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室透一開始陷入的兩人有仇的誤區而言确實有用,特别是如果主角有不可告人的私心,可惜......
完全就是沖着他來的
#39 匿名希望
也不完全是吧,某些家夥不都已經盯上人家雪莉的A藥專利了
#40 匿名希望
目移,吹口哨
#41 匿名希望
欸嘿
#42 匿名希望
你們這些家夥
#43 匿名希望
這叫資源的合理開發與利用,肯定
#44 匿名希望
先吸足底盤資金,找好抓手打通底層邏輯鍊....編不下去了
#45 匿名希望
你這也太快了
#46 匿名希望
所以這段劇情就這樣徹底be了?又要重開?
#47 匿名希望
并沒有
#48 匿名希望
别急,經常打boss的都知道,這時候就該進二階段了
#49 匿名希望
O.O
#50 匿名希望
之後的劇情我倒是截了一段:
灰原哀的指尖還殘留着黏膩的血漿,月光透過窗棂,在津島玉子太陽穴的彈孔邊緣鍍上銀邊。揮灑的血液沿着原本的軌迹争先恐後倒流回原位,那處本該緻命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破碎的顱骨發出細碎的咔嗒聲,如同被無形絲線牽引的提線木偶正在重組。
太詭異了,一切都太詭異了。
灰原哀踉跄着後退,被歪倒的椅子絆住摔落在地毯上,津島玉子歪着腦袋看她,她的目光有一種近乎澄澈的空茫,但如潮水般又很快褪去,笑容又回到了她臉上,她又重新變成了那個肆意妄為的畫家小姐......
再然後,有請打字機!
#51 無情打字機
诶,真的假的,我嗎?
#52 匿名希望
這梗學得也太雜了
#53 無情打字機
我醒來的時候應當是白天。
我揉着脖子從床上坐起來。
灰黑的遮光窗簾完美盡到了自己的職責,這一方沉寂裡隻有與窗柩相鄰處翻折的縫隙透出一絲光亮,像是靜海裡懸浮的餌。
早上八點。
比預計的時間要早。
我拉開窗簾,讓陽光撲滿。
安室透的房間陳設過于簡潔,一床一櫃一桌,讓人升不起一絲亂室尋寶的興緻,床闆還硬邦邦的,睡得人腰酸背痛。
拉開門,推開人,盥洗室的磨砂門後安室透帶着些羞惱的質問聲模糊不清。
幾個朋友早有準備地把頭撇到一邊,萩原研二靈活地往邊一閃,
「隻是玉子妹妹的生活小習慣,算不上重要情報哦。」
松田陣平指着兩扇門之間使用了打點計時器般均勻分布的衣物煽風點火:
「有時間不如去找浴巾和幹淨衣服,不然這家夥怎樣進去就敢怎樣在客廳晃蕩。」
安室透哏了一下。
幹淨的浴袍與衣物很快放在了盥洗室門口。
看到唯一的女性裹着浴袍出來,幾個人都悄悄松了口氣。
原本地上那一帶一路正挂在陽台飄揚,飯桌上香氣四溢,唯一的人類正在解下身後的圍裙帶子。
家裡有個菲傭或許也不錯。
我惡意地想着。
天平的兩端,有關我的砝碼昨夜已經放入托盤,還有他的朋友們層層加碼,我很好奇他準備放入些什麼。
菲傭,我要菲傭。
我又在心底默念一遍。
“菲傭先生”卻在我入座後拉開對面的椅子,一言不發地開吃。
如果我先開口,這家夥大概要說食不言寝不語了。
半是殷勤半是欲擒故縱。
我咬着筷尖,目光落在他臉上。
白蘭這家夥偶爾倒也靠譜。
說起白蘭,托他的福,我知道了不少好東西。
幾個月前第一次與彭格列交接,新上任的首領先生不便露面,來訪的是門外顧問與岚守,我再一次見到了獄寺隼人,依舊冷着一張臉,鼻梁上架起了一副無框眼鏡,白發攏在腦後紮起,看起來沉穩了許多。
但在我表現出對十代目的非分之想後表象被打破,還是那個跟自己武器一樣,一點就炸的鞭炮小子。
獄寺隼人張牙舞爪,我逗貓逗得歡快,中原中也欲言又止,可偏肩膀兩側伸出一雙手,背後一具軀體貼了上來。
白蘭.傑索,彭格列的門外顧問,輕浮的棉花糖袋子,從一開始就沒停止過嚼嚼嚼,在我臉頰側說話都帶着一股子甜津津的膩味。
「好久不見,枝玉醬ww」
我停下卸他胳膊的動作。
白蘭轉過來,捧着我的臉晃晃摸摸又捏捏,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稱奇,
「一模一樣。」
他的手伸向我的右耳垂,指尖揉捏着耳垂,灼熱溫度下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他咬着棉花糖,口齒不清地重複了一遍,眼角的紋路随動作輕輕晃動,
「完全是一模一樣欸。」
是的,一模一樣。
我過了很久才想起來,我現在這副模樣曾經出現在某個RPG遊戲中,太宰治偷偷改了我的角色數據,眼底的痣都給移到了耳垂後,但那時候我已經玩膩失去了興趣,屈指可數的幾次上線也隻是看看風景領取一下節日禮物。
我記得,我那時候還有個id為棉花糖重度依賴的遊戲搭子。
可那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要吃嗎?應該說,能吃掉嗎?」
白蘭撚着一顆棉花糖遞到我唇邊,連帶着他那張臉。
隻有我能聽到的音量,他在說,
「或許,這個世界的game更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