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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死亡數+20(童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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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忍是被驟然響起的尖叫聲吵醒的。

她痛苦地捂住了還在一抽一抽泛著疼的腦袋,還沒開始運轉的腦袋試著理解這個世界,隻得到了一坨漿糊。

昨晚喝酒喝太兇了,她本來是不打算喝的,但是忘了宇髓天元說了什麼,她一激動就掉入了成年人精心設計好的陷阱裡,嘗了幾口酒以後便早早地失去了意識。

希望姊姊能記得自己還受著傷,不要她一失去意識,就仗著沒有妹妹管而抛棄了身為醫者的常識,在聚會上主動拿酒去喝。

她相信以胡蝶香奈惠的能力,就算受了傷,隻要她不想喝,沒人能逼她喝酒。

??雖然說是早早失去意識,但是是和宇髓天元相較之下的“早”,還記得在她之前第一個倒下的是遲到了的锖兔,而第二個是似乎終于解開心結的富岡義勇。

一個不管不顧地攬著任何一個離他最近的男性狂氣地笑著——謝天謝地,锖兔就算醉了也認得出人的性别,沒有不管不顧的逮著人就抱——另一個則是抱著酒瓶開始哭。

她和不死川實彌震驚于這兩個人完全相反表現,卻又在“酒品不好”這一點上神奇的相似性,胡蝶香奈惠倒是忍俊不禁,看著默默掉眼淚的富岡義勇就想伸手去替對方擦掉。

富岡義勇朦胧之間看見有隻手朝自己的臉伸過來,身體猛地向後仰去,沒有人來得及阻止對方的腦袋撞在牆上發出“哐”的好大一聲,他自己倒是像沒事人一樣反而清醒了點,眯著眼睛辨認一陣子以後才恍然大悟是誰的手,然後毫不顧忌地将自己的臉放進胡蝶香奈惠溫涼的手心。

胡蝶香奈惠愣了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義勇,還認得出我嗎?”

富岡義勇眨了眨眼睛,眼淚好像先停了一些,在認出說話的人是胡蝶香奈惠之後反而哭得更兇了。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時候、沒有救下妳??”富岡義勇的臉靠在胡蝶香奈惠的手掌上,濕漉漉的感覺讓胡蝶香奈惠以為自己摸到了被大雨打濕的傘面,她有些想歎氣,又覺得好笑:“可是我就在這裡哦?義勇。”

“嗯?”富岡義勇從鼻尖發出了個疑惑的單音,擡起手想握住胡蝶香奈惠的手,也許是喝的太醉了,他直到第二次嘗試時才成功抓住目标:“??喔。”

胡蝶忍看著這樣呆呆愣愣的富岡義勇,沒忍住在锖兔的笑聲感染下跟著笑出聲,引來了富岡義勇的注意力。

在被那雙被眼淚浸潤、被酒泡軟了的目光注視下,她漸漸收了聲,直覺向她發送大事不妙的信号,卻已經來不及了。

富岡義勇抽了抽鼻子,大顆大顆的眼淚又滾了下來,雖然仗著自己一張好臉,即使哭起來也很好看,但是胡蝶忍卻感覺自己的頭還沒喝酒就開始痛了起來。

“胡蝶??”富岡義勇沒有再透露更多訊息,卻隻是一個勁的盯著她哭,導緻就算她有話想安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其他人。

胡蝶香奈惠勾著唇角在一旁看著她,沒有要幫一把自己的妹妹的意思,锖兔不知道什麼時候笑累了,搭著宇髓天元的肩膀說著沒有人聽得懂的話,宇髓天元小山一樣的肩膀即使偶爾被說上頭的锖兔拍一拍也巍然不動,正把不死川實彌拉到一邊開喝。

須磨似乎有心想阻止,但是看著哭得莫名其妙的富岡義勇,原本就也是愛哭性子的她,眼淚似乎也有奪眶而出的趨勢,正被雛鶴攬在懷裡輕聲安慰。

牧緒有些不确定現在該做些什麼,索性拿著一壺酒自己倒給自己喝,個性直爽的她選擇了逃避——反正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就可以了,可不能浪費今晚的美酒啊。

胡蝶忍有些無奈,隻能試探著靠近富岡義勇:“??富岡先生,為什麼哭了呢?”

