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的話,征十郎會害怕血腥一些的圖片信息嗎?”
似乎暴露了一些想看他失态的想法,但是面前的少年隻是愣了一下,如我猜測般搖了搖頭。
隻是他的回答确實出乎我的意料:“沒有真實地看見過,不能給出真實的答案。隻是我認為不會因此而‘害怕’。”
還真是理性的回答,倒是比我胡亂猜測的可能更有赤司本人的風格。
“文件發到你手機了,第一份是臨哥讓管家給的基礎信息,第二份是我自己找人查了之後分析的一些犯罪側寫。”
征十郎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冷色的屏幕光倒映在他暖色的眼中,玫紅都渲染成了淡白的粉色。
“身高175到180,體重70千克……推測下一個受害人會在吉盛最近合作的項目負責人中随機選擇?”
“是這樣沒錯,雖然明面上受害人之間的共同點都隻是40歲上下事業有成的中年男性,但是第二位受害者在被害前不久剛透露出中斷和千井家在新領域的探索合作,我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和吉盛那段時間突然增加的利益牽扯,順着這個線索找下去就輕松多了。”
省略的很多細節都在文件裡詳細地記錄,赤司也很容易就将前後文補齊,然後關閉了手機屏幕。
“吃過早飯了嗎?如果從這一條線索走,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也許能收獲特别的驚喜。”
“你想到了什麼?”
文件裡的信息應該已經被我用到極限了,突然在看完之後就得出我沒算到的結論,那大概就是涉及到我知識盲區或者沒調查出的線索,而又正好是遇上了赤司。
“鈴木家最近的宴會就是今天晚上,你是臨時回日本沒收到邀請,你名單裡那幾個可能的目标都會參加,這也不是什麼特别難找的事情。”
但我的資料裡沒有。
幾乎是他還沒說完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對上了征十郎意有所指的視線。
難怪之前一直在美國犯案的犯人突然将最近的目标換成了日本。
也難怪有那麼多和千井家有牽扯的受害人。
“真是……沒想到我也有用人用出問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