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光腦啊?
這樣的描述讓我想起曾經在忘記了是哪個世界學習的《光腦由來與演變》課程,那算是我已知的所有世界中最為按部就班的演變曆程,從手機到投影與手觸技術的突破再到儀器的改變,再轉變為非投影式的光腦屏幕的誕生,再逐步演化為植入式光腦……
而面前的鈴木财閥就像是大跨步一樣直接越過投影式走向非投影式,毫無疑問是一個劃時代的巨大突破。
從禮儀小姐遞上的托盤中拿走最順眼的一個戴在手腕上,按下啟動鍵的同時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淺藍色的半透明光幕。
将戴着手表的手腕移開,這個淺淡的光幕依舊不受影響的漂浮在我眼前,隻跟随我轉身的動作而移動。
……開場白不是還在說這次突破的重點是人工智能嗎,怎麼我就一個走神直接給幹到非投影光屏了??
腦子裡遺忘了很久的知識點再度被翻出,非投影光屏那一章節的結尾明晃晃幾個“相關技術常用于軍事領域”的小字在我的眼前搖晃,我想我是知道了組織派人前來的原因——這确實是一個不容拒絕的香饽饽。
死去的知識點又開始攻擊我的大腦,似乎是想起了課本上對非投影技術基礎技術的講述,什麼依賴于人工智能的突破才有可能存在的特殊科技……哈哈,如此看來說是人工智能領域的研發确實不是什麼錯誤的描述。
隻是我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不會允許這項技術的大規模傳播甚至是真正意義上的問世,同樣的,我也不會。必然會在其軍事價值并利用被發現之前将之銷毀,這也許就是本輪劇場版最核心的部分,或許會以我那個有私心的小助理和組織作為暗線,以整場發布會作為主線而進行。
那我的作用是什麼。
銷毀、或者善後。
難怪會讓我參與這一次的劇情,又難怪組織派來的人正正巧巧是和我那位死了很久的友人極為相似的安室。
祂似乎在依靠一切現象促使我選擇阻止這一項技術的徹底問世。
助理和赤司是讓我來到這個現場知曉這一切的鑰匙,安室則讓我想起死于軍事技術劃時代突破而導緻局勢轉變戰火爆發的友人。
我當時似乎也是這樣,站在一場發布會的現場,對後續的一切一無所知。
如果沒有赤司,我也許會選擇放任甚至推進,我的友人不會因為我未來的任何舉動而回歸,這種隻用以滿足自我的阻礙遠不如在戰争再度爆發之後來的脫敏來的更為高效,反而會糾纏上我常年壓制的心結。
但是赤司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