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新年,已經接了不少新年蛋糕訂單的夏菟揉了揉酸痛的腰,努力給剛做好的蛋糕找角度拍照片,力圖把最完美的照片發到網上,吸引更多顧客來下訂單。
原木色的小圓桌鋪上奶白色的胡蘿蔔花紋桌布,襯着新鮮出爐在陽光下還在冒熱氣的原味紙杯蛋糕更加誘人。
然而在玻璃窗外的青年眼中,明媚陽光下眉眼柔和專心擺弄餐盤調整角度的黑發青年比那蛋糕還要美味。
終于拍出合适的照片,夏菟心滿意足地把顧客要求的蛋糕全部打包,等外賣員上門送出。
“叮咚。”門上的鈴铛聲音清脆,夏菟下意識地擡頭就被那張揚的紅發吸引了注意力,皮膚黝黑的帥氣青年單手插兜懶散地依靠在門框上,雪白的襯衫解開了四顆扣子,露出大片緊實的肌肉,黑色的馬甲胡亂散着,銀亮的骷髅項鍊與青年浪蕩的邪氣融為一體。
随意淩亂的穿衣和張揚的火紅發色,夏菟心生警惕,聯想起之前一些奇怪的事情,難不成是混混上門收保護費?
夏菟默默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如火焰般明亮顯眼的青年怎麼看都不像是喜歡吃蛋糕的人,但是客人上門他總不能坐在這裡不理會,連忙上前揚起禮貌的微笑。
“有什麼事嗎?”夏菟攥緊了衣角,剛才沒仔細觀察,走近後才發現青年的眼睛是綠色的,被對方注視着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
“前兩天是不是有人在這裡撒釘子,還把路口堵了?”
“哎,是……”夏菟不明所以,就是因為路口堵住以及地面撒釘子的事情,他的蛋糕店生意差了不少,快要過年了,趕緊多接單多賺錢。
“搞破壞的小混混我胡哥都收拾了,報酬也不多要,三千就行。”自稱胡哥的紅發青年給了夏菟一個燦爛笑容,可是在夏菟眼裡帥氣的青年這個笑容無異于猙獰的威脅,吓得一抖。
軟糯的嗓音帶着哭腔,夏菟連忙解釋自己沒有請他解決,也沒有那麼多錢,眼淚在紅紅的眼眶裡打轉,白嫩的臉頰粉嫩圓潤,瑟瑟發抖啜泣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蛋糕店内滿是蛋糕新出爐濃郁的奶香,可是在胡哥眼裡皮膚白皙的夏菟卻比蛋糕美味多了,翡翠般的綠眸鎖定那纖細的脖頸,慢慢靠近,那插在褲帶的手仿佛漫不經心地阻擋了夏菟逃離的路線。
蛋糕店的店面很小,收銀台與蛋糕櫃相連,柔弱膽小的夏菟被控制在蛋糕櫃前,瑟縮地低下頭。
“沒有錢也沒關系,小老闆可以做點東西給我吃。”胡哥撩起夏菟的墨發,清甜的氣息讓他的綠色眼眸愈發加深,緊盯着夏菟的幽深眼睛仿佛捕獵者看見了他的獵物。
胡哥一邊說着一邊低下頭,暧昧的話語以及撲在夏菟脖頸處的溫熱呼吸,讓夏菟疑心下一秒胡哥會一口咬在他的身上,所謂的吃的,其實是他自己。
“蛋糕櫃、都可以……”如夏菟猜測的那樣,胡哥攻寶不愛吃蛋糕,他緊盯着微微起伏的細滑肌膚,的确很想咬上一口嘗一嘗是不是如慕斯般滑嫩清甜。
“在幹什麼?”聯邦巡警接到報警,前兩天在這裡堵塞道路撒釘子的小混混被抓了,小巡警郎默杉是被上司指派來找證人,看見蛋糕店大片的玻璃窗内兩人交疊的身影,擔心夏菟遇到危險立刻推門而入。
郎默杉半年前剛剛畢業當上小巡警,同時也是夏菟的室友,看見認識依賴的朋友夏菟立刻有了勇氣,推開身前的青年一頭埋入室友的懷抱。
正直的英俊巡警警惕地看着不像好人的胡哥,保護姿态地抱緊了夏菟,身材嬌小的青年仿佛慌張的小兔子跳入了狹小樹洞躲避了所有危險,安心地放松了下來。
胡哥嗤笑了一聲,他算是不懷好意追逐小兔子的獵食者,那麼眼前的小巡警算是看家護院的狗?
