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延無争掐着人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一張宛如雕塑的立體感俊臉逼近了沙發上的人。
“桃稚,我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多看新聞,記得該記住的人,而不是别的亂七八糟的Alpha。但是你剛剛又把我弟弟認成了我。”
“真的很不乖。”
延無争高挺的鼻梁碰上了桃稚的鼻尖,溫熱的皮膚摩挲着,兩人近得一轉頭嘴唇就會貼上,滾燙的吐息噴灑在桃稚的臉邊。
“再記不住我的臉,就讓你這輩子隻能看見我。知道了嗎。”
桃稚被他這個審訊一樣的樣子吓得直抖,努力想掙脫精神體的束縛,但是下場隻有被纏得更緊,腿根的軟肉I都被藤蔓擠出令人遐想的凹陷。
延無争見他不說話,用嘴咬下一邊的手套,溫熱的掌心掀I開桃稚的上衣,整個覆蓋在桃稚帶着軟肉的小腹上,暧I昧地滑動着。
“知道或者不知道。回答。”
桃稚感覺他的腰腹像貼上了一塊滾燙的烙鐵,而且這可惡的大手還頂着他腹部的線條和軟肉緩緩摩挲,好像他再不回答就要嚴刑逼供。
可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桃稚很委屈地咬着下唇,淺色的眉毛微微下垂,擡起水汪汪的眼睛和延無争對視着:“你好壞,為什麼金主哥哥會跟我說遇到危險要找你,明明上校就喜歡欺負Omega······”
延無争握着人腰的手僵了一瞬,随後捏得更緊。
怎麼就欺負了。
三番兩次不認得自己,還總勾别的Alpha,還不該罰嗎。
而且為什麼在他面前還要提金主,難道一個給他打榜的人都比自己好那麼多嗎。
雖然那個“金主哥哥”就是自己,但是總有下一個給他送禮物的人,會成為新的金主。
難道桃稚要對每一個人都這麼好?
為什麼不能隻看他。
延無争心裡妒火越燒越旺,死死盯着這個趴在沙發上的Omega,信息素不知不覺湧上了兩顆天生就用來刺破後頸、宣誓獨占權的尖牙。
桃稚幅度很小地掙紮着,這讓他的膝蓋在皮質沙發上不停地前後蹭I動。無形地在他身上作威作福、肆意采撷的藤蔓讓他從膝蓋到腳趾尖尖都彌漫上了一層誘人的粉。
延無争垂眼看着這個讓他憤怒又無可奈何的人,用舌尖用力頂了頂酸脹的尖牙。
欠*。
就在這裡永久标記他算了,然後把他關進延家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裡。
這樣桃稚就永遠不能再看别的什麼人,眼睛裡隻有他一個人,所有的歡愉和痛苦都隻能由他支配。
帝國的鐵血上校惡劣地盤算着,用指尖拭去桃稚眼角溢出的水珠,放在唇邊吮了一下,眼神愈發晦暗不明。
他不受控制地彎下腰去,尖牙暴露在空氣中,慢慢靠近了桃稚幼嫩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