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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瞞并不意味着對彼此的不了解,赤司也明白這一點,從出生開始他所面對的就是沒有掩蓋内心的我,哪怕他不知道我一切下意識反應和思路的具體根源,也能多少察覺那種朦胧的深邃黑色,不知緣由,但知其存在。
“所以方案的制定也一路交給我來決定了嗎,在這樣的事情上倒是完全地不加掩飾。”
“沒有掩飾的必要,征十郎總之都會知道的,一開始就說出來不就可以了?”
隻是單純的一句解釋,他卻忽然深入了話題,記得自然界的捕獵者總是豎瞳,就像征十郎的瞳孔,他的氣場從來與被動這一可能不符,是一種天生該有的掌控者的模樣。
他的聲音還是平日裡的語調,沒有靠刻意加重某一個音節或者以其他的方式來增強氣勢,聽上去更多是一種日常的寒暄。
“……從以前就很想問了,語似乎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存在,不隻是陌生或者半熟的路人,包括臨哥和我的父親,你好像一直沒有讓自己和這個社會相融合的想法,對待一切都是作為上帝視角來觀看的。
“隻是為什麼——明明是這樣的語,卻一直嘗試讓我眼中的你成為一個具象化的「人」。”
他沒有說完這一句,我卻早已清楚他話中未盡的所有詢問的餘韻。一直以來都等待着赤司問出這一個問題,這樣一個我腦海中回答了無數次的,意味着我剖析自我的步驟已然開始正式地運轉,并步入正軌的質疑。
第一次,赤司在正式地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