富岡義勇咕哝了聲,胡蝶忍在湊耳過去聽和不聽醉鬼的胡話之中歎了口氣,選擇了前者,便聽見富岡義勇叨念著一長串的名字。

“姊姊、锖兔、田中、西村、藤原??”

她聽出一連串的人名,有些她認得,有些她不曾聽過,而認得的那些人裡,有些人已經去世了。

有些人??是在她跟著富岡義勇出任務的那段日子間,因為他們慢了一步而死去的。

即使擁有強大的力量,即使身為鬼殺隊最厲害的柱,胡蝶忍作為離富岡義勇最近的人,對于對方做不到的事情反而看得更加清楚,也非常明白富岡義勇就是這樣一個會把“如果當時??”也當作罪孽抗在自己肩上的人。

她不會主動這麼去想,對她來說,過去的事情就隻能讓她過去,比起那些,更應該汲取教訓,下一次做得更好。

——她每一次都會将地圖攤開,試圖找到能夠跑得更快的路線,或是更好的解決方式,卻隻能一次次地低下頭,挫敗地接受人無法勝過天這件事情。

好在她的個性認真又不服輸,即使自己走的已經是最佳路線了,她卻仍然時不時會掏出地圖思考其他的可能性,就好像在跟另一個自己較勁,另一個想得比她快、做得比她好,即使如此依然沒辦法解決橫在他們面前的大山,似乎随時可能放棄的自己。

“胡蝶、胡蝶??”富岡義勇開口叫她,胡蝶忍不是很确定是在呼喚自己,還是對方已經數到了她的死期——在之前富岡先生和姊姊争論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再繼續待在鬼殺隊的話,總有一天她會死在這裡。

不過沒關係的。

即使會死去,她更願意像真正的蝴蝶一樣破繭而出,在還活著的時候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而不是沉悶地龜縮在某個殼子裡,一輩子驚慌擔憂不知道何時會來的災難。

她舒展眉頭,正想直起身去觸碰臉頰已經被徹底染濕了的富岡義勇,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張大手摁住揉了揉。

胡蝶忍擡眼看去,富岡義勇的腦袋上也有一隻充滿了傷疤的手,不死川實彌似乎是喝醉認錯了人,雖然依然是那副有些兇悍的樣子,說出口的卻是安慰人的話語:“安心吧,壽美、就也,我和玄彌會保護你們、保護好這個家的!”

這個人??聽起來家裡也有許多弟弟妹妹呢,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胡蝶忍飄開的思緒被推過來的酒杯召回,她看向推給她酒杯的宇髓天元,從對方喝了酒而有些微紅,卻還保持著清醒神智的眼睛裡看出鼓勵:“喝吧。”

“今天??就當作是戰鬥後的放縱,有什麼問題就等醒來再想吧。”

胡蝶忍從杯中的倒影看見自己,也看見自己因為困惑而擰起來的眉毛,锖兔似乎是拍不動宇髓天元而打算換個目标,一把站起身勾住不死川實彌的肩膀,把人帶著連帶富岡義勇也躺在地上後笑得猖狂,再也不見之前煩惱的模樣。

??算了,就這樣吧。

胡蝶忍放鬆了下來,有什麼問題今天晚上也解決不了,不如就好好享受當下,享受這個夥伴都在身邊胡鬧的日子。

——

然後她就發現昨天的問題不隻沒有解決,反而還像是繁殖能力過強的昆蟲,驟地變成了昨天的兩倍。

一個是疼到像是要炸開的腦袋,另一個是不知道為什麼傳來的尖叫聲。

胡蝶忍認出自己躺的地方是蝶屋,估計是昨晚鬧完了有人把她和姊姊送回來了,而當她緊趕慢趕趕到尖叫聲傳來的地方時,才發現被送回來的不隻她們,富岡義勇、锖兔和不死川實彌都被安排躺在蝶屋的床上。

看見胡蝶香奈惠已經趕到了人聚集的中心,胡蝶忍便将自己原本就不怎麼擔憂的心放回原位,有閒心觀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辦法,在蝶屋她實在緊張不起來,蝶屋到處都有紫藤花,而且最近也沒什麼傷患,實在很難出事。

“水柱大人??”帶著綠色蝴蝶髮飾、被富岡義勇捏著手腕的女孩小聲抽著氣,富岡義勇聽見對方聽起來很疼的聲音,稍微放鬆了力道,卻依然沒有鬆開手:“妳??立刻退出鬼殺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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