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呈皓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聞洛皺眉把手機關機。在系統發出第二個任務之前他并不想浪費過多時間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最近轉季天氣變化快,聞洛婉拒了易書言住院的建議,兩人隻是加了聯系方式。他們并不屬于同一個院系,平時能見到面的次數也不會多。宿舍樓在一起,易書言也才能把昏迷的聞洛送到醫院。
連續打了兩天的針,白皙的手背除卻藍紫色的血管隆起外,那明晃晃的針眼從中間向四周蔓延着可怖的痕迹。自那天後顧呈皓也不在寝室住,原本的四人寝倒是像隻有他一個人一般,也難得安甯。
重新回到大學時代,他以前所經曆過的記憶也變得模糊。
好像……和以前不一樣……
沒有細想,消息鈴聲響起,聞洛打開手機界面,易書言推了學校的新聞,是關于校籃球賽的。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這場籃球賽還有外界人士的贊助,學校在首都,社會關注度也算還行。
易書言:下個月的比賽,學弟有興趣來看看嗎?
聞洛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籃球社的參賽信息,似乎他已經填了參賽申請,隻不過這兩天除了完成任務一以外就是往醫院跑耽誤了訓練。
聞洛:嗯。
易書言:學弟能來真是我的榮幸。
聞洛:?
易書言:我也會去參加比賽,又能見學弟一面了。
不是上周剛見過嗎?他沒多想。
看罷,聞洛關閉了手機,他對和别人閑聊并不熱衷。補上前幾天耽誤的學科任務,這種打亂了他所有計劃的感覺,令人煩躁。
……
“查到是誰了嗎?”男人眼睛深邃,鼻梁挺拔,一身西裝襯得成熟穩重,深藍色的眼睛發黑,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助理點頭,将手上的文件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