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熱榜冉冉上升的新話題:又退網了嗎,frost?
随意的和她起的名字一樣,畢竟黎桉大部分粉絲不願承認frost是她随機生成的ID。
好在當時打的國際服,系統還算良善,不然她們正主現在很可能頂着學數學的南極企鵝,騎自行車的鯉魚打比賽。
公共泳池區。
棠溪念穿着泳衣趟在水池裡,她皮膚本來就白,姜黃色紗質泳衣更襯的她勝雪般白皙,裙子短到将将蓋住屁股,和胯邊兩條不長不短的魚尾紗絲帶一同漂浮于水面。
她牽着坐在岸邊的黎桉,引誘道:“下來呀。”
“不下。”黎桉斬釘截鐵。
“怕什麼?”
說話的人在半米範圍内來回走了兩圈,其實手一直沒松開黎桉,卻無比自信地說:“你看,什麼事都沒有,一點都不可怕。”
她扯了扯那隻給她帶來過多種體驗的手,“下來吧。”
黎桉還穿着她的運動服,棠溪念要給她找個泳衣她也是死活不願意。
在屋裡勸說黎桉換泳衣的時候,棠溪念實在沒忍住說了句,“天天穿個破運動服,你沒别的衣服了嗎?”
黎桉:“不破啊,新買的。”
以為是無意中剮蹭到了,還仔細檢查了下袖口,确認沒有破洞後,她說,“明明就很新。”
棠溪念:“……”
其實她還是很想看黎桉穿裙子的。
棠溪念不會水,黎桉更是不會,純陸地生物,也不喜歡嘗試新東西。
“你怎麼這麼膽小啊。”
她發現黎桉說的很惜命是真的,在自己無法控制的領域不會輕易嘗試。
不過人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萌芽時期的小孩對任何事物都有着強烈的好奇心,黎桉也不例外。
黎晏清不怎麼管女兒,黎晏清的媽媽可是疼孫女疼的不得了,上個學甚至要派警衛員護送,被黎晏清制止了。
江甯雖然寵女兒,但也絕不允許黎桉參與危險性高的遊戲。
有些高危性戶外活動會将世家兒女列入禁止名單,就算自願承擔後果也不會讓玩。
母系三代從政,父系世代從商,兩家聯姻就這麼一個孩子,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安全就大于一切。
久而久之人就認命了,會自覺避開不能掌控的領域。
棠溪念看激将法沒用,嬌嬌的喚了聲黎桉,然後一把把人拉入水中。
黎桉水性是真不好,一下去就嗆了幾口水,所幸離岸邊近,沒撲騰幾下就爬了上去。
她止住咳,語氣中帶了幾分氣惱,“我說了我不會遊泳!”
“我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你兇我幹嘛。”棠溪念兩手交握于腹部,低下了頭,擺出了認錯的姿态,卻不忘小聲蛐蛐,“真是大小姐脾氣。”
“你……”黎桉忍了忍,噤了聲走到池邊躺椅,拿起白色浴巾把自己裹進去,屈膝抱住了雙腿。
棠溪念總是這樣不在意她的感受,一意孤行。明明是自己錯了,還要雞蛋裡挑骨頭,把錯推到她身上。
罪魁禍首上了岸,小跑着來到裹成一團的人身邊,抱住了渾身濕透的人,“我知道錯了。”
黎桉偏過身不理她。
棠溪念就抱的更緊了,趁人不注意偷親了一口生着氣的人。
黎桉又驚又怒,一副被調戲後惹不起對方隻能吃啞巴虧的表情。
棠溪念就喜歡看她耍小脾氣,她覺得可愛,有時候會想故意惹她生氣,再上趕着去哄。
黎桉這樣的正經小孩逗起來最有意思了。
“别生我氣了呗,我幫你洗澡。”
黎桉不為所動。
“我們一起洗澡。”
棠溪念壓低了聲音,附耳說道:“在一個浴缸裡。”
被抱着的人漆黑眼瞳轉了轉,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好啊。”怕對方反悔似的,握住了那隻環在她身前的手腕。
黎桉很少笑,棠溪念解讀不明白,隻覺得脊背發寒,有點後悔提出這個道歉補償。
一個澡兩人洗了快有兩小時。
黎桉擦着頭發從浴室裡出來,眉目都舒展了,看得出來心情好到可以原諒一切。
她接了杯水拿了幾個橘子返回浴室,棠溪念如同被擱淺的美人魚,掙紮到精疲力盡,趴在浴缸防滑扶手上“奄奄一息”。
黎桉在她面前蹲下,為她将濕發撥到耳後,露出那張清純絕美的素顔。
“喝水。”
棠溪念聽話的咬着吸管喝了半杯水。
黎桉剝開橘子皮,把果肉投喂給棠溪念。
補充完體力的人虛弱的擡起手,指了指眼前這個披着羊皮的狼,“你是不是偷偷保存那個鍊接了…”
“沒有,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一口否認。
棠溪念才不信,“你就是跟陸時顔學壞了。”
“我不認識她,我已經把她拉黑了。”
拉黑了就是沒認識過?黎桉說謊的時候一點草稿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