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被罵得惱羞成怒,臉漲的紅紅的,揮掌欲朝金燦燦打過去,卻在半空定住了。任憑他怎麼使勁,就是動不了。
金燦燦掃了南宮子一眼,用眼神警告:誰要你多管閑事。
南宮子無視她的不悅,徑自走到那大漢前,拍了拍他那粗壯的手臂,道:“不錯,孔武有力,隻是這力氣用來打女人就太不像個男人了。”
大漢的臉漲的更紅了,不過這次是使勁憋的,奈何無論他如何使盡,身體就是動彈不了。暗叫不好,遇到個會家子的了,被點穴了。
“……而且還想打我南宮子的女人!”南宮子眼一眯,道:“你說,我把你這手給廢了,好不好?”
聽到要廢了他的手,大漢冷汗直流,哀求道:“大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馬吧。我不知道你們都是練家子的,不然打死我也不來啊。”
“喲,原來你不僅僅打女人,還欺善怕惡呀。普天之下,不會武功的人多了,你是否都要欺負?”金燦燦雖然貪财,但生平最見不得這些欺軟怕硬之輩。
大漢瞪了她一眼,心道,出來混,若想保命不都如此嗎?難道還專挑比自己強的下手呀!
“你老實說,是這悅來客棧的酒菜真的不好,還是有人指使你來鬧事。”南宮子難得的正經。
“有人指使。”大漢雖然答的小聲,但此刻客棧靜的一個針掉地都能聽到。
“誰?”
“……”
大漢雖仍冷汗直流,卻不肯道出是誰指使。金燦燦暗道:這大漢倒挺有職業道德的。
南宮子又問了次,大漢仍舊閉嘴不說。
“拿人錢财替人消災,這位大哥,你雖挺有職業道德的,不過全用在歪路上了。”金燦燦說完,便讓南宮子解了他的穴,把他狠狠朝對面仍了出去。她不在乎是誰讓他來砸場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呀,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擋不了淹不了,打不了卷鋪蓋走人。現在是先把鬧事的人弄走,别在這吓她的客人,斷她的财路。
大嘴見鬧事的人被扔了出去,拿着個鏟子又鑽會廚房炒他的菜。
進财麻利地收拾好那被毀的桌椅碗碟,暗想,老闆娘怎麼沒讓那客人賠錢啊。
才納悶完,隻見金燦燦像想起了什麼大事般,朝着南宮子叫道:“壞了,忘記讓那大漢付酒菜錢了,還有我那桌椅的錢啊!”
說完追了出去,但大街上早已沒有了那人的蹤影,金燦燦悔不當初、捶胸頓足啊。
南宮子擔心她安危,跟了出來,見她一臉懊惱站在路中央,便把她扯到一邊,道:“燦燦,你得罪了什麼人,好端端的跑來鬧事!”
金燦燦無奈地擡頭望着他,開口便是:“那一桌子菜值一吊錢呢,加上那桌椅,讓他賠個兩吊錢也不過分,我怎麼就隻顧着轟人呢!”
聽到這話,南宮子嘴角忍不住抽蓄了兩下,這女人,搞錯重點了吧。
“燦燦,你不關心誰砸你的場,卻還惦記着那兩吊錢?”
“我能不惦記嗎?别說兩吊錢,就算是兩文錢我也放不下!”
聽到這話,南宮子拂袖轉身,走了一半,停了下,道:“燦燦,希望今天這事隻是偶然!”
“哎,你生什麼氣呀,砸的又不是你的客棧!”
瞧南宮子那氣呼呼的模樣,金燦燦非常不爽。他憑什麼生氣啊,這客棧開久了,生意又好,難免會惹對手眼紅。又不是什麼大事,犯得着生氣嗎?再說,就算要生氣也是她啊。他一個外人,咋呼什麼!
今天真是撞邪了,有人鬧事不單止,這南宮子還無端端發脾氣。改日跟三姑六婆去廟裡燒燒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