兩個各具魅力的英俊青年互相對視,眼裡都是針鋒相對不肯退讓的電閃雷鳴,不過胡哥是案件證人,郎默杉是來找證人的巡警,兩個人再怎麼相看兩相厭,也要捏着鼻子走流程。
“夏菟,這兩天我都有工作,有事情和我打電話。”
兩個人都離開,讓原本神經緊張的夏菟放松了下來,剛要拿出手機給外賣員打電話,才發現胡哥走時竟然還給他寫了一張便利貼,訂了一個四寸的蛋糕指名要他明天下午送去,署名胡奇。
夏菟皺眉想要假裝看不見,再一摸褲子袋,不知何時還被塞了一疊錢,這下無論是他做不做蛋糕,都要去找這位胡哥才行。
蛋糕夏菟會做,但是胡奇沒說要做什麼樣式什麼口味,便利貼是郎默杉安撫夏菟時胡奇寫下的,除了一個地址和時間就沒有其他信息。
沒辦法看在錢的份上,夏菟算是接單,打算做了一個橘子味的蛋糕,明天下午送去胡奇的公寓。
胡奇心情不錯,如他所料,雖然小巡警對他頗有成見,但他現在不僅是啥犯罪行為都沒有的良好市民,而且他還是舉報犯罪見義勇為的證人,聯邦警局還要給他發獎狀才行,自然沒多久就能回家。
到家後的胡奇收拾了一番公寓,尤其是沙發和床,全部換了新的床單被套毯子,甚至騷包地在沙發上都噴了一些香水,咳咳咳,畢竟醉翁之意不在酒,胡奇根本不愛吃蛋糕,他想吃的是做蛋糕的人。
“小老闆會是什麼獸人,真讓人期待~”
是惹人喜愛的小奶貓還是貪吃的小倉鼠?胡奇滿懷期待地在浴室裡擦洗着,兩隻火紅的尖耳在水霧中顫抖着顯露,柔順的大尾巴一甩一甩,洗完澡也不急着穿衣服,光裸着身子在鏡子面前自戀地擺弄地肌肉,呲起尖牙顯示着完美的身材。
痞裡痞氣的青年對着鏡子搔首弄姿,他已經迫不及待小老闆看見他這個樣子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是害羞得耳尖臉頰全部通紅,羞澀地低頭躲避。
第二天夏菟帶着奶油蛋糕惴惴不安地敲開了胡奇的門,還沒來得及放下蛋糕,生怕他逃跑的胡奇眼疾手快地連人帶蛋糕一把撈到了自己懷裡。
胡奇一腳關上門,一隻手拿過蛋糕,随手丢在鞋櫃上,另一隻手攔着他不讓夏菟離開,調戲着夏菟:“小老闆可别急着走,我還沒驗過這蛋糕味道如何。”
“不好吃我退你錢,我還有其他訂單……”夏菟神情緊張,可是胡奇仿佛天生是克他,他天然地感到不安,卻又無法抗拒對方的力量。
“吃完蛋糕我會給你小費,足夠補償你今天的損失。小老闆是什麼獸人,身上好香啊!”胡奇說着也徹底不演了,蠻橫地把夏菟禁锢在懷裡,低下頭深深地在他脖頸處吸了一口。
夏菟臉色通紅,震驚地看着口出狂言的胡奇,在聯邦動物城不經他人允許詢問獸人原型可是X騷擾,咬着唇奮力掙紮,根本不肯告訴他自己的原型。
就在夏菟和胡奇拉扯之時,被惹急了的夏菟眼睛一紅,兩隻毛茸茸的純白兔耳猛然從發間竄出,随着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粉嫩的内耳還帶着細密絨毛。
“原來是一隻小兔子~”胡奇驚喜地看着夏菟,舔了舔嘴唇,隻覺得自己食欲大增,碧綠的眼睛滿是渴望,一把扯開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襯衫,把胡亂蹦跶的小兔子按在他健碩的胸肌上。
“胡奇先生!您再不放開我,我會找聯邦警局指控你!”被欺負狠了的夏菟色厲内荏地威脅着,可是他此刻衣衫不整,紅着眼眶垂着兔耳,被男人壓在沙發上肆意親吻,完全沒有威脅性。
“是嗎~”吊兒郎當的胡奇顯然沒有把夏菟的威脅放在眼裡,微微挑眉神色暧昧地把夏菟的手強行放到自己的挺翹的肉臀和尾巴上。
面對胡奇抓着他的手,夏菟羞得滿臉通紅,手底下緊實Q彈的肌肉讓他下意識地捏了捏,等反應過來後立刻如火燒一般想要逃開。
胡奇故意松開一些,任由夏菟翻身,趁機脫下他的褲子,純白的短褲剛剛被扯開,受到刺激的毛茸茸兔尾仿佛蒲公英一般快速竄出。
“别!”夏菟受到驚吓,迅速回頭捂着尾巴,可是胡奇眼疾手快解開了他的襯衫,胸口裸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膚,嫣紅柔軟的草莓格外誘人。
一來二去夏菟就被眼冒綠光的胡奇扒幹淨了,香香軟軟的小兔子氣紅了眼睛,要哭不哭地看着胡奇,拿來的蛋糕倒是沒浪費,全部放在了夏菟身上。
胡奇為了今天吃掉夏菟可是做了不少準備。
束縛的情、趣手铐把夏菟禁锢在床頭。
用力踢蹬他的兩隻小腳也被兩根繩子捆住而被迫分開,露出毛茸茸的尾巴和不可描述。
兔子尾巴顔色精緻粉嫩,可可愛愛。
微涼的奶油被細緻地塗抹在細嫩的肌膚上,夏菟做的就是普通的草莓蛋糕,此刻松軟的蛋糕胚被胡奇咬出一個洞,套在羞人的火腿腸上,用奶油和草莓把火腿腸裝飾成美味的蠟燭。
“該吹蠟燭了。”胡奇很滿意此刻夏菟的模樣,尤其是他胸口的兩顆草莓被塗滿了奶油,新鮮出爐的小兔子草莓奶油蛋糕,此刻要被搖着尾巴的大狐狸吞吃入腹。
玉般的美人兒本就膚如凝脂,口感與那香甜奶油不逞多讓。
胡奇用唇舌舔,舐,吸,吮在肌膚上的奶油,同時用雙手撫弄那白雪般的長耳,直把夏菟弄得氣喘籲籲淚光瑩瑩。