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字帶着侮辱的意思,但是他似乎并不覺得。
易書言聽罷回到:“交個朋友而已。”
“朋友?”齊骁笑到,“是寄主吧?”
“你就是個水蛭,臭蟲。”齊骁諷刺到,“你這位置怎麼來的,你不是心知肚明嗎?”
“注意你的言辭。”易書言像是被戳到了痛處臉色變得難看
齊骁說到:“那件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我沒興趣插手你們的事。”
他像是勝了一籌,威脅着。
“别讓我看見你靠近聞洛,要是那件事情被揭發了,你也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齊骁反問道。
易書言沉默了一會,拿起書一聲不吭走了。
去年發生了一件學生自殺事件,學校掩蓋了風聲,那個學生家裡條件還算優越,但終究還是沒有查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最後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學生隻是有精神疾病,所以才跳了樓。
誰也發現不了兇手是這個人的好友,也沒有發現一切都是易書言一手引導的。
語言加上長期的心裡暗示和控制,一切都成了他舌燦蓮花下控制傀儡的細絲。
為了會長的位置,連人命都可以犧牲。
笑面狐狸。
齊骁抽了根煙,出了門透了口氣,會議室不算偏,這個時間段人來人往也不是很多,大多隻是路過。
齊家和聞家其他産業有合作,上次晚會他去了,他認識聞洛,早就見過面了。
在更早的時候,他就見過了。
就在聞家,他爹嫌他吵讓他去外面自己逛,他就見到聞洛了。
聞洛那時候還沒現在那麼冷漠,和他哥一個德行。反而有些高傲了,誰也看不起。但是也算生動一點,沒現在這幅模樣。
他就想着去逗聞洛,看着好玩。
反倒是把人惹生氣了。
現在聞洛沒有以前有趣了,也不認識他了。
齊骁垂下頭像是散了骨頭靠在牆邊撚了撚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