算了,吃點别的,樹庭說,“幹嘛算了,咱們可是好久都沒去了。”
“诶,若雲,你該不會偷偷瞞着我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